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美人天下+番外(53)

作者:画楼西畔的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冷灵芸面色一僵,哑然道:“晚辈犯下不可饶恕之罪,理当受罚!”

未央子冷哼了声,揶揄道:“你死了容易,只怕活着的人就要痛苦了。在下之所以会来,也是受人之托。”说到这儿,她从袖中取出一颗莹白如玉的药丸,直接塞到冷灵芸的手中,淡然道:“吃与不吃是你的事,死与不死也是你的事。”

语落,大踏步地出去了,到了门口的时候,她脚步顿了顿,似是有些不忍地说:“服下这颗药,会在你最痛苦最难熬的时候救你!”

言下之意,受那种蚀骨的痛苦也算是惩罚,你也就不必太执着于赎罪了。

冷灵芸手中握着药丸,脸上神色复杂。

王爷,你可会原谅我?

第二日清晨,大家拿着包袱向未央子和魔教圣子道别。

灵芸和梅绮上了前面那辆马车,骆子期把季欣雨拐上后面那辆马车。

骆子期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头倚靠在季欣雨的腿上,摸了摸肚子,很无耻地说:“哎呀,没吃饱,好饿!”

季欣雨额头青筋暴起,忍了忍,认命地打开暗格,有一搭没一搭地喂骆子期吃点心。起初城主大人很认真地吃点心,后来季欣雨手伸过来的时候,她就伸出红艳艳的小舌头,状似无意地舔过季欣雨的手指。

季欣雨被她的挑逗行为吓得手一抖,点心差点掉地上。有些恼羞成怒地把点心塞到骆子期的嘴里,他粗声粗气地吼道:“骆子期,别闹了!”

骆子期低声哑笑,白皙修长的手不客气地探入季欣雨的衣衫中,带点凉意的手指,滑过敏感的腰际,继续向上,摸到其中一颗红豆,轻揉慢捻。

季欣雨后背窜起一阵麻意,脸色绯红,哑声命令道:“住手,别···闹了!”

骆子期置若罔闻,手不客气地掐了下小巧的茱萸。季欣雨“啊”的一声,低吟出声,带着几分情动。

骆子期吃吃地笑了,手更加肆意地挑逗。

季欣雨死死地咬住嘴唇,扒拉出骆子期的手,气汹汹地坐到对面去。只是他突然挪身,枕在他腿上的城主大人的头,很不幸地砸向马车

“咚”的一大声,季欣雨吓了一大跳,又很没骨气地蹭了回来,手轻轻地揉着骆子期的脑袋,有些心疼地问:“期,是不是很疼啊?我那个不是故意的!”

骆子期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地哀叫:“欣儿,好疼啊!”

季欣雨被她这样一看,心中那个愧疚啊,连连低声安慰。

骆子期面上一片苦色,心里却乐翻了天,搭在季欣雨胳膊上的手,用力一拉,季欣雨不稳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骆子期拨了拨季欣雨额前的发,低声道:“欣儿,你把我弄疼了,一定要受罚的!”说着手揽过季欣雨的腰,一翻身把人压到了身下。

她挑眉看向季欣雨,黑眸中流光闪动,带着几分诱惑。

季欣雨一滞,趁着季欣雨呆愣之时,骆子期封住了他的嘴唇,换着角度纠缠挑逗,只吻得季欣雨双眸迷离。虽然他的手在推拒,不过在骆子期看来那是欲拒还迎。

□已被挑起,季欣雨觉得再推拒也没意思,当下也就半推半就。

骆子期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啃吻着季欣雨,一边饶有兴味地问道:“欣儿,你要在上面吗?”季欣雨一边咬唇抑制住□,一边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每次他在上面吃完了死妖孽,死妖孽就会加倍地还给他。现在还在马车上呢,最后受罪丢人的还是他。

“你···嗯···在上面就好!”

骆子期但笑不语,也不点破他的小算计。

结果当然是,无论季同学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城主大人都不会客气的。

其实他们从绝影谷出来后,马车上都挂起了白花,自然是将计就计。在绝影谷养伤这段时间,骆子期算是想明白了离恨宫的打算。

先是刺杀悦揽天嫁祸于太女,接着等着梁相逼宫,试探幻影七十二骑的实力。在他们外出的路上搞刺杀,不过是试探血盟城的心意和实力。想来,他们开始是打着幻影和血盟相残,于中取利的算盘,再后来直接下狠手想除掉她,断掉悦揽天的后盾。

眼下,悦揽天虽玉玺在手,却未登基,幻影七十二骑尚处于无人可支配的状态。除掉她后,血盟城是决计不会再插手皇位的事,此番便是离恨宫除揽天,夺皇位,掌幻影的最佳时机,相信,决战很快就来了。

赤炎国,皇城,奢华肃穆的寝宫。

黄幔重重,依稀可看到龙床上躺着个人,干枯的手紧紧扯着盖在腰腹上的锦被,喉咙深处间或溢出声声嘶哑无力的痛吟。

跪在床前的侍官时不时地给床上的人擦拭着额上因疼痛沁出的冷汗,一想到躺在床上痛苦□的人是赤炎国的九五至尊,侍官的额上也跟着沁出冷汗。

“嘭”的一声,寝宫的门被人踹开。

侍官颤抖地回头看,只觉眼前一道黑影袭来,尚不及反应,一只手已然穿透了她的颈部。泛白的眼球似要瞪出眼眶,浓重的血染红了明亮的地板,侍官死相狰狞地躺在黑衣人的脚下。

来人只是慢条斯理地掏出帕子,一根根,颇为认真地擦拭手上的血。完了,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意,又慢条斯理地掀开重重黄幔。

“陛下,刚才的戏好看吗?”嘶哑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在寂宁的寝宫中硬是带出几分鬼魅。

床上的人艰难地睁开双眸,由于逆光,她只能看到黑色的轮廓,魔魅的气息,阴森森的。在这无法看清的黑暗中,她能感受到隐于黑暗中的人,用着一种猎人盯上猎物的眼神戳视她,玩味、仇恨、愤怒、兴奋······

“你···是···谁?”仅仅三个字,却几乎耗去了她所有的力气。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女皇,此刻有多么虚弱、狼狈,像只苟延残喘的狗。

“哈哈······”那人似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得有些疯狂,周围的空气也在他的笑声下,愈发地低沉,压得人喘不过气。

良久,那人才平息笑声,哀怨道:“陛下真真是无情,枉费臣侍这般日思夜想?”明明是仿若来自地狱的声音,听得人寒毛倒竖,却偏偏说得这般低婉哀愁,像是在嗔怪负心薄情的爱人。

“臣···侍?···呼呼···”才刚说了两个字,心口就已顺不过气来,悦啸乾只能抚着胸大口喘气,脖颈上青筋暴起,想是仅仅喘气对她来说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黑衣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痛苦,眼中闪着报复的快感,直到悦啸乾似乎要一口气背过去的时候,这才慢条斯理地将一只手搭上对方因病痛而干枯的手腕上。

悦啸乾只觉一股热流顺着经脉直达四肢,胸口的那股浊气也跟着消散了,呼吸也畅通了起来,力气渐渐回到体中。

她试着坐起来,背倚雕花床干,接着方才未完的话:“你是朕的侍君?”

那人摆了摆黑色的衣袖,嘻嘻笑道:“陛下终于想起来了!”那笑声粗哑不堪,直笑得人鸡皮疙瘩暴起。

悦啸乾倒是镇定,淡淡道:“除了墨儿,这后宫朕谁也不记得!”只要一提到墨儿,一向冷漠的眼中泛起丝丝温柔。

黑衣人扯了扯嘴角,哼笑道:“都道陛下淡漠寡情,狠戾残暴,不想却是个痴情种子,还是个求而不得的可怜虫,啧啧,真是可悲啊!”这话他说得平淡,夹着讥讽嘲弄,只是隐藏在袖子下的手却抖得厉害,周身的气势瞬间暴涨,满满的杀气扑面而来。

女皇也不害怕,面容却扭曲得有些可怖,似嘲似笑地轻喃:“是啊,求而不得,为之奈何?”万般无奈的语气,眼神却偏偏疯狂到了极点。

那人却并未接着方才的话茬,突兀地站了起来,离开了床边。

悦啸乾以为对方要走了,挣扎着想躺下去。

骤然,寝宫亮了起来,所有的铜灯都被点亮了,刚才还是一片黢黑,现在却亮如白昼。

视线无法适应突然的亮光,悦啸乾在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等到她睁眼的时候,那人又静悄悄地坐到了床边。

一身黑袍,诡异地像是魔鬼,过膝的漆黑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几乎把脸都遮了起来,放在膝上的手却莹白如玉,黑白的强烈对比,愈发显得那双手白得可怕。

“陛下既然忘了臣侍,那就让你好好看看!”语落,两手扒开两鬓的头发,露出一张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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