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清楚我在想什么,纲手扯了扯嘴角,冷不丁问道:“孩子的母亲是谁?”
我:“............”
我默了,这让我怎么说。
她见我这反应顿时来气了,一把夺过孩子,提起我的衣领便把我甩出窗外。
“臭小子,滚吧!”
我:“............”
啪的一声,窗户被冷漠无情的关上,就像我此时拔凉拔凉的心情。
我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满脸郁卒的开飞雷神回了火影楼,京野早就在办公室内等着我了。
他见我空无一物的双手,纳闷道:“孩子呢?”
我垮着脸苦兮兮道:“被纲手抢走了,然后把我轰了出来。”
京野:“............”
京野:“好吧,想好给他起什么名字了吗。”
我挠了挠头发,沉吟许久敲定道:“现在是三月份,那就叫弥生吧!也有新生的含义!孩子跟我姓,就叫千手弥生,嗯,真不错!”
我反复咀嚼了下这个名字,越想越喜欢,只有京野麻木的站在一旁,不想评价。
京野:“所以孩子的妈妈是......”
我果断道:“他没有妈妈。”
京野:“嗯???”
他表情有短暂的空白,随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心头一跳,不再问了。
思及此,我也认为这件事应该通知一下另一个当事人,于是走到窗边瞅了瞅很快消失在屋内,不一会又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抱了只乌鸦。
我抓耳挠腮的思考要怎么写这信,憋了许久也只想出一句话,便认命的写在纸条上,折好系在乌鸦腿上,冲着窗户放飞了它。
“去吧!飞起来!”
乌鸦:“............嘎!”
乌鸦在半空中气愤地绕了个圈,发出难听的鸣叫,骚扰了我好一阵才扑棱着翅膀逆通灵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鼬看到自家通灵兽嘎嘎乱叫的出现在他眼前,腿上还绑着一张纸条,他眼疾手快的取下藏在袖子里。
鬼鲛:鼬桑,你家通灵兽好像很暴躁的样子。
鼬:无事,它发.情期到了。
鬼鲛:?
乌鸦:?
鼬背过身去,悄悄的打开手里的纸条,看到上面写着一句话。
「亲爱的,你想要个孩子吗。」
鼬:.........
鬼鲛:鼬桑?
鼬默默地将纸条攥在手里,面无表情的转过身。
鬼鲛大骇,忙警惕周围:鼬桑,你写轮眼怎么打开了?难道附近有危险?
鼬:.........
*
六年后,六岁的弥生问自家五代目老父亲。
弥生:父亲父亲,你和爸爸都是男的,那我是从哪里来的啊?
彦一:你是你大蛇丸奶奶生出来的。
弥生:.........
彦一抚摸着儿子的脑瓜:呀,真不经吓,竟然开眼了。
*
送子观音·大蛇丸:你老师永远是你老师,波风水门他做得到吗!
乌鸦:我是通灵兽不是信鸽!!!
第97章 97.
我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儿子的事情在村子里迅速传开,但也仅仅是在村子里了,这个消息在传出去的那一刻就被暗部封锁在了村子内部。
以防外面的人多想,我干脆直接把大蛇丸新研究出来的这个黑科技宣传了出去,顺势推波助澜一番之前打算的鼓励生育计划,还直言道孩子的的确确是我的血脉,但对于母系血脉的提供者一事闭口不谈。
于是乎,一群胆大妄为的忍者们都在私底下打探孩子他妈是谁,甚至有人还查到了野原琳曾经乔装打扮去私人赌场里下了注,更对孩子母亲的身份感到了怀疑。
只因琳和我相熟,她只要下注,不管是哪一方都是有极大可信度的。
我被这一消息气笑了,感情这些人天天一到工作要死要活,反而在斜撇子事上花大功夫,要是他们做任务搜集情报也有这个劲头就好了。
平时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只要不玩得太大就放任他们去了,这次还敢顺藤摸瓜查到我头上,真当我瞎啊?
就这样,我一不做二不休的带人将那私人赌场一锅端了,顺带将七成的赌资一道没收充公。
反正最后钱还是到我手里,我拿的心安理得。
因这次的清缴,忍者们私下里也不敢再随便开赌盘了,就怕我再来一次黑吃黑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真是的,哪来那么多好奇心,真要说出来不得吓死他们。
我满头黑线,心道他们还是不够忙啊!
这么关心我的家庭情况,怎么自己不去生个玩玩?
于是我不安好心的明里暗里去撺掇各位适龄青年家族里的长辈们,让他们天天催自家小辈找对象。
让他们,都来体会一下我的感受,看还敢不敢再多管闲事!
相亲!都给我去相亲!大型相亲会搞起来!
在我的一番运作下,还真给一些单身忍者们配对成功了,而逃过一劫的生怕自己再被催婚,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拿了任务便忙不迭跑出村,歪打正着的让木叶业绩突飞猛进。
一时间,村子里弥漫着不可名状的氛围。
但总算是让他们歇了刨根问底的心思,我也就姑且放他们一马了。
“唉,买奶粉又是一笔支出啊,还得购入一些婴儿用品......我的钱都去哪了?”
“批完公文还得去找人请教如何带孩子,纲手和我一样两眼抓瞎真是太令人悲伤了。”
“孩子放她那真的没问题吗,有点担心啊。”
“说起来,老年人都那么喜欢带孩子吗?”
想到纲手信誓旦旦的说要帮我时,我不禁疑惑的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看文件的奈良鹿久。
再过几年他也差不多该步入爷爷辈的年龄了,应该对这件事很有看法吧。
接受到我求知目光的鹿久眼皮一跳,将空叼在嘴里的烟拿下来,一脸淡定道:“您可以直接去问纲手大人本人。”
这分明就是不想谈的态度啊。
我撇嘴:“算了吧,我还不至于这样上杆子找揍。”
如果不是了解这个人,谁能知道表面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的纲手其实已经到了可以当奶奶的年龄了呢。
只是鹿久听到我这句话更加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便换了个话题:“好愁人啊,纲手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我还是得找个帮佣帮我看管小弥生。”
鸣人也是能自理时才跟着我一起生活的,所以对于到底怎样养小婴儿我几乎是一无所知,人生第一次被触及到知识盲点,简直糟糕透顶。
不是单亲胜似单亲,我父亲他当时是怎么把我拉扯大的?
我烦躁的扯着头发,越是回忆过去心情便越是难以平复,再怎么回忆细节也不过是破碎的画面,只余下那冰冷到毫无机制的墓碑。
嘛,人死如灯灭,再怎么想也没有意义了。
最终我还是将儿子救出名为纲手的苦海,安排了一个有经验的退休女忍帮忙照顾,除此之外还让佐助于暗地里守着,当我不在时来保护他的安全。
一开始佐助是不乐意的,这种事难道不是随便一个暗部都能做吗?但在他看到小孩的脸时直接当场愣住,皱着眉思索了许久才露出恍惚的神情,转而气势汹汹的质问我。
“你......!”
他张了张嘴不敢置信的指着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只觉这事太过荒唐。
佐助咬牙:“是大蛇丸干的?”
我点点头。
佐助:“我去找他!”
“行了,回来!大蛇丸那边我早就去过了。”我揉着太阳穴把他喊回来,颇为无奈,“孩子现在才几个月大,暂时看不出来长相,等一年后或者是两年后,身份就瞒不住了。”
“思来想去,我便打算跟你摊牌,你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闻言佐助隐隐有些崩溃,脱口而出道:“......你根本没给我准备的机会!”
我嘴角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丝毫没有诚意:“哦,真是抱歉咯,看来你的心理素质还有待提高啊,我怎么教你的?”
佐助...佐助无话可说。
“你和鼬究竟是什么时候...”
说到此他嘴唇嚅嗫,我也清楚他想问什么,便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
“我和你哥的故事那真是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佐助支起耳朵做洗耳恭听状。
我:“所以我就不说了。”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