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连连哀号,句句惨叫,已有许多人失血倒地。
场上为数不多的人开始面对面厮杀。
「铿――锵――」到处都是武器与武器的火拚,碰碰撞撞。
「你这贱人!有什么资格来争取继承者!」芝夏一脸气愤的跑到我面前,在离我五米处就开枪扫射。
「去死吧!去死吧!男人就该躺在床上,好好伺候我们!」她的子弹一发又一发,接连不断的,向我击来。在近距离的时候,甚至从腰间拿出短刀,反手就朝我的胸口刺来。
「嗯……」被她的短刀话过了脸颊,微微流出几滴血。
「嘶……」她伸出舌头,将短刀上的血舔干净,带着怜悯道:「可惜了,这一张俊脸,真想尝尝你的味道,不过,今日你就去死吧!」说完,便又朝我攻击。
「碰!」一枪射击,子弹准确的击中她的心脏,深深埋入。
「你!」她目眦欲裂,双眼狰狞的望着我,嘴里流出一口血,「我……」不甘心……明明他就是个卑贱的男人。然后没了息。
「皓!你还好吗?」宁煜将手边的人马解决后,就快速来与我会合。
「没事。」见到他眼中的心疼,想起颊上的伤口,我微笑道:「小伤而已,没几天就好了。」
禄也在观望芝夏的一个楞神中,被对手轻易斩杀,芝夏那方的人马都已被解决掉,群龙无首,甚是简单。但福茹这边呢?眼见她和恺并肩作战,一个撒毒,一个挥刀,三两下就将我们这方的手下解决了不少。——啊!(感嘆)又是難得的三更,好開心喔!我們下禮拜見吧!記得多來觀賞留言喔!(親一個!)
番外-悲忆4
终于,场上只剩我们四人。
「你也不简单嘛!」福茹淡淡的开口,这是我听她说过的第二句话。
「但是……那位子,我要定了!」她面上闪过一丝忧伤,可转眼间,又变成全然的坚决。
「只要是主子的愿望,恺都会完成。」恺沉声说着,显然,她们之间早已有了默契,要击败并不容易。
「去死吧!」福茹突然大喊一声,就举刀朝我冲了过来,而恺则专心对付宁煜,以求他的主人没有后顾之忧。
「铿――铿――铿――铿――」我也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与她的大刀厮杀起来。
「呸!你以为你那不经用的小玩意儿,能够撑到几时?劝你还是快点投降,我还能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她面上带着轻慢,手上速度加快,令我感到有些吃力。
「你休想!」我厉声道。这个世界,女人的力气要比男人大上好几倍,既使我经过五年的训练,也只能勉勉强强与她打成平手罢了。
「哼!不自量力!」她不屑一哼,眼中鄙视更甚,但是,我却在那眼眸中,看到了求生的欲望。
「噗滋!」是匕首深深嵌入肉里的声音。
「怎……么会?」福如双眼睁大,惊异地看着我,「怎么可能……」同样是心脏的位置,一击命中,不带丝毫犹豫。
「妻主!」远处,是恺凄厉的尖叫。
「妻主!妻主!妻主――!」他用力挣脱宁煜的手,武器在他肩上划下大片血痕,他却彷若无所顾及,疯了似的冲了过来。
「妻主!」他伸手抱起福茹跌在地上的身躯,如宝贝般爱怜的帮她整理脸上沾了汗的发。
「恺……」福茹用仅存的力气开口,「我弟弟……」到了死亡的前一刻,她都还挂念着那个孱弱的亲人。
「我会照顾他。」恺说着违心的话,因为这根本不可能,他等会儿就会被杀死,而福茹那可怜的弟弟,也逃不过成为鸭男的命运。
「谢谢你……」谢谢。福茹也不介意听到这最后的谎言,终是慢慢阖上了双眼。
「噗滋!」又是一声匕首刺进肉体的声音,恺带着疯狂而满足的笑容,满脸泪水的倒在了福茹的尸体旁,与她十指相握。
「结束了。」清冷而魅惑的声音传来,感到肩膀被人握住,鼻尖是血音特有的味道,肃杀之气。
「不亏是我看中的人,果然够有实力,够格当我的继承人。哈哈哈!」她仰天大笑,笑声尖刺了我的耳膜。
她们俩个,不也是你看中的人吗?拿别人的命威胁,真不亏是黑—道女王,人命在她眼中不过草芥而已,就连刚刚那被牺牲的一百五十个手下,她也不会心疼一下。
「很好,现在你便是我真正的孩子,享有至高的权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哈!」
心里虽作呕,但多年的训练已让我面不改色,我默默的领着宁煜走了出去,准备来场大清洗,好好的洁净身上的血污,更重要的是,荡涤我的灵魂。
「等等!」身后传来她的制止声,「从明天开始,你必须穿女装,你是我的女儿,懂吗?」
我无神的朝她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身后,血音眼神锐利的看着我的背影,露出势在必得的野心。
「煜!」一出来,我立刻环抱住宁煜的腰。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成功了。」他淡淡的安慰。
「嗯,可是……我一点也不高兴。」我闷闷地说着。
「这本来就没甚么好高兴的,只是从一个牢笼跳入另一个枷锁,我们依然危险,但是,我会陪你走下去。」他轻抚我的背脊。
「真的?」我抬眼,乞求的看他。
「真的。」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擦去我脸上的血渍。
我对这句话,深信不已。
接下来的三年,我便已血音”遗失”在外多年的女儿「血玉」这个身分出现在世人面前,刚开始自然有人不信,怀疑血音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一个生女的消息,如今怎么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女儿?
虽然抱着怀疑的心态,但这些名流表面上还是装得可蔼可亲,道恭贺喜,还奉承的在介绍会时夸着我有多美、多强云云,总之,这群丑陋的嘴脸,要多谄媚有多谄媚、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每天被一堆设计师围住,在化妆镜前如木偶一般被人摆弄,任他们在我脸上涂涂抹抹、润唇画眉,一张张精致而霸气的妆容每日换着不同的面貌,犹如面具一般纠缠着我,三年!
为了应付工作上的需要,我时常不在巢穴里,一月中有半个月以上是必须四处奔波的,美其名是让我磨练,但谁知真相是甚么?
因为这样,我已有许久不曾与宁煜见面了,更别提与他亲热,这让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多难受?虽然我们的欲望不强,但总是渴望被爱、享受温暖。
这次的出行,我已有长达两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了,拖着一身的疲惫,却抑制不住重逢的雀跃,我扬起笑容,大跨着步伐回到了房间。
我欣喜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双眼期待的迅速搜寻思慕之人,但令人失望的是,宁煜不在,我没有见到他。
我的表情垮了下来,微皱着眉,奇怪,他去了哪里?平日我回来的时候,他都会冲过来抱住我,有时甚至还会下厨做饭,庆祝我的平安归来。在他正式成为我的情人后,他便不再是我的指导员,可以拥有自由的生活,一般的时候,他都是乖乖待在家里等我的,知道每次回来都能看到他,这让我有了”家”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今天他会不在呢?
我转身跑了出去,在巢穴内到处找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却始终找不到他的身影,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失望地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我努力思索着他可能去的地方,这时,传来一阵家用电话的响铃。
「铃……铃……铃……」
我伸手将话筒拿起。
「喂?」
电话的另一端先是什么声音也没有,正当我疑惑时,就听到那方似乎有一大堆人在起哄的声音,粗暴地将话筒移到一人的嘴前,逼他说话。
「快说话!」对方粗声吼着。
听到这,我的神经紧绷了起来,「你谁?」我问。
对方还是不说话,似是不耐烦,我听到他一巴掌打人的声音。
「快叫!叫他来救你!」
「嗯……」那人终于发出了一点闷哼声。
我一听,心脏整个猛烈紧缩。
「煜!」我惊呼。
对方抢过话筒,「没错!血玉!想要他的命,就过来xx路xx巷xx号xx楼,限你一个小时内到,否则,你的小情人活不活的到那时候可就难说了喔!」那人粗声粗气的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