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番外(17)

作者:段八刀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没了,以后都没了。”郝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

“啥没了?”钱徵不明所以。

“刚刚cheetah在台上宣布以后都不上台表演了。”岳斯阙替郝年解释。

“他和你哥掰了?”钱徵一时口快,幸好岳斯阙脸上并没有多余表情,以为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结束了。

“不,我哥这个傻逼,要把酒吧也卖了。“郝年依然面无表。

--“为什么?!”

--“为什么?!”

另外俩人都感到惊讶,--“你哥不会觉得没了cheetah酒吧就开不下去了吧?”岳斯阙想不明白卖掉酒吧的原因,只有钱徵觉得或许真的跟程止戈有关。

“不管,他的店他想怎么着都成,”郝年耸了耸肩膀,“珍惜摆你们面前的酒吧,或许是最后一次在绯色喝到了。”说完自己先干了一大口。

钱徵和岳斯阙心里有挺多问号的,但人家的决定自己确实管不着,只好默默陪郝年喝酒。

为了缓解气氛钱徵主动聊起了天,岂料三人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期末考,岳斯阙一脸不爽的看着郝年,郝年心里一惊,只得赶紧转移战火,“哎你们班许燎还挺厉害啊,我在荣誉榜上看到他了。”

钱徵在心里暗骂郝年,岳斯阙的脸则直接转黑了。

“也就那样吧,我看考试前他找我班上要了很多资料。”钱徵漫不经心的解释。

“那也挺厉害啊,只要没作弊,能考这么高分确实挺厉害了。”郝年还在傻呵呵的夸许燎。

“再厉害也只是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有什么用吗?”钱徵想暴打不会看眼色的郝年一顿,同时也在不断观察的岳斯阙的脸色。

“谁说他是私生子的?”岳斯阙突然疑惑的看着钱徵。

“不是大家都这么认为的吗?”钱徵也迷惑了,他看向郝年,记得是郝年在飞机上告诉他来着。

“他不是斯阙的便宜弟弟吗?”郝年就更更更迷惑了。

“所以啊?”钱徵依然没get到郝年的意思。

“所以按以前通俗说法就是拖油瓶啊。”郝年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没说错。

钱徵哽住了,所以许燎不是岳斯阙他爸的私生子?!所以许燎只是个拖油瓶?~所以自己误会了他这么久??!

知道真相的钱徵此刻无比汗颜,尤其是想到之前那些幼(小)稚(学)的(鸡)行为后,他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你不会以为他是我爸私生子吧?”岳斯阙这时也说话了,并一脸难以相信。

“怪我。”钱徵无法反驳,只得吐出这俩字,默认自己的愚蠢。

“许燎要真是私生子,他还能在德中读书嘛?估计你在b市都见不到他。”郝年毫不掩盖嘲笑的语气,还拍了拍钱徵肩膀。

钱徵知道自己今晚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得另外叫了酒,一杯接一杯的。

醉酗酗的坐上车时,钱徵还在想着这件事,以至于他到了家门口时没进去,反而狂按对面的门铃。

第20章

许燎睡到半夜三更被吵醒非常的烦躁,没想到门刚打开就有个人栽到他身上,把他吓了一大跳。

“喂,你在干嘛?”许燎堪堪扶住了钱徵,想弄清他在搞什么鬼。

“哦~是你、你~,”钱徵眯着眼仔细看着许燎,“你怎么在我家。”

“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我家。“许燎弹了弹钱徵脑门,想让他清醒一点。

“哦,不是我家呀“

许燎想幸好还没醉到理智丧失的地步,紧接着钱徵又说话了,--“那有如何。”说完自己往沙发上倒。

许燎:???

在把他晾客厅跟把他拖回家之间,许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毕竟180+的个子摆在那,个头看着也挺结识的,谁爱拖谁拖去。

躺在床上时许燎又有点于心不忍了,“这大夏天应该不会生病吧?”、“看着像经常锻炼的,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着凉吧?”自我矛盾的前后想了一番,他认命的跑到客厅,发现钱徵在一个劲的喊渴。

许燎又着急忙慌的给人家端了杯温水,钱徵喝水过程中全程没睁开眼,全靠许燎喂他,后者觉得自己快沦为专职保姆了。

很快地喝了一杯后,钱徵还要来一杯,但许燎怕他喝多了会尿床,毕竟连喝水都要喂,上厕所说不定也懒得去。

于是许燎又把他晾客厅,打算明天再跟他算账,但还没转身呢,手臂就被人抓住了。

低头一看,钱徵正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嘴里还小声说着不要走。许燎当场石化,心想这都啥跟啥呀?

“我去睡觉,你拉着我干嘛。”

“我也要睡觉。”

“你就在这睡。”

“你也在这睡。”钱徵委屈的撅了一下嘴,许燎感觉全身鸡皮嘎达都起来了,简直没眼看。

“我在房间睡,你在客厅睡,因为我没有多余的床给你,知道了吗?”许燎仿佛在幼儿园哄小孩睡觉的老师。

“我就要和你一起,你不许走。”

得,许燎心想,自己妄想跟醉鬼讲道理,简直就像跟白痴说真理。

“谢谢你,晚安。”钱徵躺在床的另一边,开心的拉着许燎的手跟他道谢。

“睡吧,睡吧。”许燎心累,折腾了大半宿,他终于又再躺回床上了。

钱徵晚上喝了太多酒,整晚都在找水喝,就连做梦也是梦到自己在沙漠里。全身被太阳烤得热腾腾地,嘴唇干得起皮,他已经在沙漠里走了很久。终于,在差点被太阳烤死前他发现了一个水囊,鼓鼓的一看里面就很多水。

他赶紧拿了起来,拔掉盖子,用力往里嘬,甘霖入口那一刻,他全身都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许燎醒来的时候感觉胸闷闷闷的,嘴里一股甜腥味,待眼全睁才发现,自己被钱徵搂到他那边了!

他一激动的挣开,脑袋恰好撞上钱徵的下吧,钱徵痛苦的“嗯”了一声后翻了个身,许燎得以开脱。

就在他蹑手蹑脚的下床时,背后传来了一道低哑的声音,“我在哪儿。”

许燎回头看了一眼,钱徵此时也清醒了,俩人面色各异。

“昨晚你喝醉了,狂按我家门铃,还记得么。”

“为什么我要按你家门铃。”

许燎一副“大哥我怎么知道”的表情看了他,随后便去卫生间洗漱了,钱徵起来靠在床头,慢慢的缕昨晚的记忆。

许燎一边刷牙,一边努力靠近镜子想看看自己嘴唇怎么破皮还肿了,难道是自己梦里面咬的?

外面有人敲门,他赶紧吐掉泡沫,用水冲了嘴巴,打开门:“有事吗?”

钱徵一脸尴尬的站外面,其实他全都想起来了,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嘴巴怎么流血了。”许燎注意到钱徵的嘴巴有一条干涸的血迹,闭着嘴巴的时候看不见一张嘴说话就显而易见了。

钱徵也凑到镜子前看了看,确实如许燎所说嘴巴有一条血迹,他看着镜子里的许燎,镜子里的许燎也在看着他,俩人又一阵诡异的对视。

钱徵洗了一把脸,顺带漱了漱口,没发现自己嘴巴有任何溃疡,反而是对许燎破皮红肿的嘴唇若有所思。

许燎也发现了,便不打算再细想下去,反正只要不承认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离开时钱徵客气地跟许燎道了谢,但之前误会他的事他无法说出口,只好欲言又止的回到了家里。

许燎这边就当作自己还了他上回的人情,只是吃早餐时伤口时不时的疼几下,心里还是有点想揍钱徵。

许燎来到学校时嘴唇上的伤口还没好,班上同学都盯着他看,然后在背后窃窃私--“徵哥不愧是徵哥,打个啵都这么猛。”、“嘴皮都破了,那得多猛啊!”、“哎你们说,许燎他怎么不咬回去呢。”、“许燎心疼徵哥呗!”

“啧啧啧,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亲眼见到了?”田嘉叶凑过去聊八卦,然后想起了刚刚跟钱徵的聊天,

--田嘉叶:徵哥,牛逼![抱拳]

--Qzheng:?

--田嘉叶:你都把人的嘴嘬成什么样了,兄弟看了都心疼。

--Qzheng:不是我干的。

--田嘉叶:大家心知肚明,总不能是许燎自己咬的吧。

--Qzheng:就是他自己咬的。尽管事实胜于雄辩,但钱徵还是垂死挣扎:只要死不承认这事就不是我干的。

--田嘉叶:你亲眼见到的?还是他告诉你了?你俩还真是相亲相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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