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湿漉漉的,嘴里还含着我的东西,腮帮子撑的紧,可怜兮兮看我,我居然从他眼睛里看到了点期待的意思。
额,这年代的孩子们都这么会玩刺激吗,老子的陈年威胁都不管用了。
等他准备好我就往他嗓子眼里猛挺,一下一下顶到内壁,他呜呜流着泪,却把我含的更深了,还把舌头卷成弧状包着我的阴茎,卧槽,我真的有些怕了,我就图个新鲜,这玩意却是想着要榨干我啊。
不行,我想着一会要是情形不对就先穿裤子跑吧,别被吸干了。
空气里有酒香的味道,还有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果香,不是什么名贵香水,很是清新,可我觉得这样好讨厌,做什么都做不齐全,既然是香水,就该浓郁一些,起码能盖过那股沉香的味道。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我觉得我真是犯病,不他妈就是香水吗?改天自己买一箱来,喷一身就在浴室自己操作好了,非要那人身上的干什么,他的是镶金了还是戴钻了。
身下抽送,我神思却有些缥缈,玩的迷迷糊糊,门锁突然一转,猫儿偷食一样,不知哪里来的紧张和惊吓瞬间扯到我神经,我被吓得一下子射进了他的嘴里。
他被突然迸发的液体呛到了,咳嗽时急着趴下扶地,弯腰的时候就他妈不长眼地拽了我裤子一把,好嘛,我担在屁股上裤子现在全掉地下了,穿着内裤挺凉快,鸡鸡都吹着楼道里的小风。
我气的转身,想看一下是哪个神经病在搞我。
结果头一转吧,我就被惊呆了。
不是吧,这他妈不是换了一身黑衬衣的酷逼纪营吗?
我在做梦吗?射迷糊了?
我脑子瓦特了,刚刚快感升到神经末梢的时候就在脑子里窜过几幅他那时被我抓着撸的模样,现在看见他,脑子便转不动了,酝酿好久,不知说什么,最终居然傻逼兮兮脱口而出一句“好巧啊。”
他脸色不好,我还在犯贱,觉得自己说的不太适合后又忙补救上一句,“你要不要一起?”
说完后我就他妈傻了,我刚刚是遭雷劈了吗?说的什么屁话啊。
本以为纪营会就此被我的傻神经病击退,给我个机会叫我好好穿上我的裤子,然后在我每次针对他的时候就拿这事出来羞我,让我说不出话来。
结果我没想到几年过去后他依旧是那一块天地供养的灵石,即使缺少我的日夜精华也没有退减他的猖狂。
揣在兜里的手伸出来,白玉一样的手指向旁边勾了勾,一位漂亮的小男孩就乖巧地躲进他怀里。
他音色沉稳,像个嫖娼的惯客。
“好啊,各玩各的,还是想换着来。”
第12章
身体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脑子已经他妈震惊了。
他在美国的时候换男朋友勤快但也从不胡来啊,他的换床伴频率以季度计算,我那时候比他野,是从月开始算的,但我们怎么也还没到一天一个的份上,就像连着一周吃同一样菜,胃口都没了,玩个几把。
可纪营没再开玩笑,他就那么看着我,像在笑,我不知道他在乐什么,但我知道他那笑里连一丁点真心也窥见不了,嘲讽多一些,讥诮也厉害。
纪营在我眼里从来不是长情的人,我两一样风流,只不过我们风流的模式不一样,我起码会在干完满意的一票后抱着人说说好话摸摸屁股,方便他下次再来,但纪营是真的拔屌就走。
我有幸上过他几位情人,这就是从他情人嘴里套出来的,是的我故意我变态,我见不得他好,一旦他有什么比较长期的宠幸对象,我就会把人想方设法带上床,然后他就被纪营的鸡巴单方面解雇了。
而我现在看到的他一样无情,却在哪里不像着从前,他捏着男孩的那只手,指节在用力,我都分不清他是在愤怒还是在振奋,只听见他嘲笑我,“怎么?不敢玩吗?”
挑衅一样,明知道我最怕挑衅,尤其是他纪营的挑衅,激将法这种东西,向来又直白又愚蠢,我他妈却每次都照单全收,以前的我是年轻经不起挑逗,现在的我只是不想在纪营面前落下风来,好叫他觉得我离开他后越来越弱,败他一成。
“我要是说敢哪。”说出口我都佩服我自己。
沉默了几秒,他也开口,“那就好。”
冷笑一声,他拉着人进来,用脚尖把门用力甩上,男孩被巨大的声响震的一抖,纪营张开薄唇,那里毫无血色,他说,敢就好,你最好,一直都做那个不会被动摇的纪周。
脚下一麻,我居然还有脑子分辨出他在还击,我骂他的他也还回来,但他幼稚不幼稚,对骂都不知道原创一下,抄袭明目张胆,改编都不尽力。
我也冲他挑眉,表面镇定自若,其实内心已经乱成一锅粥,嘴上炮已经放出去了,可我不知道怎么办,真要我玩的话我是不会的,我也不想,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和曾经的恋人一决高下吗?
我是疯子还是他是疯子,能做到这一步。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玩过,脑子里酸疼地算着我们这到底算4p?还是算双p?
他没空当我做思想准备,步子不太轻快地走过来,冷眼看着我耷拉在内裤边上的阳具,又回头看了眼他带来那个男孩,跟我说,那就先给你试用吧。
他弯腰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我不知怎么居然安然受着,耳边只听见他清楚的咬字,“这位长得年轻,其实已经三十多了,所以,等下给你做的时候,你得叫他一声……哥。”
我浑身一怔,腿软了一下差点跌倒。
他从我脸上移开视线,又对着那男人不辨情绪地说,“你来伺候一下这位弟弟,刚刚射的有点快,可能要辛苦辛苦你了。”
这话一出来我百年难一遇地脸红了,不久前他还在嘲笑我废物,现在居然让他抓个现行,还是以这种难堪的方式。
我好面子,傻逼一样压着嗓子给自己辩解,“我老二今天酒驾,状态有些不好。”
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笑出声来,我听得出来他在憋着,于是转头瞪他,他又识相地闭嘴,然后跟我说抱歉,其实没什么可抱歉,我只不过是嫉妒他。
因为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躺在纪营怀里,而纪营就不会因为他爸爸的名字而丢开他。
我又转回来看纪营,可他还是没理我,单臂从地上拉起已经被酒精后劲烧的迷糊的那位小弟弟,然后一把甩在床上,双膝跨在他身侧就开始毫不怜惜地扯他的衣裳,指甲在男孩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痕,他身上那便宜的衣物几下被纪营撕的撕扯的扯,床上床下破布一堆。
而纪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和青筋暴起的手臂在某一瞬间让我觉得很可怕,感觉自己在近距离观赏一部强奸戏码一样。
我不住地怀疑,纪营是真的没那方面的爱好吧。
我担心着床上那一位或两位,都没注意那个男人在我面前已经跪下,扶起了我的性器抚摸,他是真的娇小,娃娃脸也可爱,“我技术很好,您请放心,马上给您老二醒个酒。”
我还没吩咐,他已经把我裹了精液的阴茎含进嘴里开始舔弄,要说前面那位是自行车,这位大概就是坦克了,自然反应让我很快就硬了,但心里却没有一秒是自在的,很奇怪,上赶着飘出毒素一身轻松的是我,但真正来个技术好的我又不愿意要。
可能是因为这人纪营带来的吧,想着他原来比我会玩,心里莫名一阵酸涩,又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些我都知道,我早知道。
他吸的我喉咙生理性发干,脑子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我其实不敢光明正大抬头看床上那一对,但我真的想看看纪营,我发贱地想念他动情时难以自持的模样,有时候会想的难以入眠。
我一直以为那小孩也在给他咬,做贼一般偷偷瞄了一眼,很没出息,但下一秒又被逼成了雷震子。
从我的视线只能看到他们的侧面,那男孩已经被脱得精光,脖子里残留着被撕剩下的圆形衣领,枷锁一样禁锢着他,叫他看起来像个没有人格和尊严的性奴。
被迫趴在床上高高地撅着屁股,手腕被反扣到背上紧紧捏住,那一圈被纪营捏到发青发紫,我直觉他的关节在今晚之后大概会疼上半个月,男孩呜呜叫疼,纪营依旧一点松一些的意思也没有,但我管不着,很多人就喜欢玩这个,因为疼和爽往往是交织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