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摸摸屠斐的脑袋,就跟抚摸大型猫科动物似的,“乖,姐姐上药。”
屠斐的后背,小腹,都有小伤口,小崽子倒是不客气,直接撩起衣服就给姐姐看,还不忘喊,“陈光辉,你不准出来!除非我叫你!”
“你放心吧,我一时半会出去,我头发都TM是松树油,好难洗。”陈光辉抱怨换来屠斐的大笑,屠斐双手撑,牙齿叼着T恤,露出紧致的人鱼线,沈清浅看得脸颊微微泛红,屠斐含糊不清地问:“姐姐,好不好看?”
不要脸,沈清浅的棉签用力一戳,屠斐咬紧衣服,轻哼了一声,“额~姐姐你好用力~”
“不舒服吗?”
“舒服死了~啊~痛痛~轻点~”
“还贫嘴?”
“不敢惹~啊~唔~真的好痛~”
……
陈光辉躲在浴室里忘记搓脑袋了,外面TM是什么狼虎之词?嗯嗯啊啊?她们是不是忘记洗手间还有个大活人啊!
小腹伺候完了,再来是后背,最后是脸上,屠斐两眼泪汪汪,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沈清浅眸光温柔,轻声问:“疼了?”
屠斐更委屈了,她说疼了,姐姐还那么用力,她吸吸鼻子别过头。
脸上的小伤口不多,沈清浅边上药边吹气,吹得屠斐晕乎乎,泪水有点收不住,扑簌簌滚落下来。
沈清浅再也忍不住,倾身抱住屠斐,哄道:“乖哦~是姐姐不好~”
沈清浅柔声细语落在耳畔,屠斐的心仿佛要痉挛,有点舒服,还有点难受,沈清浅的纯轻轻地印在她的耳朵上,“姐姐琴琴就不疼了~”
屠斐身子绷紧,啊……她好像触电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小狼崽啊!现在主动爬姐姐驾驶座,以后就敢爬姐姐的床是不是?【小狼崽:不用以后嘻嘻】
——
一生气就要打电话的“小狼崽”哈哈哈!【喂喂喂,蔡徐坤:怀疑你cue我——有人知道这个梗吗?我自创的,蔡徐坤的歌曲《wait wait wait》我唱起来特别像喂喂喂哈哈哈——自己破梗儿】
——
比起姐姐,还是小狼崽更不要脸些。
人鱼线:就是,到哪里都暴露我!
马甲线:我不也一样?我说过啥?【见过大场面的马甲线】
——
外面嗯嗯又啊啊,陈光辉:好想梅姐。
梅姐:我可以让你嗯嗯啊啊。
陈光辉激动,三天后知道孕妇痛感体验,陈光辉:啊!【十级阵痛.喊破音的辉哥】
——
姐姐亲亲不痛痛。
读者:突然想体验下痛痛。【作者发姐姐吗?】
第264章 跨国救人(一)
姐姐的稳, 可以治愈伤痛, 屠斐忘记疼了。
屠斐恨不能全身都让姐姐上药, 没伤的地方非扒拉衣服给沈清浅看,“姐姐看看,这里伤到没?”屠斐将后背的衣服用力往上拽, 露出白皙的蝴蝶骨。
沈清浅指尖按了按, 伤到是没有的,“一点点, 我看下。”沈清浅像模像样按得, 按得一只小狼崽软趴趴窝在床上,舒服得差点睡着。
沈清浅不好意思太过分,洗手间半天没动静,估计陈光辉早完事了。
“好了, 你完事了,我看看你那位朋友。”沈清浅叫陈光辉出来上药, 屠斐不是很满意,坐在旁边“指手画脚, 恨不能直接上手,“就后面看不见的姐姐弄下,其他的辉哥自己就能弄, 是不是,辉哥?”
“是是是。”陈光辉忍不住的笑,沈清浅得感谢陈光辉配合她,所以方便上药的地方都处理了, 剩下不太方便的位置陈光辉自己拿着药棉去洗手间上药。
“你收拾下去隔壁,我也该回去了。”沈清浅起身准备告辞,屠斐收拾物品,临走前和陈光辉打招呼,“哥,我去隔壁,有事电话联系。”
陈光辉上药到一半不方便送客,“今天谢谢青戋了,我这就不出去送你了。”
服务生送来钥匙,屠斐住进隔壁的豪华双床房,比他们的双人间还高级,“姐姐,这房间比我们那个贵吧?”
“还行。”沈清浅站在门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屠斐恋恋不舍,非要送沈清浅到电梯口,等到了电梯又想送到楼下,沈清浅没让她送,“乖了,回去吧,伤口注意别沾水。”
屠斐站在电梯外挥手,“姐姐到了告诉我一声。”
电梯门关上,屠斐的心好像随着姐姐一起飞走了,她跑到窗前,沈清浅不一会出现在楼下,漫步往回走。
夜色下的倩影,朦胧婉约,屠斐双手托腮,直到沈清浅的身影消失于茫茫夜色,屠斐的心下坠,有一点小小的失望和空虚。
沈清浅到酒店已经是后半夜,方婉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关上洗手间的门发信息给屠斐:我到了,你早点睡,不用回了。
屠斐:不,我就要回。
沈清浅轻笑,任性的小孩儿一定比别人都快乐。
屠斐:今天谢谢姐姐,姐姐早点睡,等我忙完如果时间允许再请你吃饭,如果现在不方便,那就之后国内见。
沈清浅简单洗漱躺下,身体略显疲惫,精神处于亢奋的状态。
今晚,重新琴到了喜欢的小孩儿。
人性有时候是自私的,也是自以为是的,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费尽心机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已经尽量去照顾所有人的感觉,偶尔考虑下自我不算过分吧?沈清浅问自己。
如果再有刚才的机会,沈清浅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她没有过分,只是琴了一下而已。
当然,沈清浅预想得到,如果师姐知道,她大概会生气吧。
沈清浅轻轻舒口气,翻身眯着眼回味今晚的亲密接触,嘴角在夜色中勾起细微的弧度,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仿佛是被蜜糖包围,谁能不喜欢呢?
不知是不是这两天睡前想屠斐了,沈清浅没有做梦,或者梦见也忘了,至少她醒来时,不记得梦见林清寒。
天微微亮时,沈清浅起床收拾去上课,屠斐和陈光辉正在补觉,他们今晚是夜间行动,白天可以休息。
方婉一早心情不佳,“每次想到考试,我都感觉重回高考。”致命的是现在学习的内容都是专业的医学,尖端到国内还没有触及,所以一切都是全新的,如果不足够努力,学起来非常吃力。
每每这时,方婉羡慕沈清浅,注意到她拎起一本外文书,她纳闷地问:“考试你还带书?”
“不是考试用的。”沈清浅拎起包,“收拾完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方婉瞟了眼书皮,“不是英文的?”
“恩。”沈清浅晃了晃,“德文的。”
“原版?”
“恩。”
方婉震惊,“你居然看纯德文的!”沈清浅笑道,“也有不懂的,边查字典边看。”
方婉拿过书翻来覆去看半天,一个字看不懂,“讲的什么?”
“主要是讲脑组织和神经受损后可能引起的机体反应及治疗案例分析。”沈清浅轻描淡写,方婉鼓掌表示赞赏,“你太敬业了,除了官方学习,自己私下还学。”
沈清浅笑笑没做声,上午考完试,中午的功夫,沈清浅和方婉吃完饭在教室里看书,她偶尔会瞟一眼手机,一直没响过。
人就是这样,一旦上心就会开始惦记,明明有时候人家都不需要。
就像父母惦记孩子,孩子长大了,在外面生活得很好,远不是父母所想的离开了家无法存活,有时候反倒是父母离开孩子才一直想法设防干预孩子的生活。
沈清浅将手机揣进兜里,免得干扰自己的注意力。
屠斐和陈光辉睡到中午才算睡饱,两人吃了饭,屠斐拿起纸笔画昨天看到的布局以及窗口的女人。
陈光辉看罢点头,“这人就是蔚天玉,你眼神可真好。”
屠斐根据陈光辉的描述,将她看不见的那一面补上,一栋中式古风别墅跃然于纸上。
两人商量接下来的作战方法,邢思博通过屠斐的电脑视频加入会议。
“老大,我的想法,先依靠国外官方的力量,今晚我们确定蔚天玉在里面之后报警,等警方来找人。”屠斐的建议相对保守,也相对稳妥。
陈光辉一致赞同,邢思博忧心地反问:“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警方不配合,或者蔚天玉不配合,你们要怎么办?”
两人均是一怔,如果蔚天玉说自己不是被□□,她甘愿留在此地,他们无权带她回来;如果警方真的去了,没有找到蔚天玉,他们谎报警情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