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南宫姲捏了捏凤白的手“走吧,我的小殿下。”
“好”
用过晚膳后南宫姲本想看文书的,可不知怎的,今夜的小殿下特别主动,直接穿了一袭中衣就坐在她的双腿上,不过那小眼神却是一直都不敢看自己,难得主动送上门的小殿下南宫姲又怎会放过呢,她一手揽着凤白的要,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腰肢,一手搂着他的背,凑近了闻了闻“小殿下好香啊,莫不是擦了什么香粉不成?”
“没,没有。”
凤白强忍着心中的羞涩坐在南宫姲的腿上,清楚的感觉到腰间传来的炙热,南宫姲的手经过的地方似乎变得十分的烫人,凤白眼尾泛红,生生的显露出一丝媚/意。
“今日的小殿下怎么这般乖,莫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吧?”
南宫姲凑到凤白耳边,唇瓣从他耳朵上轻轻扫过,凤白紧张得一把抓住南宫姲的衣服,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快烧起来了,好热啊。
“王,王爷,你这两天太累了,应该早点休息,就,就不要看文书了。”
凤白被南宫姲撩拨得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没有一点力气,但是他依旧记得自己今晚要做什么,南宫姲停下手中的动作,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笑得凤白更加头晕了,南宫姲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凤白整个人缩在她的怀中“好,我都听你的。”
这一夜南宫姲睡得格外沉,第二日她早早的酒起床了,南宫姲侧身看着枕边睡得小脸通红的小殿下,忍不住在他红润的唇瓣上轻轻的咬了一下,小殿下的睫毛很长,跟羽毛似的,轻轻的颤抖了两下,南宫姲怕吵醒了小殿下轻轻的起身离开了。
褚秋早已在外面等着她了,南宫姲一身红衣长裙从走出来,她看着褚秋道“查得怎么样了?”
“殿下,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那些人是之前郑岚的漏网之鱼,应该是事先就被转移了,所以咱们都没有查到,人数不少,莫约有四五百人,其中还有外族人。”
“郑岚和韩茹藏得够深的,如今看来郑岚的死怕不只是韩贵君所为了,背后必然有韩茹推动。”
南宫姲慢悠悠的往外走去,褚秋跟在南宫姲的身后“王爷,既然咱们已经发现了韩茹的私兵,不如趁机将那些私兵给处理了。”
“不用,韩茹这个人隐藏得如此之深,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你察觉到,对了,那巫璐和韩茹接触过么?”
“按照王爷的要求,属下和左统领商量过,在每日戌时换班的时候刻意空了一盏茶的时间出来,刚开始的那几天韩茹每日没事儿的时候都会去关押巫璐的院子游走,有时她没去就是韩王氏去的,至今韩茹都没有去过,但是前两日的时候四殿下乔装打扮进去过,想来应该是韩茹递的消息。”
“巫璐必然是已经坐不住了,今日显然也是她一手安排的,不过是想要来试探本王,六殿下身边多派一些人,务必要保护他的安全。”
西竹已经驾驶着马车停在门口等着了,南宫姲低声和褚秋说完后就直接上了马车,送走南宫姲后褚秋本是想要回府的,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敏锐的感觉到有人盯着她,褚秋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平静的走进王府,就在王府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褚秋看到了一抹身影从对面街角走出来,她看了眼墙壁后,一脚踩在一旁的石灯借力飞身攀上墙头。
一个身着青色身上还带着补丁的女人鬼鬼祟祟的从街角处走出啦,她衣衫凌乱,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女人一手拿着一个残缺的碗,另一手拿着一根竹竿就这样站在街角处,又来后她就面露讨好,但是她的眼神一直看向摄政王府的大门,褚秋的手背到身后做了一个手势,很快隐藏在暗处的一个暗卫也攀上墙头“老大,怎么了?”
褚秋指了指对面“你看到那个女人了么,去跟着她看看她去哪儿了。”
“诺”
有人盯着,褚秋也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她飞身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埃后就往膳房走去,她昨夜一宿没睡,还没有吃东西现在饿得不行,还是去膳房找点吃得才是正事儿。
今日一封从边关送来的折子打破了前两日朝中的表面平静,南宫姲接过折子看了眼后就直接将折子交给了凤箫吟,她往前走了两步说到“如今外族来势汹汹,我朝边关将士粮草不足,可今年的粮食才刚种下,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送往边关,不知诸位大臣可有什么办法?”
“这……”
一时间朝中诸臣议论纷纷的,有说增加百姓赋税,用这些银钱去买粮草送到边关,还有的说用皇商来作为条件绕让京城中的那些粮商们捐献粮食,谁多谁就是皇商,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是愿意自掏腰包的,南宫姲和凤箫吟对视了一眼并不打算说什么,不过很快姜燕就站出来了她拱手行礼说道“臣家中也算是有一些家底的,臣愿捐出三万两白金,虽然不多,但这是臣的一点心意。”
姜燕的话刚说完,朝中就瞬间安静下来了,不少人咬牙,心中暗暗恨上了姜燕,谁不知道她们说的那些注意并不会被实施,摄政王和太女殿下不过就是想让她们自掏腰包的,本来她们还想说将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结果没想到这位辅臣大人竟然出了三万两白银,那可是三万两啊,不少人都开始肉痛了。
韩茹走出来拱手说道“臣也愿意捐出三万两白银,为我边关将士尽一些绵薄之力。”
韩茹这么一说,不少跟在她身后的人也都站出来了,南宫姲点了点头“虽然银钱不多但是也算是各位大臣为边关将士尽的一份心意了,不如就由韩大人将这些大人登记在册,届时本王将折子递给皇上,皇上看到后必然会很欣慰的。”
“诺”
一听说是要呈给皇上的,不少朝臣都开始在心中将盘算着给多少了,给多了肉疼,给少了又怕皇上看到后在心中暗暗记上一笔,唯有韩茹老神在在的依旧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的。
早朝散了以后,南宫姲和凤箫吟相伴往宫外走去,凤箫吟并未坐在自己的马车上,而是上了摄政王府的马车,一上马车凤箫吟就憋不住自己的笑了,她崇拜的看着南宫姲“摄政王,还是你厉害,三言两语的就让那些大臣自掏腰包了,虽然我国库现在还算充裕,但是这上阵杀敌是最消耗钱财的。”
“王爷可有设么法子么?”
“韩府祖上是做生意的。”
“王爷的意思是……”
凤箫吟顿时明白了南宫姲的意思,她靠在车壁上喃喃道“韩府再加上之前从丞相府查抄出来的那些,这战就是打上个三四年都不成问题啊。”
“别,本王还想着早早的回来和六殿下成亲呢。”一听太女说的要打三四年,南宫姲就忍不住的出言拒绝,三四年,这不是开玩笑么!
凤箫吟顿时笑了起来,她看着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南宫姲“也就只有六皇弟了,以前的摄政王可是鬼见愁啊,而现在的摄政王给孤的感觉确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了。”
“六殿下很好。”
宁愿死都不肯将她的尸首说出来,明明骨子里就是娇里娇气的,却强撑着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弱,一想到凤白,南宫姲的那双眼中就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温柔,凤箫吟看到后不知怎么突然想到还住在自己府上的那位柳小公子,显然柳芳之前必然是下了血本培养这位柳小公子的,诗词歌赋,请棋书画虽不是极好,但却也能和京城中的世家公子媲美了,只是一想到那位小公子之前的遭遇,凤箫吟就觉得心中闷闷的。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南宫姲嘴角抿着笑容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王爷这般看着孤作甚?”
南宫姲并未回答,而是反过来问道“住在殿下府中的那位柳小公子可还好?”
凤箫吟微微一愣,很快她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孤让卫院判去看了,这些时日渐渐地好起来了,
孤有时候会去和他说话,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抗拒,但是现在习惯了还可以。”
“看来殿下和柳小公子相处得还挺好的,柳家也算是世代为官,不过柳芳此人心思狡猾,本王就让她去临安本想磨炼个几年再调回来的,结果不曾想这柳芳已经彻底没了人性,倒是她的两个女儿还不错,两位小姐一文一武的,也都是知礼数之人,殿下,不如将那两位调回京城,这样的话您的麾下可又多了两个可靠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