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了。”
托尼出来透气时，就看到两个长得比他还年轻的家伙在叹息着说什么老了老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呀，托尼，来玩吗？”
你趴在沙发背上，对托尼招手的姿势像是嘴里喊着“大爷进来玩啊”的特殊职业工作者。
“行啊，就当陪伴老人家安度晚年了。”托尼加入战局，看到创建人物的界面里还空了一个，“可以四个人一起啊？贾维斯来凑个数。”
“不行！你不能让AI帮你作弊！”
你大声嚷嚷，这下托尼也不乐意了：“怎么不行！你看看你们，你一个人形外挂，他一个狙击手，操作能是我比得上的吗？贾维斯帮帮我怎么了！”
“少来！你一个发明家敢说自己手不稳？”
“那是有贾维斯的帮忙，贾跟我是一体的。”
巴恩斯无视了你们幼稚的嘴炮，等他创建好角色准备完成后，直接开始了游戏。
“可恶，竟然被抢占先机了，詹姆斯你心太黑了！”
“那可都是学你的。”
146
你们在大厦里吵吵闹闹地打游戏，史蒂夫和娜塔莎还要苦哈哈地收拾神盾局的烂摊子。娜塔莎本来想让托尼让贾维斯黑进神盾局的航母直接控制不发射，但电话一打过去，就听见你们那边吵得要死，还有明显的特别欢乐的游戏音效。
娜塔莎：……
娜塔莎果断挂了电话，觉得这群队友幼稚没边，已经没救了。
“怎么样？”
“他们在打游戏。”
这下轮到史蒂夫沉默了，想到巴恩斯在快快乐乐地和你玩，他却要去对付这一群九头蛇卧底，内心竟然有些微妙的不平衡。
“就看我们了，先去找帮手吧。”
史蒂夫决定去找山姆帮忙，
“谁打来的？”
“三面间谍，什么也没说就挂了，不会是打错了吧？”
托尼瞥了眼来电显示，又重新集中在屏幕上。
“话说娜塔莎和史蒂夫出任务去了吧？”
“啊，对，你们神盾局被九头蛇卧底渗透了，他们就是去解决这件事的。”
你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了，这才想起了当初捣毁基地时少数能看懂的资料。
“是吗？这卧底名单还没看过，当初只是点开扫了一眼就让贾维斯记录下来了，让我康康。”
你游戏也不打了，让贾维斯一个AI操纵两个角色，你相信他可以做到。你点开了这份卧底名单，一个一个地扫过去。
“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没见过、没印象、不认识——哦等等。”你又扫回来，这上面俨然是朗姆洛的资料，“这家伙是九头蛇？”你震惊了，你没想到你亲自抓回去的幸运小孩儿在得知你多么痛恨九头蛇并且见识过你的威力后，竟然还敢反水。
【还是说他当初就已经是九头蛇？不对啊，他当时不还是个普通的雇佣兵而已吗？】
你不能接受自己竟然看走眼，你决定要去找朗姆洛要个说法。
而另一边，手里握着卧底名单的弗瑞意料之中地被袭击了，他不得不假死逃过追杀，和希尔躲在一个地下室里养伤，并且把名单交给了史蒂夫，把这个烂摊子甩给对方。
于是史蒂夫他们先回了神盾局，打算阻止航母升空，这样就可以把计划扼杀在摇篮里。娜塔莎则做了一番伪装，假装是议员去参加皮尔斯的会议，正好可以擒贼先擒王。不过很明显事情并不会这么顺利，史蒂夫一路走过，明显感受到不少带有恶意的眼神。
看样子是察觉到自己暴露了，正蠢蠢欲动。
史蒂夫不动声色地搭乘电梯，看到朗姆洛和他的小队进来了，他挪了个位置，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朗姆洛和其他人的神情。
这趟电梯并不直通目的地，一路上有不少中途搭乘的。面对美国队长，九头蛇似乎也心中没底，紧张得满头大汗，手还下意识搭上了大腿的枪上。
“在开打之前，还有人想要出去吗？”
史蒂夫轻描淡写地敲响了战斗，电梯里一片混乱，朗姆洛从一开始就被挤到了人群最后，他也正好不用去动手。美国队长的战斗力也是普通人的四倍，即使采用人海战术，也被他逐个击破，战斗还没开始十分钟，就已经结束了。
朗姆洛和史蒂夫面面相觑，他正思考要不要做做样子，不然这么划水实在是过于敷衍。不过转念一想，他都回来了，也没必要继续在九头蛇里卧底，现在史蒂夫正好要剿灭九头蛇，他干脆顺水推舟，助他一臂之力更好。
然而他的架势还没收回去，电梯门突然被一只手穿破，然后这只手想是把纸撕开一样，把厚重的金属门给撕开了。
“让我康康二五仔在哪儿？噢！在这儿！”你像是闪灵里的男主角一样，一张脸猝不及防出现在那洞里。朗姆洛心里咯噔一下，这里站着的就两个人，你嘴里说的二五仔肯定不是史蒂夫。
“我不是九头蛇！我是卧底在九头蛇的！”事到如今保命要紧，朗姆洛动作迅速地收起武器，端端正正地向你解释。
“你怎么证明？”
“加入九头蛇等于与你为敌，我还没活够呢。”
你没有说话，依旧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盯着他看了半晌，你才对史蒂夫说：“你要带他去解决一下问题，你们能不能行？”
“可以。”
你点点头，伸手抓住了朗姆洛的后领，来到了电梯边上。
这熟悉的即视感…
朗姆洛觉得不太妙，果然下一秒，你就揪着他衣领破开玻璃，信仰之跃。
童年阴影再次笼罩在心头，尽管朗姆洛也跳过无数次伞，但这么毫无保护措施的跳楼还是第一次，唯一的保障还是你随时可能松开的抓着他衣领的那只手。童年那次还没有这么高，朗姆洛觉得死神在楼下招手。
在落地的前一秒，你在跟着你们一起掉落的玻璃碎片上踩了一脚完成缓冲，免得因为加速度太大，而你又太硬，把整个地球给砸穿。你和朗姆洛的发型都被吹成了背头，你一松手，他就一个腿软坐到了地上。
“如果你真的是九头蛇，我是不会跟你一起跳的，记住了？”
朗姆洛点头如捣蒜，比起加入九头蛇而得到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利益，还是命更要紧一些。
147
事情非常顺利，航母还没来得及升天就被阻止了。娜塔莎把皮尔斯当场杀死，九头蛇一下子没有了领袖。莱利把名单公开，神盾局里的特工配合着山姆，对着名单一抓一个准。当然九头蛇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坐以待毙，神盾局成为了一片虐杀的地狱。
这些你并不想去参与，因为如果你掺合其中，就要注意不误伤队友，这对喜欢单方面碾压的你来说实在是不够爽，你更喜欢大方面屠杀，不喜欢这种憋憋屈屈的内斗。
……到底谁才是反派…
你溜达了了两圈后，问清楚了朗姆洛到底是不是九头蛇，你也知道这样的确认方式很草率，不过你这做法说是确认，还不如说是警告。
有时候你并不会考虑这么多，你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看心情，不能单纯地用好人坏人来给你贴标签，你也不认为自己是超级英雄，但也不会是超级反派。你随心所欲，没有社会责任感，但也不会做危害社会的事。你只是不贡献，不参与，但绝对不会去危害。
这大概是你跟史蒂夫这样正直的超级英雄待久了的影响，你有着自己的一个底线。
神盾局战后的处理你不在意，史蒂夫他们的任务报告你也不去关注，说到底你既不是神盾局特工也不是复仇者英雄，你就是他们的一个秘密武器。大家也似乎并没有要把你纳入队伍的意思，不过你们这样的关系相处反而更好，你有更多的自由去做自己个人意志要做的事情。
你看了眼时间，彼得快要放学了，你顺便去买了两盒甜甜圈，回去分享给巴恩斯和托尼。
“嘿！总算回来了！”托尼率先注意到你的回归，巴恩斯在旁边抽抽鼻子，他闻到了甜甜的味道。
“甜甜圈？”
“这你都闻得出来？”
你举起手中的盒子，托尼立刻扔下手柄抢了一盒，在贾维斯阻止之前先咬了一大口。
“Sir…”
“Mute. ”托尼干净利落地给贾维斯静音，“不要打扰我享受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