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迎接了他们,他满面红光,非常兴奋……
“快要出来了。”他把他们让进小屋。那只蛋躺在桌上,上面已经有了一条深深的裂缝。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停地动着,传出一种很好玩的咔嗒咔嗒的声音。他们都把椅子挪得更靠近桌子,屏住呼吸,密切注视着。
突然,随着一阵刺耳的擦刮声,蛋裂开了。小龙在桌上摇摇摆摆地扑腾着。
它其实并不漂亮——薇薇安觉得它的样子就像一把皱巴巴的黑伞。它多刺的翅膀与它瘦瘦的乌黑身体比起来,显得特别的大。它还有一只长长的大鼻子,鼻孔是白色的,脑袋上长着角疙瘩,橘红色的眼睛向外突起。
它打了个喷嚏,鼻子里喷出几点火星。
“它很漂亮,是不是”海格喃喃地说。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龙的脑袋。小龙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露出尖尖的长牙。
“梅林啊,你们看,它认识它的妈妈!”海格说。
德拉科也是一脸痴迷地趴在桌边看着小龙。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他们大部分业余时间都待在海格昏暗的小屋里。德拉科是出于对小龙的迷恋,而薇薇安和哈利则试图对海格摆事实讲道理。因为小龙成长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几乎是一天一个样儿。
“海格,你得把小龙送走。要是被发现了你和它都会有大麻烦的。”
“是啊,你就让它走吧,”哈利也劝道,“把它放掉。”
“我不能,”海格说,“它太小了,会死掉的。”
……
他们打量着小龙。短短一个星期,它的长度已经是原来的三倍。一团一团的烟从它鼻孔里喷出来。
海格把看守狩猎场的工作撇在了一边,因为小龙弄得他手忙脚乱。地上扔满了空的白兰地酒瓶和鸡毛。
“我决定叫它诺伯,”海格用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小龙,说,“它现在真的认识我了,你们看着。诺伯!诺伯!妈妈在哪儿”
“海格,”薇薇安提高了嗓门,“再过两个星期,诺伯就会变得跟你的房子一样长。到时候它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
海格咬着嘴唇。“我——我知道我不能永远养着它,可我不能就这样把它扔掉,不能啊。”
一直埋头逗着小龙的德拉科突然直起身。“我爸爸或许可以帮忙。”只听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部分内容来自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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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
大家都转头看向德拉科。德拉科继续说道:“虽然有规定不得私下养龙,但若是符合一定条件也是可以商量的。我爸爸在魔法部工作,他应该有办法申请在马尔福家族名下的某个庄园养龙。”
“这可真是太棒了!”哈利说,“怎么样,海格”
最后,海格总算同意他们先派一只猫头鹰去问问马尔福先生。
星期三晚上,在别人都已上床睡觉之后,薇薇安和哈利仍坐在公共休息室里。墙上的钟刚敲过十二点,肖像洞突然被打开了。德拉科脱下哈利的隐形衣,仿佛从天而降一般。他刚才到海格的小屋去帮他喂诺伯。
“它咬了我!”德拉科说着,给他的手臂,没伤到皮,只是那块衣服上破了个大洞。他仍是一脸兴奋的样子:“诺伯可真厉害,它现在已经开始吃用木板箱装的死老鼠了!告诉你们吧,龙是我见过的最爱的动物。”
这时,漆黑的窗户上传来一阵拍打声。是马尔福家的金雕!
德拉科赶紧过去把它放了进来。“它肯定带来了爸爸的回信!”
三个人脑袋凑在一起,看那张纸条。
亲爱的德拉科:
展信佳。魔法部已经批下了养龙的申请。我将在下周六前来霍格沃茨把龙带去爱丁堡的斯科拉庄园,一同前来的还有两个魔法部职员。
落款处用那华丽圆润的花体字签上了卢修斯马尔福的大名。
三个人高兴地笑了。
第二天,当三人去找海格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时,发现大猎狗牙牙坐在门外,尾巴上包着绷带。
海格打开窗户跟他们说话。“我不能让你们进来,”他喘着气说,“诺伯现在很难对付——我拿它没有办法。”
他们把卢修斯马尔福来信的事对他说了,海格的眼里立刻噙满泪水,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诺伯刚刚咬了他的腿。“呵呵!没关系,它只咬了我的靴子——它是在玩耍呢——说到底,它还是个小毛娃啊。”
小毛娃用尾巴梆梆地敲着墙,震得窗户咔咔直响。
由于海格相当不舍,这几天天天都围着诺伯转,可谓是无微不至。晚上三人走的时候,还听见他在给它唱摇篮曲呢!
很快,星期六到了。海格要跟诺伯告别了。
那是一个漆黑的、阴云密布的一天。他们到达海格小屋后发现
海格已经把诺伯装进一只大板条箱,准备就绪了。
“我给它准备了许多老鼠,还有一些白兰地酒,够它一路上吃的了。”海格用沉闷的声音说,“我还把它的玩具熊也放了进去,免得它觉得孤单。”板条箱里传出了撕扯的声音,薇薇安觉得似乎玩具熊的脑袋被扯掉了。
没过多久,卢修斯马尔福一行人就来了。只见他身姿修长,打理的金光闪耀的铂金色长发和微微抬起的下巴显得他矜贵十足。双方打了个招呼,卢修斯马尔福身后的两名职员就迅速的抬起箱子。
“再见,诺伯!”海格抽抽搭搭地说,“妈妈不会忘记你的!”
“好啦,海格。到时候还可以去我家庄园看望诺伯呢!”德拉科实在看不下去海格那样子。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海格掏出一块脏兮兮的帕子,重重地擤了擤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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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
没过多久,期末考试就到了。薇薇安和德拉科这两个学霸自是不用担心,而哈利在两个学霸的拉扯下应付考试也还算轻松。
只是天气十分闷热,他们答题的大教室里更是热得难受,心中更是平添了几分烦闷之感。
薇薇安叹口气,拿起老师发给他们专门用于考试的新羽毛笔——都是念了防作弊的咒语的。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教授就不能用一下魔咒使房间清凉起来呢?薇薇安暗自腹诽着。
另外还有实际操作的考试。弗立维教授叫他们挨个儿走进教室,看他们能不能使一只凤梨跳着踢踏舞走过一张书桌。麦格教授看着他们把一只老鼠变成一个鼻烟盒——盒子越精美,分数就越高;如果盒子上还留着老鼠的一胡一 须,就要扣分。考魔药学时,他们回忆着遗忘药水的调配程序,一边小心操作着。斯内普教授就站在同学们背后密切注视着,似乎他们脖子后面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这使他们心里非常紧张。
最后一门考的是魔法史。只要再坚持一个小时,回答出是哪几个古怪的老巫师发明了自动搅拌坩埚,他们就自由了,就可以轻轻松松地玩上整整一个星期,直到考试成绩公布。当宾斯教授的幽灵叫他们放下羽毛笔把答题的羊皮纸卷起来时,薇薇安忍不住和其他同学一道欢呼起来。
“比我原先以为的容易多了。”当他们三人随着人群一起来到外面阳光灿烂的场地上时,哈利说道。他每天都一脸懵逼地生活在两个学霸深奥问题的讨论声中,简直是苦不堪言,一度怀疑自己智商不够。现在看来,原来是身边两只不是凡人啊。
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慢悠悠地顺坡而下,来到湖边,扑通一声坐在树下。那边,一只大鱿鱼躺在温暖的浅水里晒太阳,格兰芬多的韦斯莱孪生兄弟和李乔丹正在轻轻拨弄它的触须。
“多好啊,再也不用复习了。”哈利快活地吐了口气,伸展四肢躺在草地上。就在这时,一阵剧痛穿透哈利的头部,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好像他的伤疤突然着了火一般——他吃痛地叫出了声。
“怎么了?哈利?”
薇薇安和德拉科见状立刻围了过去。
哈利揉着他的前额,前额上传来剧烈的刺痛:“我也不太清楚……就是突然觉得我前额的伤疤烧灼般的疼痛。”
“诶?你以前也疼过吗?”
“斯……有过一次。就是……在分院那天,我望向教师席时有一瞬间刺痛。但没像现在这样……持续这么久。”哈利忍着痛,断断续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