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的我究竟怀了谁的崽(43)

南鱼条件用手背捂住嘴,低头一看,自己那份酒酿汤圆已经消失了四颗,融成有七个花瓣的小花。

“没错,”扶摇的口吻是让人忍不住的可恶,“为仙君准备的汤圆,装在底部有梅花标志的碗里,命人端给仙君,已经目送仙君吃下去了。”

南鱼脸一白。

我还是中了这畜生的道吗!

可恶!等等,我好像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好像有点热起来了,而且额角开始流汗,后背也感到一股恶寒,心里毛毛的,不知怎么的感觉就很恶心,这就是神仙醉的效果吗!

扶抟手指搭在瓷碗边缘,继续说:“仙君,任凭你是无情修士还是佛家清修,只要沾一滴这个,一夜春宵才能过去那道瘾,呵,仙君还能维持你那副冷静面孔多久呢?”

他在南鱼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将剩下的汤圆倒进碗里,翻过背面,露出南鱼不敢相见的碗底,果然碗底

一、干、二、净。

没有梅花标志,连片叶子都没有,南鱼愣了,扶抟也懵了。

“怎会没有梅花标志?”

这时扶摇嗯哼了一声,满头大汗地爬起来,抓着自己的衣服说:“师尊,我好渴……”

他无意识地在桌上找水源,动作忙乱打翻了一桌金杯银碗,终于找到酒酿汤圆里剩下的汤底,他干咽了一下,举起碗就喝。

他一举碗,南鱼和扶抟就看到了从那碗底下面露出来的……梅,梅,梅花印记。

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下,扶摇将汤底干完仍不知足,反而小脸更加暴躁,额间青筋迸出,他呼吸变得沉重,抓着桌子边缘痛苦道:“师尊,我,我好热。”

他闷哼了一声,手抓着的桌子轰然倒塌,南鱼筷子都掉下来了。

要知道,这种桌子为了承受动不动就要拍案示威的王权贵族,是用最能承受灵力的灵石打造的,就算是南鱼也要使出五分真力才能打碎,扶摇,扶摇一捏就给捏碎了。

南鱼结结巴巴道:“扶抟,你,你刚才说一滴,一滴,要一夜春宵才能过瘾,那这一整碗……”

扶抟也愣是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给南鱼下的药会跑到自家弟弟那边去,他接道:“不知道,还没人用过这种分量,可能会死吧。”

南鱼心里一哽,

我……丢……

作者有话要说:扶摇:哥哥,谢谢你!

扶抟:滚!

——————

扶抟:仙君,我现在嘬一口汤圆还来得及吗?

南鱼:滚!

第37章 拓宽海域8

“别动。”南鱼对焦躁不安的扶摇说。

他刚才看到扶摇在宴会上难受得抓心挠肝, 一把将小徒弟抄到房间床上,用灵力给扶摇催酒。

南鱼双指摁在扶摇心肺之间,引至肩膀、手臂、指尖, 扶摇指尖却只淅沥沥洒出几滴酒水,而且几乎没有酒味。

催不动, 大部分神仙醉已经被扶摇吸收了。

“师尊,师尊……”扶摇呜咽着像个发烧的孩子一样往他身上缠, 南鱼感觉自己被一块烙铁抱住了。

看来这个东西确实挺猛,南鱼想用清心咒给扶摇降降火都失败了。

扶摇现在这个状态已经不是一般的血液翻涌了, 南鱼感觉扶摇的真气都在乱窜,他这股火不泻出来,不说爆体而亡, 真气肯定要打岔,以后修炼都会成问题。

南鱼为扶摇有那么一个哥感到悲哀。

看着自家小徒弟受罪的样子南鱼心里也不好受, 用袖子揩去扶摇额角的细汗,在脑海中问系统:“还有什么办法吗?”

[南南, 扶摇各方面的数值都达到顶端了,就只能人为解火了, 而且没法再等了。]

南鱼心一沉, 他也不是没想到这一点。

为了保险起见扶抟已经去选人了, 虽然他们知道这样对待扶摇不免太残忍, 任谁在自己意乱神迷的时候就把自己送出去都不会开心。

“没有其他办法了?”南鱼还是不死心问。

系统弱弱道,

[有……但你不肯的。]

“什么?”

[给扶摇放血……]

“……”

这个建议不具备任何可行性操作, 南鱼是丧心病狂才会给自己的小徒弟放血, 那还不如让他给小徒弟床上送人呢。

南鱼看扶摇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浮现,心疼地将湿发撩到耳后, 哄道:“你不要难受,你哥哥已经帮你找仙子去了。”

“为什么要找仙子?”扶摇将头埋在南鱼脖中,难受得哼哼唧唧,呼吸灼热又粗重。

“额……”

怎么说呢?

因为她会让你如鱼得水和你被翻红浪跟你共赴巫山与你携手打开美好新世界啊!

“因为,因为她会帮你。”南鱼脸红道。

“那师尊不能帮我吗?”扶摇回答得很快。

南鱼一愣:“为师?”

扶摇将埋在南鱼颈间的脑袋抬起来,他的眼眶和眼睛都有些红,扶摇难掩狂暴神色但神智还很清明地说:“师尊想让我不喜欢的人来帮我,那师尊自己为什么不帮我?”

南鱼第一次听到扶摇会逻辑反击,没回过神来。

扶摇将南鱼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南鱼感知到掌心下快而有力的跳动,扶摇说:“我一想到师尊,这里就会变成这样。”

南鱼手一僵,惊诧看向扶摇,说:“扶摇,莫非你?”

“师尊,”扶摇将南鱼揽进怀里,说,“哥哥想让师尊成为他的人,扶摇,扶摇也想让师尊成为我的人,不是别人,扶摇只想要师尊一个人。”

这,这是告白吗?南鱼有点惊讶。

“师尊能不能帮帮扶摇,师尊,扶摇,扶摇太难受了……”扶摇的口吻里充满了哀求的意味,小扶摇也咯到了南鱼的大腿。

如果是别人这样举着旗贪婪抱着自己南鱼早就一脚过去了,偏偏遇上扶摇南鱼就是一点也生不起来气。

“扶摇,”南鱼拉开和扶摇距离,“你听师尊说。”

南鱼扶着扶摇的肩膀将他掰正了,认真地说:“扶摇,为师一直将你当徒弟看待,你还小,但为师不能在这里乱了分寸,为师不能帮你。”

不管扶摇长得多高,南鱼对他的固有印象还没改变,而且他怀疑扶摇对自己的感情有雏鸟情节在里面,他不想让扶摇后悔。

“为什么!”扶摇红着眼睛问。

他想起南鱼的另一个徒弟在他面前说“我是你师尊的道侣”,这种落差让他嫉妒得发火!

他手上一用力,硬生生捏碎了玉床的一块,剩下的也爆开了不少裂痕。

南鱼以为扶摇是在钻牛角尖,劝慰道:“扶摇,你别生气,等你身体好了你就会明白了。”

“不行,我不明白,”扶摇猛地摇摇头,绷直了肩膀,埋头说,“为什么师尊可以和别人好,却不能和扶摇好……”

南鱼看着扶摇泪水啪嗒啪嗒打湿手背的样子心疼得不行,一瞬间居然也有点想质问自己:

为什么你到扶摇这里就不行?

耳边扶摇哽咽啜泣的告白还在继续:“扶摇不用很多的师尊,只要一点点就行……”

多么伤心,多么卑微!

你为什么不答应他?

一贯以来对扶摇有求必应的南鱼内心一阵阵煎熬,理智上又让他往那条线上后退两步。

这时扶摇的手背上啪的一声,开出一朵梅花,扶摇仰头闷哼一声,南鱼才发现他已经开始流鼻血了。

“扶摇!”南鱼用手心裹上冰凉的灵力给扶摇降温,“你不能再拖下去了。”

也是此时,从门口传来敲门声,怯生生的女声响起,“仙君,我们奉二殿下之命前来服侍小殿下。”

南鱼还未回应,扶摇便抓住他的手臂说:“师尊,不准开门。”

扶摇的神色很认真,可南鱼的神色比他更认真。

他心一狠,对扶摇说:“扶摇,你我身份上师徒,背德欢好,此行非正道,为师不能让你走错路。”

他以前已经养成一棵歪脖子树了,他不能连这朵清白小莲花也给污染了。

南鱼挣脱扶摇的手就下了床,扶摇也不干,抱住他的腰大声说:“可我非和师尊在一起不行!”

南鱼被迫站在原地。

“逆道乱常也好,有违常伦也好,我都不管,我不要别人,就要师尊。”

“不是师尊就不行,师尊,我求你……”

南鱼被扶摇抱在床边哭诉,门口换了一道声音请示,“仙君,二殿下说小殿下急需服侍,此刻可否让我们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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