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会痛苦到不会哭泣,荡一个人会哭泣的时候并不代表是一种脆弱,而是感情,感情是什么,是泪水,泪水又清洗双眼的作用,对于里落来说泪水的冲刷好过眼药水,眼药水是刺痛的,泪水是微咸的液体。
带付着幸福的存在感,同存在着,要好过那些不珍惜的幸福,幸福的人放肆,放肆的挥霍着他们的幸福,放肆的挥霍着他们的幸运,幸福的人可以放肆,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又有百分之几的人拥有真正的幸福,在少量的幸福中,梨洛米们失去,失去童年那个纯纯温柔的男孩子快乐的玩伴,里落小升初的时候考试故意考不好,考到一个普通的班级里面了。
因为她在小学时候是奥数班的班花,她小小年纪陷入了三角恋歌关系中,校长的女儿喜欢的男孩子喜欢她,校长的女儿是一个先天不足的心脏病患者,为了她不再发作心脏病,在这场小小的爱情中,里落选择的放弃,她离开了,至少不要天天见面,至少不要再同样的教室和阳光里面感受两个人的心疼,心痛的感觉是一个涩涩的滋味。
如同北方春季里面泛滥在大地上的苦涩的野菜,虽然苦涩,养身体,补脑子,感染身心,馨人心脾的一种苦,难耐的心疼,同样的心疼,不如选择用冷漠掩饰住那种,不快乐,不开了的小小,《小小》的歌,你说将来要娶梨洛米进门。
结果,你出了意外,长大后的梨洛米们,里落变成了一个网络写手,颓废的窝在小小的阁楼里,码着心里的文字,忘了告诉你们那个男生有个漂亮的名字欣欣,那个先天不足的女生有个天使的名字安琪儿,可是里落的名字很普通,但是她姐姐说过,里落是一个有天赋的人,天赋是文字,文字是天赋,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文字的天赋。
因为文字是逻辑学和社会科学凌驾之上的一颗大爱无疆的心,有心的人,看周围的世界是有着不同的色彩的,他的色彩在变,今天他的色彩,变成了灰色。
《天黑黑》这首歌是里落青春期时期听到的第一首歌,离燕姿的声音中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悲伤,仿佛看到了灰灰的天空中飞翔的风筝,风筝飞的很高,很高,小孩子说“妈妈,那个风筝飞的好高啊!”
就像长大后的欣欣他飞走了,飞的很高很高,高高的里落抓不住,看不见,摸不着,最后跌落,断了线,本来明明很爱很爱哭泣的里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本应该还是像往常一样哭泣的,可是她哭不出来,“妈妈梨洛米哭不出来,为什么,只是不想吃饭,如同骨鲠在喉的难咽的情绪,如同这场失败的成全。”
什么是里落的成全,里落为了她爱的人做出了太多的成全,她不自私吗,她不配,她是那种天生不配拥有真正爱情的人,因为她看的太远,她不是紫霞仙子,能猜到开头却猜不到结局,她是猜到了结局,就逃避了过往。
安琪儿念研究生的时候因为在火车站倒车,她想参观一下这个大大的南方的城市,就打了黑车,本以为做一个旅游观光客走马观花看看这所大城市就好了,没有想到那个开黑车的人是一个有前科的罪犯,他软禁了安琪儿,足足折磨了安琪儿一年半的时间。
里落在出门办事的火车上听说了这件事,就在班级群里组织人将各自的联系方式公布,就在这个机会下,安琪儿在网上的在QQ同学群里面报警,欣欣组织很多同学不远万里将困在魔窟里面的安琪儿救了出来,当然大家以为的结局就是安琪儿和欣欣两小无猜,花好月圆了吗?结局是,安琪儿因为心思缜密民办事能力强,学历高,应聘了私营企业的高级秘书,因为欣欣去她公司接安琪儿下班的时候无意间偷听到了一些商业机密。
看到里办公室同事之间的乱搞,被很多人从很高很高的高层上面推下去,死掉了,这就是里落的成全,里落一直是不知道的,直到在社会上听说欣欣枉死的欣欣,里落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一个礼拜没有吃一粒米,因为曾经在很久以前欣欣对着生理期的时候害羞的里落说,“梨洛米喜欢你”并且用自己的身影挡住了里落生理期侧漏的红色的血迹。
红色的朱砂印点在眉心,那是青春期点在眉心的朱砂痣,那是一种小男生对小女生单纯的保护欲,那时,那是,爱情,可是他不在了,去了另一个世界,奈何桥头,知否,知否,当里落抬头望着天空的时候她见到了一颗陨落的星星。
里落是一个铁杆的天文学爱好者,她喜欢北斗星座,和射手座,在星空中离她最近的却是猎户座,猎户座拿腰带上的三颗星星,闪耀的刺眼,在银河系最耀眼的三颗星星,在猎户座,金星每天在太阳系升起,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有阴晴圆缺,如同远方的月亮,也许欣欣走远了吧,去了他来自的星星。
第87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
对于本不应该发生的事的莫伊来说,
莫伊是那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他妈妈是著名的模特,美的吓人,他爸爸是高官,高官厚禄,他本应该是一个贵族,事实上他生下来就是个贵族,他家世显赫,背景雄厚,他的人生从出生那天开始就应该是傲人的,骄傲的,与贫民百姓永远不可能交集的,可是莫名的就有了交集了呢,因为病魔,大城市过多的空气污染。
和充斥着甲醛和各种有害的化学气体的房子里面渡过幼年的莫伊因为城市的喧嚣浮华和毒气,染上了怪病,医生说他活不过八岁,这对于这个完美无缺的贵族家庭来说是无法接受的,莫伊的母亲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母爱,很伟大,她卸下了美丽的锦袍,华丽的貂皮,昂贵的钻石,洗净铅华,带着孱弱的莫伊。
来到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这里有森林,有河水,有新鲜自然的空气,她那双纤弱美丽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带着祖母绿,高档钻戒的手,拿起了锄头,播撒了种子,做起了一个纯正的农村妇女,就是要用自然的健康的没有农药化肥没有工业污染的蔬菜水果食物养好她的孩子莫伊。
就这样莫伊从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公子哥,变成了一个小小林区的孩子,吃着天然的山野菜,吃着自然的农家饭,渐渐的他康复了,他的病好了,不再小小年纪就要面对死神了。
当梨洛米们在小小年纪就要探寻生存还是毁灭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的时候,当梨洛米们叩问死神之门的时候,当面对病痛,折磨,当病魔折磨着你,你躺在那里任人摆布,浑身疼痛,不能动弹,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你可能想的不是爱情的甜蜜,不是亲情的温馨,你想的是,上帝啊,哪怕只要让梨洛米多活一秒。
哪怕让梨洛米能够站起来浑身不疼,自由的走动,能够做梨洛米想做的事情,这就是一个病人对于人生最大的奢望,病魔轻则是牢笼将你困在那里不能动弹,重则是刑具,让你备受身心痛楚,痛不代表会哭,哭不代表是痛了,痛不会让人哭,而伤心会,那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莫伊是不会哭的,因为他没有伤心过,所有人都有各种理由对他好。
他有各种理由玩弄各色美女,他很花心,他懂爱情,却从不付出爱情,他游戏美女,他对于爱情的标准就是选择最美的,里落显然不是最美的,她不过是莫伊治病的时候森林里的小玩伴,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无非有点小天赋,所谓的蕙质兰心,就像安琪儿的妈妈,安琪儿和安琪儿的妈妈都是一样蕙质兰心的女子。
她们和安琪儿的姐姐不同,安琪儿的姐姐是个女强人,办事雷厉风行,更像个男人,女汉子嘛,总觉得女人自己不自强,就没人帮你变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女汉子这种产物,是应该的。
贵族就是贵族,贵族有着天然的一种贵族的气质,他们在上层社会接触上层的人,变得有品位,有阶层,有阶级,不是梨洛米们否定社会主义社会,这个世界从生下来里落就被父亲教育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人与人之间是有阶层的,不同阶层的人之间是有着严格的等级区分的,你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就注定不能够有什么共同语言,能够在一起,莫伊是个贵族,而里落不过是一个勤奋的爱学习的,有些文学天赋的,穷人家的孩子,无论你装裱的多么华丽辞藻的文学,你是穷人家的孩子,这是不变的事实,穷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