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上官沛凝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柴彦便道：“现在可以告诉我结果了！”
上官沛凝指引道：“在前面，一直走……”
柴彦照着上官沛凝的指引刚走了一段，后面的杭白秋就追了过来。
“柴彦，你要去哪？”杭白秋问。
“嘘，不要说话！”柴彦故作神秘，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杭白秋见状便耐住性子，静静的跟在身边，倒要看看柴彦要干嘛去。
“柴彦，你给我站住！”
这时，赵玄也从屋子里追了出来，听这口气还在气手帕的事情。
柴彦不想赵玄过来聒噪，便对杭白秋道：“杭司使，我现在需要集中精神，你能不能让那哥们先别吵？”
杭白秋猜想柴彦应该是开始推算凶手的方位了，便回身拦住了追过来的赵玄，轻声对他说了几句。
赵玄果然安静了下来，同杭白秋一起跟在了柴彦的身后。
按照上官沛凝指的路，柴彦来到的地方是养心庵的斋堂外。
“斋堂？”柴彦暗生疑问：“凶手在里面？”
上官沛凝正色道：“没错！”
带着警惕，柴彦便走进了斋堂。
斋堂内大概有十多张长桌，两侧坐着的绝大部分都是养心庵的僧尼，不过也有一些外来人口，看样子应该来养心庵里礼佛的！
现在是晚饭时间，大家正在安静的用着斋饭。
见有人进来，大部分人的目光便不约而同的投了过来。
柴彦不理会大家的目光，当他正要问上官沛凝目标是谁时，杭白秋和赵玄跟了过来。
“柴彦，你来这干嘛？”杭白秋问。
当着许多人柴彦无法照实说，于是看了二人一眼道：“我说我肚子怎么这么饿呢，原来已经到了饭点呀！”
赵玄登时来气道：“柴彦，你可别告诉我，你打算在这吃饭！”
柴彦顺势点头道：“赵管事，你说对了，我还真想吃饭来着，我这人呀肚子一饿就没干劲……有劳赵管事，进去打个招呼，给咱管顿饭呗！”
杭白秋皱眉看着柴彦：“你到底想干什么？”
“吃饭呀！杭司使，要不一起吧，你也该饿了是吧？”柴彦说完，趁赵玄一个不注意，偷偷给杭白秋打了个眼色。
杭白秋一愣，下一刻就会意了，只好转头对赵玄道：“赵玄，麻烦你了……”
赵玄无奈，只好去了后厨一趟。
从后厨回来，赵玄就对杭白秋道：“秋姐，你还是跟我去少爷那吃吧，这里的饭菜我怕不和你胃口。”
“不用了，赵玄！”杭白秋果断拒绝了。
接下来，杭白秋和赵玄又说了些话，赵玄才一个人离开斋堂，走之前赵玄还不忘瞪了柴彦一眼。
柴彦和杭白秋刚找了一处空位坐下，后厨就有年长的僧尼为他们送来了斋饭斋菜。
柴彦端起碗筷，若无其事的对杭白秋道：“先吃饭吧，我是真饿了！”
说完，柴彦就扒饭吃了起来，杭白秋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便没说话了，也安静的吃了起来。
柴彦一边吃一边四处乱瞄，随后就问上官沛凝：“这里全是女人，难道凶手是个女的？”
上官沛凝马上道：“看见右边的房间没，就在里面！”
柴彦向右一看，果然有一扇门关着的房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冒然闯进去是不太明智的举动，柴彦考虑过后还是决定等人出来看看情况再说。
毕竟这里是斋堂又不是禅房，总不能吃完以后直接睡里面吧！
一刻钟过去了，斋堂里的僧尼们吃完饭便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但那扇关闭的房间门却仍没有开启。
杭白秋见自己和柴彦的饭菜也都吃完了，斋堂的人也差不多走完了，可柴彦还在原地不动。
于是忍不住就问：“柴彦，你打算坐到什么时候？”
柴彦平静道：“再等等，里面的人应该就快出来了。”
“里面的人？”杭白秋刚顺着柴彦的视线看去，那扇房间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柴彦神色一凛，目光当即锁定了房间门口。
门开后，房间门口就出现了一对年轻男女，男的风流倜傥，女的貌美入画，站在一起正好完美的诠释了何谓“男才女貌”！
男的先一步出来，随后回身伸手道：“娘子，小心脚下……”
“多谢相公。”娘子妩媚一笑，动作妖娆的搭住了相公的手，小心迈出了房间。
接下来，那相公就在娘子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娘子听后低笑不断。
突然之间，柴彦的脸上出现了震惊之色，目光久久放在了那名小娘子的身上。
再接着，两人便举止亲昵的走出了斋堂。
年轻男女刚一离开，杭白秋就用手肘撞了柴彦一下，语气颇显不快道：“看够了没有，瞧你那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第243章 你确定她是女人？
柴彦没去介意杭白秋的话，而是起身就往斋堂外去。
杭白秋急忙跟上柴彦，不知道他又要去哪个地方。
跟着走了一段，杭白秋发现柴彦居然是在偷偷的跟踪刚才那一对年轻男女。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杭白秋不由来了气，伸手拉住柴彦不往前走了。
柴彦瞥了一眼前方，小声问：“杭司使，你有没有觉得这两人怪怪的？”
“怪怪的？”杭白秋不解：“哪怪了？我看着挺正常呀！”
柴彦一脸肃然，问道：“如果我说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奸污了晦念，你觉得是谁？”
杭白秋已经有所预料，当下便道：“你是说那个男的？他就是奸杀晦念的凶手？”
柴彦摇头：“不是！”
“啊？”杭白秋稍稍诧异，随即反问：“不是那男的，难道是那女的不成？”
柴彦没有否认，反而问道：“你确定她是女人？”
杭白秋瞬间惊得嘴都合不拢了，半晌才回过神道：“你说什么？那个人她……她不是女人？”
柴彦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刚才在斋堂的时候，柴彦突然之间露出震惊之色，正是因为上官沛凝对他说，那女的身上有晦念的血腥味。
而且，有晦念的血腥味的部位是在那妖娆女子两腿之间的私密处！
“上官沛凝，那个男的，真的一点晦念的血腥味也没有吗？”柴彦心中问道。
上官沛凝十分确定：“没有！整座玉瓶山，能够携带着晦念血腥味移动的，就只有那个人！”
柴彦听后陷入了思索，既然晦念私处内发现了男性的精/液，那就说明她一定是跟男人交媾过，而现在同样的血腥味就出现在那个女人的胯间。
如果她不是男人，又怎么能把精/液射入晦念的体内呢？
想来想去，柴彦只得出一个可能：她不是女人！
“我问你话呢……发什么愣呀？”杭白秋着急，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但柴彦却半天不出声。
柴彦缓缓摇头，正视杭白秋道：“对，她不是女人！”
“怎么可能？”杭白秋惊呼道。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声音大了，杭白秋急忙捂住嘴巴，压低声音道：“可是刚才在斋堂里，我们都听见她说话了呀！那声音，那动作，分明就是个女人呀……”
柴彦认真的点头，刚才那一句“多谢相公”他也听得十分清楚，确实就是女人的声音，还有那身形姿态，说她不是女人，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走，先看看他们住哪！”
说着，柴彦就拉着杭白秋继续跟了过去。
没多久，年轻男女就进了西头一间不起眼的禅房里。
禅房的门刚一关上，杭白秋就问：“现在怎么办？”
柴彦想了想道：“不怎么办？回去把情况告诉你那位世兄……”
杭白秋却担心人跑了：“不盯着他们？”
柴彦给了一个让杭白秋安心的眼神：“不怕，我已经锁定了他们的反问，跑不了的！”
见柴彦异常有把握的样子，杭白秋也就不再多说了，两人即刻就往赵璁所在的禅院走去。
来到赵璁的禅院外，两人正好碰上了出来的赵玄。
“秋姐，你可算回来了，少爷正让我去斋堂找你呢！”赵玄只和杭白秋说话，对于柴彦他装作没看见。
杭白秋点头，转脸看了柴彦一眼，两人便跟着赵玄进了院子。
刚一进屋，赵璁就快步迎了过来，张口说道：“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