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乐乐,你现在读小学二年级还是高中二年级?”老蒋毫不犹豫拿他开刷,同学们笑得更厉害了。
“你是不是还想着过六一呢?”老蒋说完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行了,别贫了,做好你高中生的本分。”
“老师,孙乐乐巴不得你给他过六一呢。”田嘉叶开始插话,孙乐乐笑骂着推了他一下:“有病,是你自己要过吧。”
那头班主任在台上继续开着班会,这边钱徵和许燎在说悄悄话,由于目标太明显,老蒋警告的眼神还时不时的瞟过来。
许燎没胆再继续聊下去,于是俩人开始在草稿纸上“交流”。
--钱:“你真的没有想去的地方吗?”
--许:“没有,我只想在家待着。”
--钱:“我也是,只想和你待着。”
--许:“你上次玩游戏坑我还不够?”旁边配了个“愤怒”的表情。
--钱“这次肯定不一样了,绝对不会坑你。”
--许:“好吧~拭目以待。”
......
俩人“聊”得不亦乐乎,丝毫不记得有人正在台上“盯”着他们。
“钱徵,”老蒋突然把他叫起来,“重复一下我刚才说的第三个内容。”
猛地被叫起来,钱徵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承认刚才确实没有听台上在说什么。倒是一旁的许燎,比他还着急,小声地提醒他“绿化...文明...”
就是太小声了,听不清。
为此钱徵昂首表示:“不好意思蒋哥,刚才我没有听清。”
“许燎,你来重复一下。”老蒋没有让钱徵坐下,而是直接叫了同桌来回答。
“第三点内容说道,本月我们将进行新的一轮班级量化评比,主要内容放在班级绿化的布置以及文明规范行为上...”
许燎一字不落的把内容详细道来,老蒋点点头而后让他坐下了。钱徵也顺势要落座,被老蒋无情喝止:“钱徵你给我站到下课。”
钱徵只得靠墙站直了身体,但心里却想着:“对象好厉害,一心二用,跟我聊天还能把老蒋的话记得这么劳。棒!不愧是我的宝宝。”
某人心里美滋滋的,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现在处境难堪。
许燎心里有点伤心,要是他不和钱徵聊天就好了。他眼神巴巴的看着身旁人,恨不得自己能替他站着,希望被惩罚的那个是他自己。
晚上俩人在许燎家里吃晚饭,顺便逗逗猫,小橘子比刚来那会大了不少,胆子也没那么小了,开始调皮地上窜下跳。
许燎一边“哎呀你怎么又把枕头抓破了,一边把好吃的放在猫盆里,一脸慈爱的看着小橘子进食,活像个溺爱孩子的老父亲。倒是钱徵有点吃味,但跟一头猫吃醋这种事他干不出来,于是只能暗戳戳的说小橘子的坏话。
“你上次那双板鞋,xx限定版的,也是它抓破的吧。”钱徵尽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聊着天。
“怎么可能,一只猫哪会开鞋柜的柜门。”许燎丝毫不相信。
“嘿,你真当小橘子是啥正经猫?”钱徵再三叮嘱自己不要和一只猫争风吃醋,“上次溜它去公园玩,蛋蛋都没了还去撩拨了几只母猫呢。”钱徵今天誓要在许燎面前戳破小橘子的真面目,提高自己的家庭地位。
“蛋蛋都没了你还不让它找母猫聊聊天,”许燎看着小橘子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怜爱,“你可真残忍。”
钱徵哑口无言,开始第1001次后悔把猫送给许燎。
--“喵~”此时小橘子也回过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钱徴:......
有被一只猫挑衅到的感觉!
晚上钱徵赖在许燎的房间不肯走,任人家怎么轰他都脸皮厚地执意留下来,美名其曰:“被忽视了一晚上,需要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钱徵~你耍赖。”许燎懒得动气,直接上床抢过被子。
“跟对象一起睡怎么就耍赖了,明明是你无理取闹。”钱徵有理有据地为自己反驳。
“得,我无力反驳,那我先睡了。没有被子,冷死你。”许燎早看穿套路,不欲多言,关灯入睡。
钱徵此刻真是委屈涌上心头,作为男朋友他比不过一只猫,就算睡在一张床对象还是爱答不理,难道是他个人魅力丧失了吗?钱徵陷入自我怀疑。
“你以前不是这这样的。”钱徵上前紧挨着许燎身子。
“我一直都这样好吗?”许燎感觉自己腰快被勒断了,“你先松开点手,我快喘不过气了。”
钱徵突然撒手,负气地朝向另一面墙,看许燎会是什么反应。谁知等了许久也未见身后有什么动作,钱徵悲哀地想:“自己果然还不如一只猫。”
正当他想转过去采取强制措施时,身体突然被带有温度的被子盖住了,而后慵懒地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别着凉了,赶紧过来一点。”
钱徵大喜,迅速转进被窝搂着自家男朋友满足地吸了一大口许燎身上的体香。“恬恬,你好香啊,用的什么沐浴露。”
“xx樱花味的,我家里还有一瓶没开,你拿过去吧。”许燎靠在他的胸膛,懒懒地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你下次洗的时候叫我就行了。”钱徵又开始意淫。
“你直接拿过去就好了呀,还要在我卫生间洗澡吗?”许燎不明所以。
“不,我的意思是,下次我想和你一起洗,可以省点沐浴露。”钱徵在黑暗中偷笑。
“卫生间太小了,装不下你这只骚鸡。”许燎无语吐槽。
“我也不大,你摸摸。”钱徵拿起许燎的手往某个关键部位按。
许燎:.....
“嘶,你怎么咬人呢。”钱徵痛呼一声,而后揉起自己的胸膛。
许燎生怕自己真的把人咬疼了,开始用手在黑暗中摸索,“真的很疼吗?我帮你揉揉。”
钱徵一把抓住他游离的手,哑着声音道,“再摸下去就是你疼了。”
许燎的脸倏忽就开始发烫,想把手抽回却发现自己好像使不上力,“你放手,我要睡觉了”
许燎自以为很很凶的开口,殊不知落在钱徵耳里无异于调情。
他一把揽住许燎,凑上前低着嗓子道:“谁家像你这样,凶别人还羞答答的,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温热的气息就喷在许燎后颈处,让他心里产生一种异样的发麻快感,此时若是开灯定能看到许燎的脸已经满脸通红。
“许燎,你好像硬了。“钱徵的声音在黑夜里听起来有一种蛊惑感,尤其是还蕴含着笑意的时候。
“我-”许燎也发现了,万般娇羞得不知如何开口,最后无奈的拿另一只手锤了钱徵一下。
“帮帮我,我也帮帮你,咱俩互帮互助。”钱徵笑着轻咬了许燎右边的耳垂,他记得那后面有一颗很小的痣,像许燎这个人一样,清透可爱。
这头许燎早已说不出话来,敏感点被人舔得死死得,他难耐得用手把玩下面。
“我来帮你。”钱徵大手把他裤子一脱,惊得许燎以为他要直接提枪上阵了,谁知钱徵只是把他翻过来背靠着自己,小声说道:“不要怕,我只是想快点帮你弄出来。”说完又开始舔起了耳垂。
钱徵一边用手把许燎揽在自己胸前,一边穿过他两股间,直接把玩起许燎的玩意儿。为了防止挣脱还用小腿锁住他的小腿,至此许燎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在他的掌控下。
“啊~”许燎泪眼婆娑的发出了第一声感叹,从脊髓处传来的快感不断麻痹着他的神经。
钱徵得意的听着身下人的喘息,反而放慢了手下的速度,还饶有兴致的说着骚话:“宝宝,你这里怎么这么小。嗯?”
“你才小。”就算沉浸在快感中, 许燎也不忘反击。
“看来你还有心思回复我,是我“伺候”得还不够好吗?”钱徵开始用牙齿细细磨他的后颈,手指上的茧也不断刺激着他的龟头,前端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
钱徵故意抹了一些,把他送到许燎口中:“尝尝自己的味道。”
许燎闭目摇头:“好脏。”随后又发出哀求:“别停下,我就快出来了。”
钱徵嘴角上翘,顺手把东西抹在他的索锁骨上,暧昧的说:“待会还有更脏的。”
而后开始握着许燎的阴茎上下套弄,大拇指时不时地按压龟头,轻轻的搔刮着冠状沟,阴囊也不断被捧住、抽拉。许燎双手抓紧了床单,口中不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最后腾云驾雾般来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毫无保留地交待在钱徵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