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聚什拥用力一甩手,转身就往楼梯口走去。
桑牧和哈诺二人也不阻挠,只是相互看了一眼,嘴角同时有了一丝笑意。
当苏聚什拥走到楼梯口准备下楼去时,下面突然涌上来了四名游龙族大汉,不由分说便围住了苏聚什拥,限制了他的行动自由。
苏聚什拥转头看向桑牧和哈诺,大声质问道:“你们要干什么?来人,来人啊!”
窗户边的桑牧见状便搭腔道:“不用叫了族长,你的人已经不在下面了。”
“你们……你们早有预谋的!”苏聚什拥指着两人,手臂微微在发着抖。
哈诺转脸看着苏聚什拥,平静如常的说道:“族长,既然你下不了决心,那就交给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来办好了,看着您也累了,我们在三楼准备了房间,您上面休息休息吧……”
说到这里,哈诺就给四名大汉使了一个眼色,四人得了命令,立刻就架起了苏聚什拥,往三楼上去了。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是族长,我命令你们,快点放开我!”
苏聚什拥不断挣扎和大喊,但却没有丝毫的效果,不一会儿就被四名族人架上了三楼,愤怒的呼喊声也渐渐远去了。
桑牧喝了口茶,笑骂道:“你才是老不死呢!我还年轻的很呐!哈哈哈……”
哈诺闻言也乐了,指着桑牧满是皱纹的黑脸道:“赶紧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年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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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县衙里,柴彦把葛洪五个人叫去了一边说话……
“柴大人,有何吩咐?”葛洪压着声音问道。
柴彦没着急说话,而是抬眼看了一下五人,发现只有程九扭过头去,不愿意瞧自己。
柴彦嘴角一笑,忽然问:“程九,听说你输给我娘子了?”
葛洪还不知道这事,忙问:“老四,怎么回事?”
程九没有回答葛洪,而是转头看向柴彦,嘴硬道:“什么输了?我那是看她是女人才手下留情的,动真格的你试试!”
“你还来劲了?”葛洪真想一脚踹飞程九。
柴彦也不争执,轻飘飘的道:“有没有手下留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我也告诉你,你输给她不冤,单打独斗能赢她的人,可不多哦!”
“嘁!”
程九刚发出不服气的声音,葛洪便推了他一下,并且还冲程九皱了皱眉头,然后转脸道:“柴大人,你不用理他,他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可能是您和您夫人的对手。”
柴彦摇头了摇头,转移话题道:“先不说这个了,有个重要的情况得跟你们说一下……”
“大人请说。”
除了程九之外,葛洪四人都认真的看着柴彦。
柴彦一本正经道:“刚才我去门口,有人告诉我苏聚什拥不见人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程九忽然插话道:“这叫什么重要情况?天色这么晚了,肯定跑去什么地方吃饭了呀!”
葛洪不高兴程九随便插嘴,马上瞪了他一眼,斥道:“你懂什么?别乱插嘴!”
接着葛洪就转脸道:“柴大人,您不用理他,他这人……”
柴彦一抬手就阻断了葛洪的话,直视着程九道:“我问你,如果你是苏聚什拥,在这种情况下你有心思离开吃饭?而且还一吃吃这么长时间?”
第690章 发现一个情况
“谁……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
其实程九也知道这样是不合理的,但口面上就是不愿认同柴彦的话。
柴彦不再去理会程九,看着葛洪道:“老葛,夜里咱们得提高戒备了!”
葛洪表情严肃,问道:“柴大人,你是说苏聚什拥夜里会有所行动?”
“嗯!”柴彦肃然点头:“可能性非常大!以我猜测,苏聚什拥应该正在谋划着什么,所以才会消失这么长的时间。”
葛洪稍稍思索也觉得是,便问:“柴大人,我们几个单凭大人差遣!”
“大哥!”程九马上出声了,表情是相当的不乐意。
葛洪喝断道:“你闭嘴!”
柴彦对葛洪道:“老葛,差遣什么的不至于,我只想拜托你们一件事。”
“什么事?大人请说。”葛洪问。
“今夜死守县狱,不能让人劫走苏瑞丛帕!”柴彦注视着葛洪道。
葛洪毫不犹豫的抱拳道:“大人放心,有我们兄弟五人守着,谁也别想劫走苏瑞丛帕!”
“好!”柴彦欣喜点头:“那县狱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柴彦就向葛洪几人抬手抱拳。
葛洪四人急忙回以抱拳,唯独程九无动于衷,直到葛洪用手肘撞了撞他才极不情愿的抱了下拳。
“老葛,你们先去县狱附近熟悉下情况,我也去同司徒大人说明一下!”
说完,柴彦就大步离开了。
程九瞄着柴彦离开的背影,低声嘟囔道:“凭什么咱们要听他指挥?”
葛洪听见程九有在发牢骚,当即就问:“你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程九马上摇头否认,换来了葛洪的一记白眼。
下一刻,葛洪便招呼大家道:“走,先去县狱周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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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后的柴彦找到了司徒舟,此时司徒舟正在安排衙役们的伙食问题,见柴彦到来便暂时停下,转身迎了过来。
柴彦先说了苏聚什拥不见人影的情况,司徒舟听后十分诧异,也觉得这事好像有些古怪。
随后柴彦才将葛洪五人安排去看守县狱的事告诉了司徒舟。
司徒舟迟疑了片刻,带着疑惑道:“柴司事,他们真的会不顾忌苏瑞丛帕的性命来劫狱吗?”
柴彦思索后缓缓摇头,道:“不好说,如果真的来人劫狱,那游龙族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变故!”
司徒舟听了柴彦的话,面色也渐渐凝重了起来。
这时,有衙役过来询问司徒舟事情,柴彦便不在打扰他,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柴彦正想着去找鸱鸢,上官沛凝的声音却忽然出现了:“柴彦,本宫发现一个情况,想想还是跟你说了吧……”
“什么情况?”柴彦有些好奇。
“本宫发现,今天司徒舟的周身多了一股血腥味,人的血腥味,而且十分新鲜!”上官沛凝道。
“啊?”柴彦心中陡然惊疑了起来。
听见这话,柴彦便停住了步子,站在原地开始思考了起来。
不久,柴彦就暗自问答:“上官沛凝,司徒舟身上的血腥味,会不会是早上他们来恒利当铺抓人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的呢?”
上官沛凝马上给予了否认:“不是,那时候司徒舟身上已经有了这股血腥味,这方面本宫是不可能搞错的!”
“早上就有了?”柴彦感觉有些奇怪,回想过后道:“可当时司徒舟带衙役赶来恒利当铺的时候,他衣服很新很干净的,并没有任何明显的血渍呀!”
上官沛凝道:“你说的没错,那时候的血腥味也不是从司徒舟的衣物上发出来的,但萦绕在他周身的那股血腥味,不可能逃过本宫的感知!”
柴彦细细想了想,突然间打了个响指,心道:“按你这么说的话,司徒舟赶来恒利当铺之前,应该是换过衣服的!所以他新换上的衣服没有血腥味,而接触过的血腥味却没那么快散去!”
上官沛凝赞同道:“没错!”
柴彦面色疑惑,托腮思考着:“突然出现的血腥味,会是哪里来的呢?难道他有伤在身?”
“没有!”上官沛凝马上否定掉这一项。
“那就是别人的血,是谁的呢?”柴彦总觉得这件事很古怪。
思来想去,柴彦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于是加快步伐就往县衙内院走去。
刚到内院外,柴彦就见到一个杂役抱着个装满衣服的木盆往外走。
上官沛凝立即叫道:“就是那股血腥味,在木盆里面!”
“你站住!”
柴彦一惊,赶紧叫住了抱着木盆的杂役。
杂役急忙停住,抱着木盆不知所措的看着柴彦。
“这都是谁的衣服?”柴彦一看木盆里的衣服,全都是洗好的。
杂役不敢直视柴彦,缩着脖子很胆小的道:“都……都是司徒大人的衣服,小的刚洗好,正……正要拿去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