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锁定情+番外(22)

作者:高糕崽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一直带兵躲在暗处的坚志见到婉兮离去,才让将士们散去,净天看到如云走后,一下子爬到了地上,疼的呜呜直叫,小宫娥慌乱的摸着净天身上的灼伤,云旗走上去,心疼的摸摸万分委屈的净天,给他施法缓解灼伤之痛。坚志上前说道:“殿下,你受伤了,让我来。”云旗摆摆手,对坚志说:“婉儿一人我不放心,你前去将她护送至魔界。”

弥罗宫里,天后和攸宁正等着云旗来报平安,结果是一将士急匆匆跑来说道:“娘娘,有人闯入天宫,直往永安宫去了,现下已召集将士前往永安宫。”天后一听此言,急忙起身,将士说道:“我等已在弥罗宫外加派将士,保护天后娘娘和公主殿下。”天后着急的说道:“既是往永安宫去了,那快将将士们都调去永安宫,务必保太子殿下安全。”将士迟疑下,答是,便往外去。天后坐立不安,要往永安宫去,攸宁上前拦住天后,说道:“婶婶,莫急,依云旗的法力,不会有事的。”天后说道:“既能闯进天宫,就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攸宁说道:“若是婶婶实在放心不下,宁儿就去永安宫看看。”天后摇摇头,起身对一宫娥说道:“去告诉陛下,现下天后,公主和太子都在永安宫内。”说完,带着攸宁往永安宫去。

天后还未走到永安宫,就见到从永安宫陆续撤出的将士们,一将士上前汇报到:“娘娘,殿下说是贵客到访,现下,贵客已走。”天后问道:“是何贵客?”将士答:“不知是何人,只知是一女子,骑凶兽而来。”攸宁说道:“若是骑凶兽而来,当真法力了得。”天后说道:“我怎不知云旗认得这样无礼的贵客?”更加着急的往永安宫去。

一进永安宫的大门,就看到院内有很明显的打斗痕迹,天后带着攸宁往屋子方向走去,见到净天趴在池边树下,浑身伤痕,照顾净天的小宫娥跪坐在净天身旁,在托盘中选出药,一边帮净天抹药,一边因为心疼净天,呜呜的哭。天后问道:“培玉,太子如何?”小宫娥并没有注意到天后来了,忽然听到天后的声音,本就跪坐在地上的她,赶忙转身向天后那边,向天后行礼,说道:“殿下并无大碍。”天后听到云旗无事,见培玉还在抽抽噎噎的哭泣,问道:“净天如何了?”培玉说道:“伤的不轻,得养上好些日子才行。”天后又问:“如何伤的?”培玉犹豫下,呜咽着说道:“培玉不知。”天后快步往前走去。

一群宫娥聚在屋门口,有的在往屋内张望,有的看似担忧,有的发着呆,天后和攸宁见宫娥们都堵在门口。攸宁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宫娥们听到声音,回身才看到天后和攸宁,忙行礼。天后问道:“都聚在这里做什么?”宫娥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肯说话。天后不满的走进屋里去,见到云旗一人坐在屋内,正在笨拙的给胸口的伤口上药。天后忙走上前去,云旗见到天后,要起身,天后心疼的让云旗不用动弹,冲门外说道:“太子殿下都受伤了,你们还在门外做什么?”紧接着宫娥们就进屋来,很快有宫娥捧着药,有宫娥小心的上前为伤口上药,还有宫娥进来为天后攸宁斟茶,有的去将沾血的衣裳拿去,有的捧着干净衣衫等在一旁,各自忙碌了起来。云旗说道:“是孩儿想自己来的。”天后问道:“这是如何伤的?”云旗答道:“是在天河云海中制伏凶兽时所伤,一点小伤,母后不需要忧心。”天后问道:“是在宫外所伤?还是方才所伤?”云旗说道:“宫外所伤。”天后说道:“你回宫之时,明明有人来报你平安归来,现下净天被重伤,你又受此伤,分明是方才有人闯入所伤。是何人敢如此?”云旗哄道:“母后多想了,与刚才之事无关,封印凶兽并非易事,受些伤都是正常的。”天后见云旗有意隐瞒,望向永安宫的宫娥问道:“你们说,方才是何人?太子又是如何受的伤?”宫娥们都一惊,忙行礼,一宫娥答道:“正如太子殿下所言,是殿下在宫外制伏凶兽时所伤。”天后见宫娥们也不讲实情,着实生气,心想自己一定要弄清楚实情,起身边往外走边说道:“即制伏凶兽如此凶险,往后便不要去了。”云旗知道天后生气,忙叫道:“母后。”天后停下,转身回头瞧着云旗说道:“你好好养伤吧。”便出门离去。

攸宁瞧见天后离开,起身说道:“连我都能看出这伤口并非凶兽所为,而是利器所伤。”说着打算去追天后。云旗说道:“姐姐留步,我受这些罪,可都是为了帮姐姐圆谎。”攸宁问道:“此话何意?”云旗说道:“姐姐可知方才来的是何人?”攸宁摇摇头,云旗说道:“正是婉儿来向我讨要她的怀信哥哥了。”攸宁听此言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我在外边听将士说是一女子时,就想该是婉儿,可又听说这女子骑凶兽而来,以婉儿的法力可降不住凶兽。心内还想着是不是你此次外出认识了哪个厉害姑娘。”云旗说道:“婉儿如何降住凶兽我不知,但前些日子婉儿确实受凶兽攻击,我倒是知道。”宫娥已帮云旗把伤口包好,正帮云旗将衣服穿上。攸宁转身往外走去,云旗紧张的问:“姐姐要往何处?”攸宁说道:“往回春阁帮你找点好药,你安心,此事我也有份,会帮你瞒住婶婶的。”

☆、第二十一回

天后刚刚出了永安宫大门,正遇到天帝带着一队精兵过来。天帝瞧着天后气嘟嘟的从永安宫出来,上前问道:“静好,可是受伤了?”天后没好气的说:“你还知晓过来。”天帝说道:“有人来报,说有歹人闯了永安宫,我想着云旗定能应对。但没想到你和宁儿也在永安宫内,宫娥来报,我立刻就过来了啊!”天后边走边说道:“就不该来,我们谁都不该来。”天帝跟上前去,揽住天后,边笑边问:“是云旗惹你生气了?”天后停下脚步说道:“反了,他真是反了,整个永安宫都反了。”天帝劝道:“孩子大了,不管他就是。”天后说:“不管他?他都受伤了,我为娘的,能不管他?”天帝说道:“哦?云旗受伤了?如何伤的?”天后说道:“明明是方才骑凶兽闯天宫之人所伤,他却带领整个永安宫,哄我说是在天河封印凶兽所伤。既封凶兽如此凶险,那以后便不让他去罢了。”天帝道:“哎!不过一点小伤,你又何必这么大反应。”天后眼里泛着泪问道:“小伤?云旗是不是你儿子,是不是天界太子?”天帝说道:“现在的孩子真是越发娇惯,当年战乱时,哪个太子不是亲上战场,哪个身上没有受过点伤?现下封个凶兽,受点小伤,就了不得了?若真为此小伤就将他养在宫内,以后如何服众?”天后知晓天帝说的有理,但还是很不满的念叨着:“如何服众?何人敢不服?”天帝知道天后不过是嘴上发发牢骚,边陪天后往弥罗宫走,边说道:“服服服,我们云旗,能文能武,怎么会有人不服。”

天后听天帝这样说,斜了一眼天帝,说道:“我自幼管理天宫,想反我哪有那么容易。他以为不告诉我,我便查不出今日来的是何人么?”天帝凑到天后耳边小声说道:“静好管理天宫,比我治理神界还久,但是,给孩子个自由,此事到此吧!”天后听到此言,用帕子抹了下眼泪,委屈的说道:“怎么?我的孩子,我还管不得了。”天帝哄道:“管的,管的,但有些打,是孩子自己愿挨。”天后瞅着天帝,问道:“你知晓是何人闯的天宫。”天帝知道天后虽然外表柔弱,多愁且易在他面前落泪,但其实强势固执,此事肯定不会罢休,不如如实相告,就老实说道:“魔界公主前些日子降得一匹火麒麟。”天后说道:“魔界公主?她竟如此大胆,我看该趁机退了婚约。”天帝说道:“祥云锁还在她那里,估计她此次也是为摘锁而来,此事还是要看云旗才行。”天后说道:“这也容易,我记得凤族的郡主与云旗差不多大。”天帝说道:“凤族是仙界贵族,即便现在我们神界已经收了仙界,但是凤族的郡主怎么肯做云旗的侧妃?”天后说道:“我哪里说让她做侧妃了。”天帝本想开口劝,但是神界的各项大小事已经很让他费心,不想再与天后争这些宫内之事,应和道:“依你依你,但愿云旗也依你。”天后得逞的笑笑,对身后宫娥说:“去差人往凤族去,就说郡主也快成年了,最近该来天宫好好挑下历怎么样的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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