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影留了下来,虽然在北齐皇宫里安排了地巳的各中高手在暗,明面上还有御林军看守,但是白兮兮依旧不放心,毕竟对手用的是他们都不熟知的蛊毒,小心一点总归没错,她的心里也会放心不少。
“兮兮,此去一定要小心,就是不要那药,人也得平安回来。”白炎红着眼角看着白兮兮,心里很是自责,这孩子刚刚从南冥极地回来,才结婚没几天就又要去更危险的地方,若是他能够谨慎点,也不会还得让女儿去冒险了。
“老爹放心,笙笙还等着你看着他结婚呢!”白兮兮笑着说,她可不愿老爹在她离开的这些日子里都担惊受怕的。
“就是就是,笙笙还会生儿子给爷爷的。”白笙笙的声音也紧接着传来。
要不是为了讨老人家开心,他才不会说这种幼稚的话。
(白炎:本王不老!)
不过白笙笙的话确实是起到了作用,听到之后都笑了起来。
“笙笙,你是个男的,如何去那生孩子。”浮生止住笑意,夸张的摸着眼角的泪。
“这种语言上的细节就不要在意了。”白笙笙后知后觉也明白了自己话的不妥之处,不过他可堵不了所有人的耳朵,最后也只能小大人一般的板着脸。
而这一来更是让众人忍俊不禁。
闹腾一番后,白兮兮五人一道去了北齐的珍宝阁分店。
当然,他们不是用的北齐公主和东辰战神的身份。
而是月支的枭神。
珍宝阁。
“枭神请。”小厮见到带头那人的银白月牙面具,立刻毕恭毕敬的带路。
等五人走到顶层后,小厮推开房门,白兮兮等人也看到了那里面早已候着的四人。
听到房门推开,桌子边围坐的四人同时转头。
“枭神!”一个身着浅皇色衣服的男子站起身同左枭冥打招呼。
“还真的是。”那月牙面具几乎就是月支枭神的代表。
众人也简短的介绍了一番。
左边灰褐色衣服的叫石上怀,年纪较大一些,他的对面是身着墨绿色衣衫的古易,看起来道是个风度翩翩的人,而古易的旁边是一个长相比较粗狂的汉子,皮肤黝黑,标志的络腮胡,名叫熊戴,倒是与他的长相十分相符。
那浅黄色衣服的名唤高夏,算是珍宝阁的管理,权利还是比较大的,毕竟从剩下那三个人的态度就能看出,他是这四人中的领头。
而介绍之后,左枭冥也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的当然不是他本来的面目了,不过唐灸的药很好,根本看不出来。
白兮兮几人也各自上了妆,毕竟珍宝阁的势力十分雄厚,所以修言这次也在脸上做了改变。
至于浮生、浮凉两个,因为彼此的脸一模一样几十年,实在是无法接收不一样,最后依旧是保持现状的一模一样,稍加改了一些。
坦诚相待之后,熊戴也乖乖的闭嘴了,那高夏眼底闪过暗芒,嘴角轻轻的勾了一下,转瞬便消失不见。
一行人也没有继续耽误,直接去了暮色之森。
……
……
东辰帝都东宫。
“二哥,现在那人不在,二哥可要把握好机会啊。”左云墨有些激动的说着,“这次白帝突发疾病,那北齐恐怕是要乱上一阵了,白兮兮和那人这个时候离开,东辰这边也就顾不上,我们正好利用这些时间,若是等他们回来成功救了白帝,那北齐势必会全力支持那人,那可是一个国家啊!”
“本宫知道,那景阳公主如何了。”左锦阎皱眉思索着。
白帝这一次的病发,北齐内部恐怕是要大乱。
四国虽然各自有问题,但是一直都是小打小闹,这番北齐的大动作,恐怕其他几国也要按耐不住了。
而他也得最好准备了。
“那周景阳就是个不顶事儿的,那幕少艾也早就放弃了她,就连王府院子里的事都处理不好。”一提到周景阳,左云墨就不是滋味,为了那女人他遣散了后院,虽然婚礼上闹出那些事他也觉得他是对她不住,所以也补偿过,但是那女人实在太过分,整日里的闹事,让他府里不得安宁,虽然那都是被动的。
“糊涂!”左锦阎叱骂道:“那周景阳无论如何都是一国的公主,即使幕少艾此时不在意,那是因为她没有有用的价值,幕少艾是何等精明。无论如何那周景阳都是名正言顺的公主,你要做的是扶持她,让她变得有价值,让幕少艾关注她,而不是打压她,断了南墨这条路。”
“二……二哥……”左云墨这才反应过来,他差点毁了这么好的一颗棋子。
“现在知道了就好好办。”左锦阎撇了左云墨一眼。
“好的,二哥,今天开始,我必定对她上心。”左云墨连连保证。
“也不要太过刻意,循序渐进明白吗?”左锦阎提醒道。
不然一直冷落的人,一下子被那么热情的对待,不用想也是有猫腻的。
“明白。”
而等左云墨回府之后,发生的事却差点又让他的理智倒退为负。
“王爷,王爷不好了!”
左云墨刚刚迈进府门就听到小厮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叫。
“怎么了!”左云墨紧皱着眉头,任谁一会到家就听到‘不好了’也会不开心的。
“王爷,柳姨娘小产了!”那小厮急忙答道,气都没喘过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小产。”虽然是个姨娘怀的,但是好歹是自己的孩子,而且还是第一个,他也去看过柳姨娘那微微隆起的肚皮,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小生命的颤动,可是还没等到出生,怎么就没了。
左云墨着急的向后院掠去,不知不觉连轻功也使上了。
“王爷!”
院外的一众下人见到左云墨立马行礼。
匆匆赶来的左云墨恰巧遇到了整治完的大夫。
“李大夫,孩子怎么样?”左云墨快步上前,焦急的问道。
“回王爷,老夫无用,柳姨娘的孩子……没了。”李大夫无奈的说道。
“有劳大夫了。”左云墨说完,绕开大夫走进了屋子。
满屋子的血腥味,令左云墨不适的皱眉,走进里屋,后院的一众莺莺燕燕都聚齐了。
“王爷。”规规矩矩的行礼。
“王爷!求您为我家姨娘作主啊!”一个小丫鬟突然扑到左云墨的脚边,哭哭啼啼道。
“怎么回事。”左云墨看了一眼那攀着他脚的小丫鬟,心下不悦,但也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向不远处的椅子坐下。
“王爷,是……是王妃……是王妃害的小世子,都是她,可怜小世子,再有几个月就能出来。可是……可是现在却……”那小丫鬟哭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控诉着周景阳的恶行。
“王妃?”左云墨皱眉,这么这事会牵扯到周景阳,本来他还打算好好待她,可先下怎么又出了这事。
“你胡说什么,本宫怎么会去害她的孩子。本宫是去救她的”周景阳脸色有些惨白,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今日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在这里扳倒她,可恨她竟然还会以为那只是意外,甚至还去救她,刚刚更是还为那个孩子惋惜了一番,却不想那女人如此心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过。
周景阳虽然焦躁,但是这般的腌臜之事实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虎毒不食子,那女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幼子何其无辜。
这般相比,她的那点手段根本不够看,也怪不得当初会被反设计了。
“哟,瞧王妃这话说的,咱们刚刚可是都看见了的,那三层台阶虽然不高,但是对于一个孕妇可不是个安全的高度,您那一掌推得可是狠着呢!”一个绿衣女人说着,正是当初在周景阳婚礼上闹过的其中之一。
“就是,可怜柳姐姐,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另一个鹅黄色衣服的女子也开腔道,这种动动嘴皮的事,自然是乐的欢喜,要是能扳到王妃,自然更好了。
“谁说不是呢,那一下子看得我这个外人都心惊肉跳的,都说幼子无辜,王妃姐姐怎的这般不能容人,你若看不惯柳妹妹,好歹等她生下孩子不迟,这般心狠手辣,我可是为我之后的生活担忧呢!”
“这般,我们之后可不是连孩子都不能有了!”那鹅黄衣服的女子一副担忧状。那一身亮色的衣服到是可以看出在出门之前必当收拾了好久,配上那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别有一番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