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失的PEA(22)

作者:艾西多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因为,我的爱恋比他更加深远和长久,我早在22岁那年的盛夏里,就爱着这个原本叫做纪周的人。”

第26章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纪营和我。

我被他扣着手牵出了公司,他甚至还在我办公室门口给我整理了衣物,无视江林的慌张,然后安静拉着我下电梯,我直到看到营销部经理的咖啡杯掉在了地上,我才反应过来。

我居然跟纪营私奔了。

我他妈居然和纪营当着大庭广众的面私奔了。

我总感觉经理张着嘴是在向我祝贺,她好像上个月才结的婚,然后我冲她点点头,我说同喜同喜。

纪营果真自己开车来接我了,我挺放心,他没点本事是不敢拿我开玩笑的,毕竟他连我流泪都心疼。

他把我送进副驾驶,俯下身给我系安全带,面容很冷静,居然还有点轻松愉悦,我说你别给我整得娘们兮兮的,这玩意我会弄。

然后他问,那你喜不喜欢。

我于是张开胳膊让他给我系好,喜欢。

他给我啵啵一下,然后关上车门去那边,等他坐上来,我也给他啵啵一下,然后我开着我们心爱的四轮车驶向了我们的床。

我给他口交,他今天一改温柔人设,撕着我的头发喘气,声音太过野性,我舔到一半就坐他脸上感受了下他狂野的气息,然后他开始舔我的穴口。

我的妈,还带这么玩的,我跟他说,太脏了。

他说没事,是你的就不脏。

我觉得挺有道理,拍拍他的额头,那你就舔深点。

他给我舔的直接射在他脸上,我原来一直做着骄傲的1所以从没发现我居然这么敏感,舔着都能射,他顺便舔几下,鸡鸡也好,菊花也好,我都能很快释放出来。

发展成0中战斗机了啊卧槽。

我感觉我以后没希望搞他了,除非一开始什么前戏也不做,再要不,我能打得过他。

可惜,两个都不成立。

我射完后继续我的烂尾工程,给他含着,直到我腮帮子疼的要死,他才把我翻过来,掰开我的屁股直接射在我的穴眼上,然后就着精液的润滑,一边扩张一边又给自己撸硬了,接着从后面插入我。

我爽了就开始夹,把江子宸身上取来的经放在他身上,他受了刺激,插的又狠又深,发泄一样。

可我喜欢,我得感谢他,因为我也要发泄。

我又射了三次,他就只射了一次,高低立见,面子没了。

算了,面子有个球用。

完事后他架着我去洗澡,我步履蹒跚,走的哆哆嗦嗦,他干脆把我抗他肩上,因为我说过他敢要是公主抱我就打死他,但现在我觉得公主抱可能比扛麻袋稍微好一些。

起码我的头不必这么跟秋后问斩一样甩着。

他放了温水,今天又灌了我一肚子,他给我挖洗,我不过咬了他的乳头咂了两口,他就把我按在浴室瓷砖上操,又给我操的射出来才结束。

好不讲道理奥。

最后一次他给我掏屁股的时候我跟他说,你要是再敢插进来,我今晚就离家出走。

他笑着哄我,说听话了就给我买糖吃。

日,你可真是个好爸爸。

这次公主抱,给我擦干净了身子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去给自己洗,等他出来,我们赤裸着相拥,我搂着他,在他额头亲一口,我说,小老弟,舒服不舒服。

他今天纵容我,压低声音说,谢谢纪总,特舒服。

我高兴了,又咬他乳头,还准备拿钱砸他脸,他掐着我的腰,纪总这么兴奋啊,要不,咱们再舒服舒服。

哎不用了不用了,真不用了。

于是他才环着我的腰轻轻吻我,小猫蹭人一样。

我用嘴巴揪着他一点头发,含糊不清,我说,纪营,我们完犊子了。

他低笑,没有,我们好着哪。

我把嘴里的头发丝吐出去,顺着他的思路仔细想了一下,我发现他说的对啊,我们好着哪。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了。

不用管纪白,不用管公司,不问世俗,不顾后果,重复着做爱,温情地相拥,纪营在我身边躺着,用他有力的臂膀给我温暖,消我彷徨,疗我陈伤。

毒蛇吞蛋,鱼虫死亡,可纪营站在那里,不用为我歌唱,就单单看着我,我便知道知道这世间玻璃晴朗,橘子辉煌。

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白天依旧亮,夜晚自然黑,纪营活在我全部的世界里,我是纪营全部的世界。

贪心的人,还要怎样更好的未来。

我想明白了就高兴了,闭着眼又嘬着纪营的乳头,咂的他那里挺立红肿,他也不打我屁股,也不即兴发挥插我,任由我咬着。

我就舍不得咬了,亲了一口放开,我问纪营,如果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你的弟弟,你还会爱我吗?

他侧了下身,好把我抱得更紧,两个大男人抱成这样其实挺那什么的,但我觉得舒服,从前情人老是往我怀里钻,我抱他们大概跟抱小猫小狗一样,没什么感觉,就是抓这个温暖的东西而已。

而如今纪营的怀抱,纪营的臂膀,纪营的一切一切,却都叫我爱不释手,纪营这个人成了我新的安眠药,没有他我就睡不着。

纪营吻着我的发丝,点头说会。

“为什么?”

纪营的嗓子像被陈酒酿过,“因为你从基因开始,就长成了我喜欢的模样。”

第27章

我爸以为我是中二青年学小学生在胳膊刻字来表达非主流爱情,或者神经病病态无所不用极其的极端报复着不喜欢的家庭,以为把骄傲的我那双用来助飞的金黄翅膀砍断了,我就会哭泣着回来。

所以他下了我的总裁之位,还冻结了我的所有账户。

我以前心大,所有卡都是他继承给我的,我的零花钱,我的生日礼,我的积蓄都在他从我满月那天就开始给我置办的那些卡里,零零散散,因为我记不住密码,所以我没改过,账户都是以他名义开的。

我想过有一天他会死,但我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跟我玩决裂。

可他错了,我别的没继承他,一掷千金为红颜还是会的,当不了雄鹰有什么重要的,我当只被庇护着的鸡一样快活,所以,总裁当不了就算了,我都28了,也该退休了。

颐养天年,酿酿酱酱。

钱没有也算了,我不是还有哥嘛,我就不信他不给我花,也不怀疑他将来会把我这个糟糠之夫扫地出门,我脑子还是有的,虽然不是非常灵光,如果一旦苗头不对,我得把他的钱卷了再跑。

江林打电话安慰我,我头一见她说话带着哭腔,她为她那天的失职反复抱歉,我二话不说拿纪营的钱给她汇了大笔奖金。

我身边的人不能亏待,尤其是这种不但接受我,还为我屁股着想的好女人。

我是完全住在纪营家里了,我跟纪营说了,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别客气,于是他每天回来还要低眉顺眼问我,可以允许我进来吗?

我就勾着他的领带上楼,“客官,我要收钱的奥。”

他少见地邪魅一笑,“把爷伺候好了,要多少有多少。”

我就给他肚子上一拳,再说说谁是爷来着,他弯着腰笑,你你你,你是爷。

我们现在很少互殴了,都是我单方面施暴,他对我小心翼翼跟对待孕妇似的,虽然享受吧,总觉得缺点什么,前晚做的时候我就说,你要不给我来一拳,他那晚背着我给心理医生打电话。

“嗯对,最近有点不正常,嗯,看起来稍微有点受虐倾向,以前不这样,唉也不是,他以前也这样,我也是,但我不这样,不是这样不对,嗯,好的好的,哎不行的,我说的不清楚吗?那是你的问题……”

不知道到底是谁不正常。

他家里本来一尘不染的,等我住进来就丰富多彩了,鞋子,衬衣,裤子,有时候连内裤都是,全扔在楼梯上,东一件西一件。

做完了我就喊着腰疼,呼呼睡觉,他出来把衣服收进脏衣筐,然后去做晚饭,纪营没我不要脸,家里要是干净的,他会叫阿姨过来做,家里要是一股麝香味,他一般自己动手。

但他做的好吃,从那时候做的就好吃。

我这人的极端体现在各处,特别喜欢甜的,又极其嗜辣,美国的时候用墨西哥辣椒卷成的饼,我能一口气吃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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