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东边上开始找,找最鲜艳最茂盛的蔷薇,白的粉的揪了十几只。
忘了拿剪刀,手给扎了几个血口子,我就把血染到白色的那朵上去,把它放到最中间。
我端起来照在阳光下仔细看,尼玛的,我真是绝了,好会色彩搭配,开个花店得了,上什么班啊,不过店主人比花娇的话可能也不太利于鲜花自信生长。
我正欣赏着,栅栏外不知谁家的猫突然惨叫一声,哎呦喂那叫一个刺耳啊,给我气的,我也转头,凶神恶煞冲着它叫,麻痹没见过会自己动的被罩啊,滚!
结束了挣扎后我跟迪拜王子一样头顶被单手拿鲜花的进了屋,表情神圣庄严,今日没空接受万民朝拜,下次吧,我带我老婆一起。
我拿纪营绑我用的酒红色绸带把绞掉刺和叶子的蔷薇扎起来,纪营现在得了我的配合,越来越不要脸了,哪里都是这种带子绳子的,厕所都放着两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养的破习惯,还挺刺激的。
我从纪营衣柜里找了套他的西装,我两看着差不多一样高,但他比我强健些,衬衣胳膊和肩头稍微有些松,我并不想承认我打不过他,我就暂且当他穿的是不太正经的oversize吧。
或者我被操多了清瘦了,这个理由也可以,毕竟为了少上厕所,我确实不爱吃东西了。
我开着他最炫的一辆车出了门,其实他最炫的一辆差不多是我车库里最低调的一辆,把花放在副驾驶,我开着窗往他公司里飚。
结果到他楼下后吹得有些犯傻,我活动了下嘴角,崩崩人中,在后视镜里欣赏了一下桀骜不羁的自己,给纪营打了个充满神话色彩的电话。
“喂。”
纪营大概还没消气,语气那叫一个小憋屈啊。
“下楼。”
“你...在哪?”他有点惊喜,我想到这个了,我还有更惊喜的。
“季扬大厦楼下。”
我听见了听筒里的脚步声,他在快走,然后开始跑,但他还狗比兮兮地端着,“啊,我稍微有点忙啊,那你....”
我冷笑一声,“那算了,我去把这一胎做了吧。”
第36章
挂了电话才十秒,纪营就从大厦门口跑出来了,喘着气,不知道有没有拿枪比划电梯让开快点。
他在街对面的大树下看到了自己的车,又装逼把手插在兜里闲庭信步。
行。
我直接发动了引擎,然后纪营傻眼了,也不管人设了,掏出手几步就跑过来,急的跟我难产了似的。
这才对嘛。
他刚一拉开车门我就俯身过去吐了他一脸烟,纪营被突然呛的不轻,我趁他迷眼把花从副驾驶拿走,然后他翘着食指拨了拨烟雾,坐进来的姿势跟皇帝坐撵轿似的。
哎呀,我的纪营怎么这幅矜贵的模样啊,看着就能硬啊。
我吸了一口烟压压,结果他刚坐稳我就急不可耐了,我把他按在座位上吻他,手撕着他的领口,把嘴里的烟全渡进去,然后看着他的眼在我面前变得朦胧浪漫,我的纪营又从九五之尊变成稚嫩的东宫了。
烟渡完了逼也没得装了,我刚准备再吸一口呛呛他来着,结果纪营就死活不放开我的嘴,手摁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地亲,搞到两人嘴里全都是尼古丁的味道,我憋气憋得有点脸有些肿他才放开。
“吃什么了,好甜。”
吃了枫糖,但我不说,我把落了一座灰烬的烟蒂扔出窗外,对准了下水道,一发就进去了。
“可能是舔了你的内裤吧。”我舔着牙说。
纪营猛地揪着我的下巴转过来,和我鼻尖碰鼻尖,嘴里是我的烟草味儿,“我看你是欠操了。”
我噘嘴亲了一下,说我还真挺欠的。
纪营又按着我亲,把我困在车座上,手往我裤子里抓,我在接吻的缝隙里警告他,喂,这是在大街上啊,对面你们公司,发情发的不要脸了是不是?
他嘟囔着说没关系,不要在乎别人。
我拍拍他,是没关系,但是我这前排玻璃是透明的哎,有个小妹儿正在看现场GV。
纪营停下来,他是真色字当头忘了这件事,转过去看,真的见一个小女娃拿着冰激凌好生奇怪地望着我两,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纪营当下脸就红了,坐回位子系好安全带,斜眼无意瞥到了我放在一边的花。
欧呦,看都看到了,还装什么啊。
他真的好矫情,还在那里装腔作势,等我亲手撒着娇送他,可我就憋着不说,然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摸着安全带略微紧张地问我,“你,空手来的吗?”
我趴方向盘上看他,不然哪,要给你提两斤五花肉吗?
他恼了,往我裆里拧,我受不住,我说带了带了,然后我把花取出来放在他怀里。
“棠棣之华,鄂棣之华、鄂不炜炜?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我嬉笑着转着手指,看向他,“你可真会种啊,种着等我吗?”
他摸过最中间那只,问我哪里来的红蔷薇,我清了清嗓子,说隔壁玫瑰半夜过来把咱家蔷薇强奸的。
他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看到几处被刺破了皮的地方就皱起眉头,然后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着,手指上沾满了他的津液,闪亮闪亮的,他问我疼不疼,我说疼是不疼,但你含的我硬了。
他把我手指扔回去,说开车。
变脸快的。
“唉,我说哥们,你上班哪,抽空下来讨个嘴就完了,把你厉害的,还开车,不上班了?”
“不上。”
我发动引擎,劝他,“那不上的话...不好吧。”
纪营手摸着我的大腿,拇指轻轻捻着我的皮肉,“好不好让你后边那个眼说。”
操,流氓,真俗气。
妈的就喜欢他这不要脸的样子。
低调的车走出喧闹的街,我抓着方向盘摇头晃脑,他抱着花沉鱼落雁。
余光里的高岭之花脸颊粉嫩眼波流潋,我内心怒吼,这伤我他妈没白受啊!
我用生命的速度开上了郊外的路,下了高速,直接进了周边的一条隐蔽的小路,把车停在路边,纪营早就解了安全带,直接扑过来撕我的。
“慢点慢点,人家有机关,不是能撕开的好不好?”
啪,麻痹他把卡扣毁了。
两人滚到后座去,今个开车开得单调,一点不宽敞,好在车顶高。
纪营狗逼成什么样了,现在只要他能去的地方,他都要放着润滑剂和避孕套,不过后者我们不多用,因为我喜欢体内热热的,而且肠道又不是我操心着洗。
纪营给我涂完润滑剂扩张后,直接扶着我坐在他身上,我环着他边叫边动,自己不插到底不甘心,狠了命往下坐,他倒心疼了,叫我慢点。
变脸怪!
我刚射完一次,他就把我顶在椅背上插进,一条腿还担在座上精致地搭着,腰却跟公狗似的挺动,我发现纪营真的是清冷一挂中的gay王,就这么逼仄的空间做着这么下流的动作,他也能衣冠楚楚地流着仙子一样的汗。
我的穴口有红色的汁液源源不断流出,顺着大腿流到我踮起的脚背,淫乱里透着甜蜜。
纪营用指腹刮了刚从穴口捣出来的一滴红汁,抹在我的嘴唇上,然后吮吸着吻我,我的齿间染着蔷薇的香,他的指甲渡了胭脂的红。
我看着身旁那杯薅光了花瓣的蔷薇束,有些无力。
早知道这玩意是用来干这个的,老子得天天拿特仑苏灌它!
第37章
纪营晚上抱着我上的楼,我今儿真的不闹了,车里又小又窄,他直接拿我当国家体操运动员使,等他满意了我已经差不多是个废人了,没比那束秃了的蔷薇好多少。
洗澡的时候他终于心疼我了,也不折腾,安安分分洗过了抱我上床,我回头一看,好嘛,一缸子粉水。
我迷糊的厉害,主要是给乏的,我闻着他身上的沐浴液味儿,故意问他能不能把院子里那些蔷薇给我砍了?
他给我揉着腰,说不行,我就问怎么就不行了。
他眉眼透着光,说现在看着蔷薇就会想起我,然后就会很开心。
奥,那得供起来,能让他开心的话,就得好好供起来,毕竟这世界上让他开心的事情太少了。
明明很困,就是不好睡,我想咬着点东西,说出来笑话,小时候总是觉得自己孤寂寞空虚冷,跟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很不好,所以总抱着一个小熊睡,有人骂我泰迪其实也对,我跟它一起长大的,能不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