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拾珠(女尊短篇集)(58)

作者:莫惹是非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没人给我开门,我翻墙进来的。”

“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

“那药吃一颗能持续多久?”

“一天一夜。”

“那半颗就是一夜?”

“嗯。”他伸手打了个哈欠。

“三三,我突然良心发现,只给他吞了半颗。”

“那还有半颗呢?”

“我吃了。”

华三三猛然睁大了眼,一脚踢在她身上,把人踢倒翻身坐在她腰上,“你不要命了,那药不是普通的春︳药,吃了不交合不死也要残废。”

邵逸无辜地看着他,“我又不知道。”

他开始剥她和自己的衣服,“你这个白痴。”

***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牧王府的围墙上被狗血鸡血还不知道猪血洒了血淋淋几道,那老管家叹了口气,身边跟着的小侍抬眼看着她,“管家,要擦吗?”

“算了。”

“是不是廉王府找人干的?”

“是不是都一样,王君说以后再有狗血都不擦了,辟邪。”

邵逸睁开眼,身边的人正伸手支着下巴侧身看着她,身上未着寸缕,一条修长的腿搭在她身上,惹人遐思的媚眼直直地看着她,“这是什么?”

他手里转着一只白色的瓷瓶,邵逸翻个身把他压在身下,脑袋埋在他脖颈间含糊不清道,“那半颗药。”

“我以为它应该在某个人肚子里。”

“忘了吞下去。”

华三三伸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你居然敢骗我,我白白陪你做了大半个晚上。”

邵逸咳嗽着挥手,突然间像是断了气一样,脑袋枕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起来。”他松开了手,没好气地抬腿踢了踢她。

“死了。”

“那我找人把你埋了。”

“那你怎么办?”

“我明个就改嫁。”

“改嫁多麻烦,我会大开墓地迎接你下来。”

“你不是死人吗,话这么多。”

“回光返照,还能再做一次。”

“你死开。”

房里又传出了华三三媚意无限的□□。

***

自从廉王世女和京城第一公子的婚约取消后,没过半个月,京城第一公子下嫁了一个江湖女子,几个月后离开了京城,据说从此快意江湖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一年后,廉王的长孙女出世,牧王府送上了一份大礼,牧王还死乞白赖尊卑不分地想要认这女娃娃做干女儿,廉王世女吓得抱着女儿带着侍君躲到江南,整整一年不敢回来。

牧王府围墙上的狗血,已经成了京城一道引人注目的美景,那些受着牧王府荼毒的人们,终于慢慢知道了那位牧王王君的存在。

就在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邵逸背着华三三溜达回家,停在自家围墙前,华三三双手勾着她的脖子,抬起眼念着墙上的三个大字,“狼狈窝。”

他大笑出声,“我喜欢这个名字,反正牧王府的牌匾都那么破烂了,干脆拆了,改这个名字好了。”

一年后,邵小狼和邵小狈出生,狼狈窝三个金字依旧逃不过老牌匾的命运,牌匾中心被稳稳地射中了一只断箭。

箭尾镀金,在京城一如既往的灿烂日光下,熠熠生辉。

第49章 云荒纪(一)

自盘古开天辟地后,女娲造人,为着是由男人生子还是女人生子的问题,女娲娘娘和鸿钧老祖吵了一架。

吵完了,女娲开始捏泥人,捏了男人,女人。男人腹内有一胎囊,脐下两寸一条深邃腹沟,怀胎九月,腹沟自裂,胎儿从内而出。

斗转星移,岁月如梭,沧海桑田,时过境迁,转眼下界已经过了数十万年,正是天煌际,南瞻部洲上经历着一个号为云荒的纪年。

***

“好好的大晴天,怎么莫名打惊雷?”

“这叫做春雷,你都不知道。”

两个二十上下的年轻女子站在山头,一人背着刀,一人手里执着一把折扇,回身看了眼不远处连绵的群山万壑,继续并肩下山而行,走了没多远,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仿佛打入了不远处的山头,震得群鸟乱飞,只见满山苍翠间白影点点,环绕不绝。

“还是觉得不对劲。”

“你管这么多,今晚我得赶回家去。”

“孤家寡人的,又没人等你回家。”

“我答应了老爹。”

那背着刀的女子话音刚落,第三声响雷又落了下来,这次,连脚下的山道都似乎有些震动。

“我们还是运功下山吧。”

“也好。”

两道身影略过高矮不一的灌木树丛,不消半刻,一前一后落在山脚下的小路上,初春的天还带着些许凉意,不远处开始有了人迹,多多少少都捂着棉袄,来来往往。

两人一路朝外走,不多时已经来到了一个镇子上。

晴空万里无云,一只扑腾着翅膀的红鹳突然间从半空中俯冲而下,沿途的人都不自觉地低下头去,那红鹳冲到离地不足一尺的地方,生生地反向折起来,双翅一收,落在那手执折扇女子的肩上。

那女子收起折扇,双手一拉,从那红鹳的长腿上拉下一个小竹筒,拉开来,却是一卷信纸,墨迹未干,似乎刚刚落笔没多久。

洛八,凤六:

三雷入地,三仙山赤宵剑破土,明日午时,云峰楼相聚,寻剑。玄七字。

“赤宵剑?”

那背着刀的女子弯了弯眉,“洛八,就是那柄据说一剑在手,劈天划地的赤宵剑?”

“听玄七的意思,好像是。”洛八拉过纸,从那红鹳身上拔了根羽毛,在嘴里含了下,在那纸背面写了几个不太清楚的字,“已知,明日见。”

她把红鹳朝天一扔,“其实我对剑什么的,没多大兴趣。”

凤六挑了挑眉,正要说什么,两人身边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抖手一扬,一块白色的锦帕盖在了洛八的面上。

洛八竟是发出一声惨叫,凤六飞快地抽刀挑开了那块帕子,回过身去,那人身形如飞,快得像是团影子,根本追赶不及,“洛八,你怎么样?”

凤六伸手扶住了她,洛八手里的折扇落地,只是个瞬间,印堂间已经现了黑紫色。

“该死。”凤六收刀回鞘,翻身一背,脚下飞快,朝着镇东运气直赶。

***

草庐的篱笆脆弱得好似一碰即倒,凤六背着洛八,踢倒了一圈篱笆,正要上前去敲门,那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走出来一个不上二十岁的年轻男子,长得格外秀气,一身翠色衣衫,微微蹙着眉,“什么人?”

凤六奇怪地左右看了一眼,没错,是这里,“我找木婶。”她视线往下,却发现那男子竟是光着一双玉足,踩在泥地上,那男子看了她和她背上的人一眼,“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

“大限已至,有什么可不可能的。”

“那你是谁?”

“她是我奶奶。”

凤六哦了一声,好像没听木婶说过她有一个孙儿,“你可懂得医理?”

那男子微微翻了翻眼皮,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过,“进来吧。”

***

那屋里的摆设已经彻底变了,不过凤六这会没工夫注意到这些,只是盯着床上的洛八,那男子俯身不知道做了什么,抬起身时洛八竟是咳嗽一声醒转过来。

“洛八,怎么样?”

她伸手抚着额,“好痛。”

那男子抬了抬眉,站起身来,“元阴被损了。”

凤六皱着眉头不解,“不过是一块帕子。”

“我说是就是。”他不悦地抬眼,凤六挠挠头,“那需要如何医治?”

***

凤六孤身离开了那草庐,她前脚刚走,身后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屋后,勾起了润红的唇瓣,这下,还不是到了他手里。

那身影轻轻地摸到了窗前,眼角却在扫到屋里那男子的瞬间紧紧皱起,他怎么也会在这里?

那身影呆愣着,猝不及防那个屋内的男子推开了门抱胸站在了他身前,“蜂兰,好久不见了。”

那被他唤作蜂兰的男子皱了皱眉头,“牧草?”

他回头看了那正躺在床上的女子一眼,“你居然已经沦落到靠吸食女子元阴的地步了。”

“你最好不要碍我的事。”

“大家都是同病相怜的人,我也不想被抓回去。”

“那就把人给我。”

牧草摇头,对面的男子似乎动了怒,“我需要她的元阴,我不是你,踩在地上吸地气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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