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的我究竟怀了谁的崽(51)

扶摇背着手绞着手,低下头道:“师尊。”

南鱼对扶摇招下手,扶摇就像大型犬一样哈溜着跑到他床边去。

南鱼问:“他们让你来的?”

扶摇立刻摇摇头:“不是,是扶摇自己想见师尊。”

南鱼反问:“他们自己怎么不来?”

扶摇说:“他们说让我先来,师尊容易消气!”

“喔~”南鱼了然笑道,扶摇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大惊失色。

南鱼倒是没追究,侧开身体,给扶摇让了点位置,说,“上来吧,眼睛都哭红了。”

扶摇看着南鱼的床,眼睛都直了,“师尊,我,我可以上去吗?”

南鱼还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没上来过吗?”

扶摇脸一红,被这句话撩得颤了一下,受宠若惊地坐到床沿,一点一点蹭过去,跟自家师尊肩并肩坐着,把被子盖到自己腿上。

旁边一阵幽香,光是这么坐着扶摇气息就沉了。

他满脑子都是师尊的被子好暖、师尊的床上好香,而且他知道南鱼的身子更暖,南鱼的身子更香。

被窝里有双脚有意无意贴过来,扶摇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这双脚,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师尊就是因为这双脚,这双脚出现在他梦里,折起蜷缩与崩直,这双脚,很滑。

“扶摇,”南鱼幽幽问,“你是不是对为师起了好久的心思。”

“啊,”扶摇从回忆中惊醒,“没有。”

“没有?”南鱼掀开扶摇腿上的被子,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扶摇瞬间红了脸,手足无措道:“师尊,师尊……”

南鱼倒是不恼怒,轻轻一笑,“为师帮你揉揉好不好?”

“揉、”扶摇睁大了眼睛,脑袋几乎喷出蒸汽,“揉揉?”

南鱼没说话,只是微笑。

扶摇看向南鱼那双手,那双手指节匀称修长,手底细腻柔软,扶摇脸上一热,愣愣道:“好~”

南鱼勾唇一笑,拍了拍枕头,让鱼儿躺下。

扶摇双手交叠在肚子上,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他是来找师尊道歉的,结果被师尊发现他胡思乱想,然后师尊还说要给他揉揉。

这,这是因祸得福吗?

南鱼才不管扶摇是怎么想,他活动活动手腕,要宰鱼了。

他的手一碰到鱼尾巴,鱼儿就颤动了一下,活泼乱跳起来。

“很精神嘛。”南鱼对扶摇一笑。

他一笑,扶摇就愣了,大扶摇愣住了,小扶摇倒是反应快,立刻端端正正像南鱼敬了个礼。

南鱼警官没有什么技巧,动作像刨玉米一样干净利落。

他也不需要什么技巧,扶摇一碰上他就像终于插上电源的热水壶,一锅水自动就加热了起来。

从平静到升温,从升温到滚烫,从滚烫到沸腾,咕噜咕噜的开水溅了出来。

扶摇心里喊着南鱼颤抖了一下,一束烟花绽放了。

自家师尊点的火,今天的烟花格外绚丽璀璨。

南鱼拿出湿巾擦擦手,扶摇像是含羞带怯的小娇妻,“师尊~”爬起来拉着南鱼的手臂想要吻他,被南鱼一手摁回去,“躺好。”

还没结束吗?

扶摇不敢造次,遂又平躺了回去,内心隐隐怀有期待。

南鱼警官擦完手,又握住那把枪,五指一收,刚射击过的枪管仍残留着滚烫。

经验丰富的南鱼警官向来例无虚发,只要出手必定满载而归,又一次,他看着手里的丰富收获,无情地拿起手帕,消除了犯罪证据。

扶摇一天经历两次这样的甜蜜,不由得满面动容,自家师尊难道是知道他年少轻狂,数日来积压已久,才这样温柔体贴?

不消多想,南鱼警官第三次突击也来了。

扶摇这次也搭上了云霄飞车,但是这种局部交易总体脱离总让他觉得寂寞,他身手试图请求伟大南鱼警官的一丝慰藉,表达了“师尊抱抱我”的请求,结果遭到冷漠对待。

一丝不苟的南鱼警官只致力于解决问题,而不掺杂真实情感,他冷冷看了扶摇一眼,然后继续操兵练习,扶摇已经从这个眼神中察觉到什么了,但是水又沸了,他来不及消解其中的意思就回到车上,一头撞进云里。

轻呼呼,软绵绵。

云层越攒越多,最终化作雨云,暴雨倾盆而泻,扶摇也回到陆地。

“师尊……”谢谢你三个字还未说出,他看到那只干净秀气的手又向他伸来。

扶摇无措道:“师尊,现在就要吗?”

旅途长久,扶摇希望车子能靠边休息一下。

南鱼淡淡反问:“你不要吗?”

扶摇犹豫了,是暂时停下脚步,走走看看的好,还是继续往山道上爬行,虽累但能看到更多的风景。

扶摇脑袋里出现了两个小人在争论。

第一个小人说:我觉得你应该继续,毕竟这种机会它不多,虽然有点累,但是不吃亏。

第二个小人说:他说的对。

扶摇泪光闪闪地抬起头:“要~”

南鱼微微一笑,用灵力洗了一遍手腕的疲惫,开始第四次射击练习。

这次热水壶煮了好久都没煮开,呈现出电源接触不良的颓势,南鱼只好加大电力,提高功率,强行让热水壶振作起来。

水壶很快又通了电,正常运作起来。

在一次又一次的响动之后,水温面前达到沸腾点,水珠溅了出来。

“师尊?”扶摇不解看着第五次伸到面前来的手。

没有灵力,纯靠肉搏,扶摇已经把私货都交干净了,可是那只手卸货之后又来载货,扶摇看它的样子真的想要来个第五次,不由得怕了。

“师尊,我,我不要了。”扶摇试图坐起来。

“躺好。”南鱼还是这句话。

扶摇才发现一直以来,南鱼的眼神都是冷淡的,根本没有爱护他的意思,真的就像是在刨玉米,而且越来越不耐烦,有一种这玉米怎么都刨不完的感觉。

扶摇的感觉是对的,南鱼现在就觉得手腕发酸,很想丢下活不干了,但是他想到这场农忙是对玉米的剥削,他又忍了。

当场你让我累死累活,现在我要你吐点籽榨汁,不过分吧?

南鱼继续刨玉米。

扶摇忍不住说道:“师尊,不行了,徒儿疼。”

“疼?”

也是,再好的锅也不能一直沸腾啊,何况这锅水都快煮干了。

“没事,为师给你加点水。”南鱼掏出清凉膏。

扶摇眼神都绝望了。

扶摇又争取道:“师尊,我想,我想调动一下灵力。”

南鱼轻轻一笑,用眼神温柔又宠溺地告诉他:别想太多。

扶摇明确了,南鱼是在报复他。

第五次缴械投降扶摇两腿有些颤抖,好像全程午休地跑完了12公里的马拉松,而南鱼的手在他恐惧的眼神下第六次精准缓慢地伸过来。

“师尊!师尊别揉了,住手呜呜。”扶摇要崩溃了。

南鱼笑了,“我让你住手的时候你听话了吗?”

“……呜。”

扶摇的车从高速跑车变成了流畅轿车,再变成了普通小车,再变成了轻缓电动车,再变成人力脚踏车,现在是载重车,沉重缓慢,半天不动。

但是南鱼有的是那个耐性。

何况他的手艺出自知名手工艺术家绝云之手,嗯,扶摇的同伴。

蛇鼠一窝!

“修行的时候,无论你多么蠢笨,为师都不会生气,就算你一直都不开窍,为师也会陪着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和别人一起来骗我!”

南鱼的动作和他的语调一起加速,南鱼难受地被南鱼发动了引擎。

“小兔崽子,让你骗我!”

“师尊……!”

扶摇心里是黄连拌辣椒,又苦又辣,身上是伤口倒酒精,又疼又爽,南鱼对待他像跟打地鼠一样过不去。

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感觉了,只觉得口中酸甜苦辣咸都有,身上酸软疼麻爽一个不差,在长久的折磨后,他的痛苦自责和最最最后一点存货一起交代了。

……

房间门被推开,等待消息的三人看见扶摇立刻问:“怎么样了?”

扶摇摇摇头,只是颤颤巍巍地走进来,三人皆是不解。

翼若问:“你干嘛了?”

扶摇小脸苍白双目失神,“我被师尊揉了好久……”

“揉?”翼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抓着扶摇领口问,“你个恬不知耻的小畜生,你居然敢让我师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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