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般的伸出了右手,好似对面有只右手在一直等着她样,等着将她拉扯出腐烂的泥潭。
她握了握。
却是空空如也。
高一放学要早些,高二的还有晚自习。下午五点,便已经停了好几十辆司机车,等待着家里的少爷放学。
A市一中,依旧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宋轻轻待在这看着出门的少年少女,笑容满面的讨论着学校的趣事,或是知识上的争执。
但她也只听得寥寥几句,便听不懂了。
她看着有些曾光顾她的少年,看她出现在这,都有些戏谑的跟身边的少男,捂着耳朵,说着些悄悄话,又哄然一笑的走了。
林玄榆,还没有出来。
她有些脚酸的踏了踏脚。
有个接孩子的家长,眼睛虚眯的打量着贴在墙边的女人,只一秒便认出是他前不久,等孩子时无聊路过那儿时,为他做□□的女人。
技术还行,长得不错,就是不会说话。他一时便给出了自己的意见,便又想起那天淫靡的光景,想着孩子刚打电话来,说班级有些事,要晚些了。
心里便有些痒痒的靠近了宋轻轻。
可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挠挠头,出口的第一句便有些直白了。
“做吗?”
“做你妈!”
宋轻轻的身侧,露出一个俊俏的少年,穿着校服,手揣在裤兜里,清秀高雅的模样,只嘴里说出来的,倒是大相径庭的一番脏话。
老男人有些讪讪的走开了,大抵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找□□的事。
只林玄榆便望着这个彷如还在状况外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才止住内心的燥火。
上一刻,他还有些欣喜的看着这个等他的女人,正想着向她说着抱歉,老师拖堂了。下一刻,他便看见一个猥琐又丑陋的老男人,SE眯眯的看着她。
他咬着嘴唇,听着这男人说出恶心人的话来。
再看着这个闪着眼,毫不放在心上的女人。
这个老女人。他轻轻的闭了下眼睛,又缓缓地睁开了,直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为什么非要当个JI女啊。
林玄榆沉默着,对着墙边的女人,冷漠的说了声,“走。”便自顾自的走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让她来学校等他,等了他又去哪呢?总该不会又回那个冷飕飕的破按摩院里。
他一时有些烦躁。
他停了脚步,望着缓缓走在他身后的宋轻轻,再看着她也停了脚步,微张的小嘴,疑惑的看着他。
这次,他带她去了旅馆。
他坐在床上,她便自觉的蹲在他的脚边,她的手放在他软成一团的东西上,轻轻的揉捏。
林玄榆看着她熟练的一番行动,一时有些羞恼般,用手一把捏住她的双手。
这女人,该不会以为他脑子里全是这些吧?
可是他都带她来旅馆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但也不是只想这样。
他到底想怎样啊。
“不做吗?”宋轻轻歪着头,放在他手里的双手一动不动的,见着他不说话又握住她手的沉默,她便问了一句。
林玄榆低着头,看了蹲在他腿间的女人良久,眼睛一闭,放开了她的手,像是自暴自弃般,压着声说着。
“做。”
第5章 5
5
明明是风花雪月的羞事,他自己亲眼目睹着,耳朵都有点羞红,抿着嘴,双手有些无措的捏着床单。
只这女人。
眼里无趣空泛到寻常,彷如她握着的,只是他的一根头发,一处衣角。
他的坏心思又来了。
这下你还感觉无趣么。他坏心的想。
宋轻轻也只不过是平淡的含下,丝毫没有发觉他的恶意。
这女人,貌似除了宝贝她的破烂红凳子外,对什么都不在意,连他恶意的作弄也不放在心上。
那什么人能被她放在心上?
林玄榆瞧着这女人的动作,都是千篇一律,与上次分毫不差,被她弄成一条规律般,他都能揣测出她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了。
真是敷衍他。
他嗤笑了两声,微微眯了眼。
这次,他直接抱着她,在她平淡的眼神里,他懊恼的挫败着,那温热玩意儿,还贴在她裤子上。
她还真不在意他。他想,连个惊讶的表情都看不出来。
林玄榆脸对着脸的,放轻了些,瞧着她那双琉璃般的大眼,再瞧着女人殷红的唇,曾含过无数男人丑陋玩意儿的唇。
他皱着眉转移了视线,只看着她的眼,那双,看着他,却透过他的眼。
林玄榆顿时恼怒了。
不在意是吧。敷衍他是吧。这个老女人。
十七岁少年的身子,对于二十六岁的女人而言,也是强壮有力的。他的手,一时便想TUO下她的裤子。
刚TUO下她骨盆一侧的裤子一角。
她便终于有了在意的模样,乱蹬着双腿,手指疯狂的挥舞着,想要抓伤他的脸般。
他收了手,有些怔住的,坐起了身子,瞧着她挣扎后,双手便捂住自己的脸颊。
徐嬷说的,原来是真的。他想。
林玄榆轻轻的掰开她的手掌,却瞧见她脸上的泪痕,愣住般,没再动作。
小小而静谧的空间里,缓缓的,传来她细细微微的呼唤,掺杂着哭噎。
“凉…”
凉?林玄榆皱着眉,忙扯过旅馆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这个冬至,的确挺凉的。
“轻轻,别那么容易的给别人摸你的SHEN子,还有蹭你的SHEN子,你要学会拒绝和反抗。”
少年孜孜教导着,温柔的声音混着强硬的味,怕吓着怀里的小姑娘。
“为什么?”少女恨铁不成钢的问着。
少年沉默着,舔了舔唇,良久。
“你只记住,除了我以外,要是有男人TUO你的裤子和衣服,就是准备杀掉你。”少年狰狞着脸恐吓她,吓得她牢牢的记住,搂紧了他的腰身。
她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柔嫩的脸蹭着他软和的衣衫,半久,她抬了脸,睁着眼含着天真般。
问他。
“那你会来救我吗?”
林玄榆看着她渐渐恢复了平静,又仿若刚刚没发生般,又瞧着他笑了一笑,两个酒窝像个小漩涡般。
他叹着一口轻轻的气息,唤着她去洗澡,准备睡觉。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外过夜,听了他的命令,下意识的想张着嘴问问。
林玄榆看着她微张着嘴好个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皱着眉像是预知般,有些恶声恶气的说着。
“别问了。我花了一万块包了你一个月,又不睡你,就让你单纯的睡个觉,心眼比我还多。花这钱,真是冤死了。”
宋轻轻大概是听明白了,起了身去了浴室。
那个晚上,林玄榆强硬的抱着这个花了冤枉钱,包养的女人,睡得很沉。
清晨的光透过未关劳的帘子,打在他的脸上,他不适的惺忪着眼,又搂紧了身旁的女人。
那部分贴在她的,舒服得他轻哼一声,便像只猫般,蹭着她的,又下压着,直贴合得紧紧的,又是难耐的前后拱着。
难受。
他皱着眉,埋进她的脖子,细细的吻着。
宋轻轻被他的动作弄醒了,她揉了揉眼,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你发烧了吗?”
她记得小翠发烧时,就是这样的黏人。
回答的是身后男人的停滞,和别扭的轻哼一声,抽了手臂,掀了被子便去了浴室。
林玄榆得买个早餐去上学了,他带着宋轻轻去了楼下的小超市,买了袋面包和牛奶,低下头便问着她,“你想吃什么?”
宋轻轻没说话,只在不远处的冷藏柜里,拿了一袋草莓酸奶,向他摇了摇袋子。
这么冷的天,还喝冷酸奶。林玄榆下意识的皱眉。
站在她的面前,一把夺过她的酸奶袋子,扔进了冷藏柜里。
又拿出几袋整合的草莓酸奶,拎着那个大袋子,扔进她的怀里。
老女人那么喜欢喝,给她一大包,喝死得了。他想。
明明有吸管,老女人偏要用牙齿咬开,吮吸着。林玄榆侧着脸,瞧着身旁女人的动作,恍惚间觉得这个包装有些熟悉。
还有老女人的动作,让他猝不及防的想起另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也喜欢喝这个牌子的草莓酸奶,也喜欢用嘴咬开它的包装。
要怎样形容这个男人呢?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