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我先走了。”随后起身只问了宋轻轻地址便挂断电话,动身离开。
同事见他走了,忙津津乐道着。
“小凉有女朋友了。”
“这又啥稀奇的。小凉长得好,有女朋友不是正常的。”
“我觉得应该是个富婆看上他了,还有点怪癖好,叫他哥哥那种,在床上肯定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你就会乱想。哈哈哈。”
不知哪来的冷风,混着沙土进入那个胡言乱语的人烧烤盘中,毁了他的吃食,正骂咧着哪来的沙毁了他的饭,便抬眼一看林凉正站在身旁轻轻看着他,如刀般。
他一时哽咽,毕竟说人闲话被逮住是难堪的,可他却不怕这个比他小七八岁的少年,于是笑着装作没事样问他,“咋回来了?”
他没回他,只是向老板说着,“两串金针菇,一串烤肠,一串玉米,再来点脆骨,嗯,豆腐两串,鸡翅两个,牛肉五串…”
临走时,他微笑着告别,示意吃好喝好。
走了大约十分钟,那人才发现自己大腿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团油渍,已经蔓延了半个大腿,这条裤子算是废了,只是那时他喝酒划拳没大注意,只好暗自骂了声真倒霉。
她始终隔着他有半米远不敢近身,即使他如往常般的笑着,春风拂面般,可她内心的恐惧却不是这般言说的。
她的心告诉他,现在的林凉在生气,很危险很可怕。
开了门关上,她站在门口玄关处还有些踌躇,不知所措。
林凉不计较了?还是另有后招?这些疑惑迫使她离得林凉远远的,低着头不敢看他,脑中乱成一糟。
五分钟的沉默,连脚步声都没有,寂静得骇人。她咬了咬唇瓣,终于下定决心抬头想跟他认错,哪知一抬头,林凉的身子就在面前,只是她一直低着头想东想西没看到而已。
他的笑轻柔,却更像是刀片般,薄而锋利。他弯着腰低着头看着抬首惊愕的她,手指温柔的勾拨着她的头发,声音温和而残忍。
“轻轻,我说的话你不会放在心上是吗?”
“不是…我…”
话被打断,带着施压禁锢,她无力挣扎便被他扔在上。
“嗯。你说,我听着呢。”他笑着,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的上身,每块肌肉都组合得完美精致,不同于脖子处的暗黄,他的膛还是白皙的,两点朱红可人,胸膛处的收敛恰到好处不显夸张油腻,完美的少儿郎。
“我…”她又说不出了。不管是出去玩的撒谎还是找工作的真理由,她知道这两样他都不会接受。
他缓缓上 ,拉过她的,一只腿用力的禁锢着,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语气陈然,“轻轻,你有想过万一哪天我真找不到你,那可怎么办?你总是不听教训,知错不改,或许得用点别的才能让你牢牢记住。”
“你说对吗?”他的手抚上她的 ,话音一落,被用力抓捏住,逼得她一声轻咛。
墙上少年的影子恍恍惚惚,像是狼匹带着锐利而血性的进攻,而她这种弱兽只能颤抖着毛发拼命挖洞躲藏着,她瞪圆了眼不愿看他的影子,偏着头却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他无情逮住猎物,吞着口水,想一饱腹欲。
他缓缓俯下,眸眼山河,似有月梢柳头般,轻声说了句“抱歉。
时隔两年,壮长变已。充隙无余,亦无分力至深。数数然,蝗虫过境,重急错杂,如入绝境,声啼。
男人的情话都是天生的本能。林凉看着迷离无助的少女,心子更生出变态的摧毁之意,他一点点加深与她的距离。
“宝贝,我再进去些。”
“轻轻,别哭。嗯?等会哥哥给你热酸奶喝好不好?”
洪水过境,漫天灰尘。
伏在其上的林凉脑子像停顿了般,脑髓都在混沌着。他像病态般步步紧逼。
这是他的…
话语在身体里来回,随着少年的动作愈来愈扎根于骨髓处。
别人怎能窥觎…无法不疯魔般的想,如果她在别的男人也这般声连连。
那么…他会砍死那个男人,用刀从他脊椎处划开,用力扯下那层触碰她的那层恶皮,带着脂肪的油腻、血液和白肉,狠狠扔进垃圾桶里。
宋轻轻…轻轻啊…
他温柔的将她的湿发从眼睛处拨开,瞧着她迷濛的诱人神色,每一处因而更是毁天灭地般吞噬。
“林…哥…” 击下破碎的话不成句。
眼中的林凉似是变了人般,她不愿相信,正待睁大眼细看时,少年的手掌便紧紧捂住她的双眼,她的手下意识的想附上拿开,便被他的动作失了气力,双手颓在腰间。
她看不见她一向温柔和善的林凉哥哥,却以狰狞扭曲的面孔摧她,声音却依旧温若,仿佛春雨绵绵,她却因跌宕浮沉难以听清里面,真实而展露本性的字句。
病状、疯狂而偏执,“只要我才能让你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呐…轻轻。”
她听不清,嘴里发出的回应全是细蜜的,“嗯…嗯…”
“如果…你敢和别的男人亲密,那就把你关得死死的,只能等我回来,好不好?嗯?这是让你好好反省,知道吗?”
“轻轻…轻轻…你不能背叛我…”
“真想弄死你,我就少了多少的患得患失…可是我又那么的舍不得…宝贝…”
混沌天日。抽泣叠叠。
鼻息埋进她汗湿的脖间,他的话语喃喃如诗般,认真而优雅的。
“我的轻轻,我的宝贝。这是我的…”
我的…
只能是我的。
最后他并没有尽兴,一次。因为宋轻轻哭得不成样子,哄着她说着抱歉,便只好去厕所里。
自此,这个男人开荤了。
第65章 65
被收去钥匙,被摸着头叮嘱说,“别再让我担心了。”她只好不甘的点点头。
后来他认真地问她,“是想读书还是想开小卖铺?”
她不假思索便回他,“小卖铺。”,她想,都要花钱的事,至少开小卖铺还能挣回来。
“小馋鬼。”他笑着扯了扯她的面颊。
他的工作比以往更忙了,有时醒来到睡着都见不到他的身影,中午有时变成是他的同事来送饭。她看着他却时刻带着一个本子,上面全是些英文单词。
只是那事儿没松懈过,趁着晚上有时间授课,便开荤不知节制,却又只能难餍地进厕所间解决。
十月份,林凉参加了英语翻译证的全国考试。幸好成绩优异过了,也算是好运连连刚好碰见一家大型翻译公司急招兼职,报酬不菲,就是翻译工作繁多。
他便有时通宵在电脑上嵌入字幕,宋轻轻半夜醒来时,还看见他坐在桌前弓着身子工作。
她为他倒了杯水,揉了揉肩,劝说他睡觉,得到他温柔的拒绝后,只好抱着他的腰身说,“林凉哥哥,你身体会受不住的。”
“只有你才受不住。”他坏笑着摸着她的胸乳。
听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看他的动作这才醒悟,羞恼的拿过他的左手咬着他的手指作气,咬完后却止不住翻来覆去的看着他这双手。
这双手真好看啊…
骨节分明,曾修长玉白,现而多了几分年岁的褶皱却不失秀挺,指尖还带着惑人蔻色,连指甲也长得圆润动人。
这只手,曾救过她…
“我不管,你必须睡觉了。不然不许上床,以后…以后也不准做那种事。”埋进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
头顶上的人似是低下了下巴看着她,过了会儿又许是笑了笑,合上电脑后便抱着她起身,一步一步走近,两人一同摔进床里,她被他搂得呼吸困难,想推开他透透气,却被他更紧地双臂锢住,像要束缚她一般,下巴抵在她额间,发出的声低沉钟鸣般。
“你这人。”像是叹息一声。
“真是生来便克我的吧。让我无条件的缴械投降。你这坏家伙…”
“我就只祸害你。”她挠了挠他的下巴回他,看向他的眼眸天真。
“只祸害我最好。”他又紧了紧她的腰身,低下头轻啄着她的眼睛。
他说,“别人没有资格。”
十二月,他的翻译工作结束,报酬下来时他们吃了顿大餐,林凉还花了几百块买了个二手相机,闲空时便总是偷拍宋轻轻。
边看电视入神边喝酸奶不知嘴边奶渍的呆气,光着脚丫向他踹来向他展示新学的功夫,撞到柜角装哭不起要他抱抱,踩死蟑螂昂着头向他示意的神气模样,看着自己织的围巾气鼓鼓地扔在地上…相机里,一张张,全是千姿百态的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