杜文生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傅承安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肿了。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杜文生的一次可以持续很长时间,傅承安只能呜咽着躺着享受。
快感随着时间的流逝积累,匀速将傅承安送到快感的顶峰。杜文生感受到甬道开始收紧,自己也快到了。
他掐腰的力度开始加大,频率也变快。在到达某一个瞬间的时候,一股热流从性/器里射出,射进小/穴的深处。
……等一下,深处?傅承安回过神来,转过头惊讶地看着杜文生。
杜文生也愣住了。他刚刚好像没有把顶端的空气挤出来……他咽了咽口水,心虚地问:“乖乖,我扶你去洗一下吧。”
傅承安翻了一个白眼,既然可以清理出来那又何必戴套呢?
“……还是扶我去洗吧。”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傅承安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力气走到浴室,打开莲蓬头,将小/穴深处的液体挖出来。
杜文生听话地将傅承安抱起来。片刻后,浴室的声音绵延不绝。
生物钟完全不理会昨天有多累,到了起床时间就叫醒傅承安。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为什么浑身上下像被人打过一样又疼又累。
杜文生感觉到身边的人醒了,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开始按摩他的腰部。
“哈……”傅承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别过脸享受着他人的服侍。
杜文生闭着眼睛摸索到傅承安的脸,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用餍足又愉悦的语气说:“乖乖,早上好。”
清醒过来的傅承安听着“乖乖”这个称呼怎么都不得劲。他一巴掌糊在还没清醒的人的脸上,没好气地说:“别睡了,起床了。”
还想着早上再来一次温存的杜文生被打了一巴掌后,彻底清醒了。他费力睁开眼睛,看到傅承安已经下床开始穿裤子,眯着眼睛支撑起上半身问:“不再睡一会儿吗?”
本着醒了就要起床的想法,傅承安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悔,他现在完全不想看到杜文生的脸。穿上裤子之后,他转身看着杜文生,语气冰冷地说:“我有点饿了,去吃早餐吧。”
“好吧。”看到傅承安一副睡完就想跑的模样,杜文生也只能照做。可是他的内裤还挂在阳台,如果真要这样出去,恐怕只能空裆。“你有多一条内裤吗?”
傅承安上下扫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没有你的size”,但是他还是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大一码的短裤,“之前买错了懒得退,你先穿着吧。”
杜文生比划了一下,发现码数刚好。傅承安换好了衣服,说:“你先去洗漱吧,我下楼买早餐。”
“遵命。”杜文生一边调整裤头的松紧带,一边打开/房门走出去。当他无意间转头看向饭桌时,整个人呆住了。
房间外,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是谁?”
第22章
房间里的傅承安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同样愣住了。回过神来后他的第一反应是拿出手机打开自拍模式,看看露出来的脖子和肩膀有没有明显的痕迹,然后再拉开裤子检查大腿上有没有咬痕。
昨晚的情形过于剧烈,最后一轮的时候他只能躺在床上,意识模糊地任由杜文生动作,所以他也不记得身上有没有留下一些奇怪的痕迹。
杜文生还傻傻地站在房门,看着坐在餐桌旁的陌生男人,脑子像浆糊一样混乱。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傅承安家里?这个问题对于刚和前男友滚完床单,自我感觉两人关系前进一大步的杜文生来说过于复杂,他有些脱力地靠着门框,扶着额头尝试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傅承安没有理会一脸大受打击的前男友,从房间里探出头来。餐桌旁坐着的果然是原定今天下午回来的傅鸯。
傅鸯双手抱胸,脸色阴沉,标致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睛随时都会喷火,烧死这个一大早从哥哥房间里出来的陌生男人。
他用手指指着杜文生,眼睛看着傅承安,语气冷得像是要掉下冰渣,“他是谁?”
“……”也许是傅鸯的眼神过于恐怖,傅承安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
“他、他是……”傅承安勉强吞咽着口水,快速在脑海中搜刮适当的词汇,“是我做义工时认识的……”
听到这个答案,两个男人周遭的气场同时下沉。一个生气竟然随便带人回家,另一个不满意对自己的介绍这么简单。
杜文生垂眸盯着傅承安的头顶上的发旋,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傅承安介绍他是以前大学的学长或者是一个普通的朋友,他还不至于这么生气。可他偏偏选择了这个最没有含量的身份,仿佛他是什么无关重要的人。
另一边,傅鸯同样不爽。他一晚上都没时间睡觉,坐车回到天和苑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哥哥买早餐。如果不是想和哥哥吃早餐,他也不会看到几乎令他心碎的一幕。
见气氛有些凝重,傅承安清了清嗓子,问傅鸯:“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根本就没去。”傅鸯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委屈,整个人看起来恹恹的,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狗,看得傅承安的心一抽一抽的。
他的余光扫到桌面上的几个塑料袋,语气略带惊讶:“你买了早餐?”
“嗯……”傅鸯垂着脑袋,发出的语调近乎呜咽。
傅承安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回头抬了抬下巴,用嘴型说:“你先去刷牙。”
傅鸯直接将脑袋贴在哥哥的腹部,双手抱着哥哥的大腿,将上半身的重量靠在哥哥身上。他懒懒地撩起眼皮,像是无意地瞥了杜文生一眼,嘴角勾起意义不明的微笑。
杜文生眯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气不顺。
傅承安又揉了揉傅鸯的脑袋,温声细语地问:“不舒服吗?”
傅鸯摇了摇头,声音瓮瓮的,“没事,只是一晚没睡觉而已。”
杜文生从浴室出来时,傅承安已经安慰好弟弟,走过去低声解释:“那是我弟弟。”
傅承安在浴室对着镜子重新检查一遍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确认上面没有明显的吻痕或者咬痕。他扶着盥洗盆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有丁点儿的勇气打开浴室的门。
杜文生和傅鸯一人坐在餐桌的一边,谁都没有动桌上的早餐,一言不发地盯着对方。
傅承安从旁边拉出一张椅子坐下,然后开始埋头吃自己的那份早餐。傅鸯用眼神剜了杜文生一眼,也开始吃早餐。杜文生心气不顺,用尽全身力气从包子上撕下一块皮。
“你怎么没去团建?”傅承安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没赶上车吗?”
“不是,”傅鸯说话时带着很重的鼻音,“是全部人都没去成。我们中午刚到海边,还没到酒店check in就集体坐车回来。”
“为什么?”
“昨天早上我们老板宣布解除和演员的婚约,到了中午就有人爆料我们老板劈腿了。”
傅承安疑惑,“这关你们什么事?”
旁边的杜文生掏出手机,打开搜索页面开始查看。
“本来不管我们事的,”傅鸯喝了一口豆浆,咽下去时觉得喉咙发疼,“但是据说爆料的人是四方内部人士,老板很生气,下令让人调查是谁泄露信息,最后锁定在市场和人资的实习生里。”
杜文生在旁边插嘴,“你们老板是四方的萧以宁?”
傅鸯没好气地回答:“就是他,把我们叫回来就为了查谁是泄密者。”
“那找到了吗?”傅承安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傅鸯点了点头,“找到了,就是之前跟我们八卦的那个实习生。我们昨天在公司里待了一晚,等公司的处理结果。”
傅承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既然老板都发话了,那个实习生应该呆不下去了,可能还会牵连到她那个高层亲戚。
“呵!”杜文生突然出声,“为了一个绯闻大费周章,你们老板还挺会折腾人的。”
傅承安听着这句话有些奇怪,“你认识四方的老板?”
“不认识,”杜文生很快就否认了,“但是我表哥参加了他们的订婚宴,回来就跟我们说那两个人一看就是在演戏,互相利用罢了。”
杜文生又继续补充道:“不过听说那个演员后来和他的经纪人在一起了,好像就是订婚后不久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个人还挺配的。一前一后劈腿,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么合拍的未婚夫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