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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一：我狠起来连自己相方都骂。
第95章 95.
佐助的情绪彻底被我说动了起来，脸上是难掩的兴奋，整个人斗志昂扬。
我咧嘴一笑，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深知这是自己诱劝的结果。
“话已至此，你的选择是——”
“我要当火影。”
少年的神情坚定，即使背对着夕阳也能看到他炽热的双眸里是澎湃的自信。
“我要成为第一个当火影的宇智波。”
“很不错的想法，我看好你哟。”我拍手称赞，心道自己的退休生涯指日可待。
听此反倒是佐助有些怔愣，他不解的看向我，面色复杂。
“我以为比起我你会更看好鸣人。”
“确实，但我临时改了想法。鸣人固然也是不错的人选，但他还缺乏一些东西。”
“领导者可以不够聪明，但要有杀伐果决的魄力和孤注一掷的决心。”我指着他，从上至下打量着，“而你的身上，很好的具备了这一点，因为你如今一无所有，只能前进，不会因外物而停下自己的脚步。”
佐助呆滞一瞬，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反问道：“就好比你？”
“就好比我。”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可我是自愿停下的，只因我拥有选择权，而你没有。”
对方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良久，佐助提起茶壶将我面前的空盏倒满茶水，而后半跪着捧在我面前。
“请赐教，老师。”
我见他难得放下身段请教的样子，也不忸怩，笑着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我既然接受了这杯茶，必然会将毕生所学倾囊教授，但我不能保证你能学成什么样，说到底还是要看你自己。”
我弹了下他的脑门，轻笑一声。
“在暗部好好混，我等着你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天。”
一开始我是真的抱着点醒钻牛角尖的小屁孩的心态聊下去的，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小叔子成为自己学生什么的......嘛，关系越来越乱，只求卡卡西不找我说拐走他学生就好。
想让宇智波站到大众眼前，肯定要借助火影一脉的力量，虽然很现实但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当初，宇智波要是不想着造反，而是倾全族力量捧出一个火影，那或许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关于宇智波佐助其人，我一开始只觉得这是一个脑子里被复仇灌满的无知小屁孩，这一通对话下来显然是我低估他了，还算有点脑子。
也是，没脑子的人可在暗部呆不长久。
于是我改主意了。
就当我大发善心，给他这个机会，看看他在这条并非光明的道路上究竟能走多远。
我想知道经由自己的手培养出来的人，会带领着木叶走向什么样的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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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回来的那天首先去找了佐助叙旧，也不知道他们俩聊了什么，竟然直接在村外的终结之谷大打出手，闹得暗部不得不跟我汇报情况请我前去阻止那两人。
我一到地方便看到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似乎不打得对方认输誓不罢休的样子。见他们这样我倒是起了旁观的心思，站在一边观看他们激烈的打斗。
“火影大人，不阻止他们吗？”一个暗部悄声问道。
我摆了摆手：“不急，再等等。”
男孩子打个架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是从小打过来的，只是好久没关注这俩孩子到底学到了什么程度，刚好借这个机会了解一下罢了。
但到底战斗范围内太过危险，容易被波及，我便让暗部站远一点。原本是想让他们离开的，可对方不愿意，就退而求其次了。
两个人皆是发挥的不错，可以说是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这俩孩子都挺努力啊，尤其是鸣人，出去一趟回来后战斗水平整个翻了一番。
佐助出招也是狠厉，暗部的打熬给他的战斗方式增添了一些小技巧，看似有迹可循实则出其不意，如果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吃瘪。
尽管看起来是两人打得不分上下，实则佐助已经透露些疲态，再怎么充足的体力也敌不过查克拉多得变态的尾兽人柱力。
几乎是在鸣人被逼出尾兽化的那一刻，我伺机而动，突然出现在这两人中间，一脚将佐助踹了出去。
佐助飞出去的前一刻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动作，紧接着被赶来的暗部从石壁上抠下来带离了这片区域。
我抽出刀伫立在水面上，刀尖所触之地泛起层层波澜，水中倒映着我与对面九尾的身影。
我朗声大笑：“可让我给等着了！就让我见识一下位于尾兽之巅的力量吧！”
“来吧，鸣人！”
这一战打得天翻地覆，几乎是所有人都敬畏着看向终结之谷的方位，那里传来一阵阵令人色变的爆炸声和野兽咆哮的声音，使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天空上方轰雷作响，乌云翻滚，似是要有落雷降下。
我双手一合，进入仙人模式，继续提刀跟这进入了半尾兽化的鸣人交锋。
不仅是为了练手，也是为了把莫名其妙狂暴起来从而失去了意识的鸣人给打醒。
一、二、三......八条尾巴。
我心思微动，躲开了一发尾兽玉的攻击，冲着那其中一条一刀砍了下去。
嗷——
尾兽惊天的嚎叫响彻云霄。
我捂着差点耳鸣的耳朵，快速后撤，还不忘大声刺激他：“鸣人！连尾兽化都控制不好，你哪来的脸面说自己变强？”
“这就是你出村半年的结果？我看不过如此！”
回应这句话的是九尾一巴掌朝我拍下来的动作。
然后堪堪停在我面前。
赤色的九尾一瞬间变成了耀眼的金色，半人形的形态迅速壮大形成了几十米高的完全尾兽态。
“哥！”
金色的九尾口吐人言，熟悉的声音让我面色一窘，颇为不适应。
“我成功了！我成功尾兽化了！”
“鸣人你个蠢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鸣人的声音喜极而泣连带着狐狸都手舞足蹈起来，还没说几句话，就被九尾内部另一个声音给喝止住了，委屈巴巴的不出声了。
随即九喇嘛转过头开始炮轰我：“千手彦一你个臭小子，竟然砍掉了本大爷一条尾巴！嗷嗷嗷嗷看我饶不了你！”
闻言，我甩掉刀面的鲜血，收刀入鞘，仅是这简单的动作都让我的手忍不住微颤，手心不住冒汗。
这不是紧张，而是面对强大力量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斗意志蠢蠢欲动，仿佛血液都要沸腾了一般，大脑全是冲上前迎击的渴望。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肯定非常疯狂。
“正巧，我也没打算就此收手，不介意再砍掉你几条尾巴！”
我捏了个手印，橙色的巨人拔地而起，天狗巨人的面部显现出和我脸上一样的仙人脸谱，它手握长剑，巍峨屹立。
——仙术·须佐能乎。
这是我最后的底牌，在眼下试用一番刚刚好，很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战斗过了，就让我来好好享受这个过程吧！
我操纵着须佐继续与九尾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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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环境在我们的战斗下大变模样，山谷变成湖泊，两尊雕像直接被淹没在水里，只有上半身露了出来。
啪。
已经累成死狗的鸣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想不动，满脸生无可恋。
我气喘吁吁地擦了擦眼角流下的血，走到鸣人面前将他一把提起。
鸣人看着我的脸，眼珠子艰难的转了转，挣扎着开口道。
“哥...你偏心，我也想当火影。”
说完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
合着你是跟佐助争这个才打起来的啊？
我无奈地拍拍鸣人的头，将他扛在肩上，走出这片几乎无处下脚的废墟。
以后终结之谷要改名成终结之湖泊了，我面无表情的腹诽着。
一抬头，发现村门口围了好些人，都是听到动静赶来的忍者。
我神采飞扬，看不出像是刚打完一架的状态，难得开了个玩笑。
“聚在这里干什么，没见过尾兽打架啊？”
众忍者：“............”
忍者们的表情精彩纷呈，那种想吐槽却又不敢的样子着实乐到了我。
我见佐助没走，便把肩上的鸣人塞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