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失的PEA(38)

作者:艾西多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看我几秒就要下嘴,我不行,我在办公室已经有阴影了,在这地方来一次,我别说射得快,我估计尿的也快。

我急忙堵住他的嘴,“别,上班就要有上班的规矩,我不向往办公室恋情。”

我还没对我的价值观宣誓完,他就在我面前蹲下了,拉我的拉链。

“我靠纪营,我给你八辈子没开张是不是,早饭没吃啊,跑我这儿吃火腿肠。”

他都不理我的下流话,直接给我拉出来耷拉着头还没睡醒的小兄弟,卖力地舔起来,我也是个男人,总不能这样还坐怀不乱吧。

看着他手里已经直立起来的鸡鸡,我刚准备指导一下他舔哪里,结果他看我一眼,站起来走了,连鸡儿都不给我装回去。

他直直往墙上撞,我怕他今儿个是鬼上身了,忙着把鸡鸡塞回去,拉链也没拉,我就这么跑过去阻止老婆撞墙,结果纪营推开墙就进去了?

我日,他妈的居然是暗门,还是翻转门。

厉害死算了,为了偷情真是不择手段到家了。

我也体验了把“穿墙而过”,看着结构装潢一模一样的办公室,以为是自己翻太厉害给翻回去了。

纪营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表,我过去踢他,“你什么毛病,你从小吃火腿肠是不是剥了皮就扔垃圾桶。”

他摸了下鬓角,一副认真工作的死逼样,我抓住那报表的尖一下扯出来扔出去,文件掉在地上翻个页,结果是白纸。

行啊,手段越来越高明了,还会打掩护了。

那我也要来。

“既然纪总忙着,我这个当副手的就不干扰了,今晚下班我得跟前同事聚聚,纪总开车自己回去吧。”

我转身就走,他拉着我坐他腿面上,力似的有点大,晕倒是没晕,我又不是偶像剧小姑娘,但就是出了个小事故,比如我屁股上顶了一个硬物,拉链里又蹦出来一个。

纪营咬着我脖子,报复一样咬的我疼,“还想跟谁出去?”

我缩了下脖子,张口就来,“你他妈管我。”

身后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伤人了,想哄哄来着,结果纪营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开始撸。

一边捏我手腕举过头顶,一边又撸又扣着尿眼,手劲超级大,我别说爽,我疼的都要叫沙发了。

“操,放开,纪营你个傻逼,我日,疼死了,你再给我弄你今晚别上床!”

他摆明了自己家他不怕,反正我现在跟他绑的死死的,事业爱情双拿捏,他一点没在怕的,反而更用力了。

我他妈感觉我要疼废了,龟头以后要成王八头了。

我还是个年轻人啊,我不能抬不起头啊,于是只能三十六计哄为上计。

我够着亲他,“好哥哥,纪营哥哥,亲爱的哥哥,求你了,放手吧,给我的鸡儿一个悔过的机会吧,它在深刻地忏悔啊,你放开它,我叫它晚上在厕所写一页3000字的检讨出来给你流着泪朗诵好不好。”

纪营就是个假正经,拖不住我,两下就破功了,估计也怕弄坏了我从此阻碍幸福生活,他撸是不撸了,但还是在铃口打转,不过这就是相当于刮痧后的按摩了,舒服多了。

“还去不去?”

“绝对不去,谁他妈敢背着你拉我出去玩,我当场就报警!”

他舔着嘴笑,“乖。”

这就是我以前死活不想当零的原因,因为长此以往1就会自动把下边的当女人养,我的妈,乖?

我以前的情人听了会流下快乐的眼泪。

疼那股劲过去了,但东西还站着啊,我往他手里挺了一下,“乖了不给奖励吗?你男人怎么当的?”

他也不急给我弄那里,低头跟我接了个法式湿吻,然后架起我尊贵的双腿。

让纪营圆满地吃完了火腿就装回老二了,今天这趟算是白走了,我其实不敢在这里做的,刚要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还没整理衬衣,然后门上传来熟悉的三声响。

我触景生情,一时间吓懵了,顾不得什么,抓起纪营就往我办公室跑啊,好不容易进了我的办公室,没喘口气,我的门就被拧开了?

这锁子是他妈摆设吗?

然而还有比锁子更叫人懵逼的。

江林穿着淡绿色一身套裙,手里握着备用钥匙看我,“纪总好啊。”

我回头看纪营,他在摸鼻子,嘴角勾着一点笑,江林走过来,无视我衣冠不整的样子,给我拿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

“这是今日份纪总需要过目的东西,纪总加油!”

我看着她手上的腕表,问,“你现在什么身份?”

“环文公司营销部经理。

纪营为了挖人也是下了功夫了。

她停顿一下,又说,“这是纪总给我的职位,不过我更想做一位能体验各种刺激的总裁秘书。”

“那你是谁的秘书,这两个纪总哪。”

江林把跑到前面的头发甩到背后去,说:“不分彼此。”

我一声低笑,好一张叫人喜欢的嘴啊,要是以后再也不说屁话就好了。

我很感谢地点点头,揪了揪纪营眼神示意一下,我想给她升职加薪,纪营就摸着我的腰摩擦。

江林看着我们小动作也习惯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她清了下嗓子,然后神奇地又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把一支包装熟悉味道熟悉的护手霜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屁股莫名觉得有些凉,她伸出手来,噩耗一样,“纪总,各方面的....合作愉快!”

一些被删减的纪周日记

纪周日记

1.纪营当天那副寂寞如雪的样子后来被现场一位学弟画了出来,取名“美人迟暮图”,挂在学校论坛,配字如下——“白玉削割的指头尖抓着个魔方,微侧着脸,在那喧嚣里极其慵懒地拧来转去,叫高窗里施舍出的吝啬光线只能擦过他腿弯漫不经心曲折成的弧线,还不许它们在浅薄的褶皱里残留下自己快要消逝的一星半点。”

纪周看了:呕!

(但其实他很酸)

于是某天晚上趁纪营洗澡的时候,纪周措辞再三,匿名评论——艺术家总说毁灭式的创作会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悸动,牵动起某人心底隐藏极深的施虐情趣,我从前觉得扯淡,但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就信了,在他那张脸面前,我只有极力保持着很清醒的头脑,时刻控制着蔓延于神经的欲望,才会忍着不把这只长尾的蝴蝶撕碎了翅膀洒进滚烫的白粥里,在寒冷的夜里和着糖吞下,然后纵容他在我体内结成茧,或者发芽。

后来的某一天,纪营看着久久不光顾的论坛笑的死去活来,纪周纳闷,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原来那天声情并茂的自己由于太过激动而忘了披上马甲。

2.上次微博评选“最让你心疼的美人出水图”,那次江子宸拿了第一名,有人不服气来着,纪周善良,见不得那么努力的人被质疑,拿大号给他证明一下,正在打字——他水不水我比任何人清楚,实至名归,我跟他那……

江林夺过手机:纪总,结一下这个月工资,我们各走各的。

纪周非常失望地开始工作,颈椎疼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见过的纪营,于是想跟狐朋狗友炫耀一下,老子跟惦记多年的冰山近距离撞上了,我们还回怼了,他貌似还想对我纠缠不休。

然后逐渐笑容凝固,我差点又忘了,我没有狐朋狗友,我一直是一个人。

3.纪周日记(其实是在练书法):有时候活着会觉得很无聊,俗世的人总乐于分个高低贵贱,评个黑白输赢,好像这世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找不见,可当你不经意间从高处俯视的时候就发现,其实那些或高昂或低沉的头颅上,都漂浮着相同溃烂和腐朽的灵魂。

很可怕的一件事,我甚至曾看见他们和我自来熟地招手,样子那样亲切,跟我爸叫我去吃米线一样,我差一点就被迷惑着随他们乘风而去,但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离去脚步。

我站在那里想了挺久也没想起来我还在此虚无着的缘由,但是当阳光刺到我的脸上,我从玻璃的反光中无意窥见自己的模样时,我才想起来。

因为我的头顶也冒着一个饥饿贪婪却又厌世弃情的恶灵,我比他们更腐臭一点,当然也比他们更厉害一些,他们觊觎我,却无法带走我。

我过得纯粹,从不在乎头上戴的究竟是用鲜花和宝石镶嵌而成的王冠,还是用血肉和眼珠堆砌而成的骷髅,我只知道,胜者即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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