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的我究竟怀了谁的崽(41)

南鱼心疼地摸摸扶摇的头。

我能理解的。

指甲太长不小心刮伤的时候, 笔记本放在你大腿上烫伤的时候,那种感觉, 我懂。

南鱼从坤袋拿出一罐清凉膏,说:“你将衣服解开, 为师给你抹点药。”

他拧开清凉膏,庆幸小淫龙留下的这玩意儿除了润滑还能修复创口。

不知道是不是一回生二回熟, 扶摇今晚倒是无比听话,顺从地解开亵衣。

白天因为心急南鱼没有心思顾虑其他东西,现在在灯光下一看, 南鱼才发现扶摇确实是长成了小大人般健美的身躯。

脖颈到肩膀的线条流畅,胸膛微微鼓起, 薄而整齐的八块腹肌安安分分躺着列,小腹上的人鱼线勾勒出两条优美的暗痕。

扶摇的身体将线条和力量糅合在一起, 创造出和谐的美感,是典型的穿衣显瘦, 脱衣有肉的类型。

南鱼心里有些欣慰, 小童长成少年郎, 他体会到了一把养成的快乐。

他观察扶摇的伤势, 只剩下一点红色的痕迹, 大概擦点药就会好了。

南鱼勾了一些清凉膏抹在手上, 手心互搓慢慢抹匀, 然后将受伤的部位放在手上,五指裹住轻轻地揉。

“嗯、”

他听见扶摇闷哼了一声。

“疼吗?”南鱼问。

“不疼。”扶摇低着头,南鱼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看到他咬住下唇的动作。

“师尊轻点。”南鱼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力度,掌心体贴地贴上受伤的皮肤,五指像在拨水一样,手心与手指全方位多层次高意识地用爱关怀小可怜,但是南鱼又听见了扶摇的哼声。

南鱼察觉扶摇可能在勉强自己,就说:“你若是疼,就……”

后面的字他说不出来了,他手里有个气球涨了起来,嗯……

在南鱼还没来及再感慨一句“扶摇你果然长大了”的时候,扶摇自己吓了一跳,抬起头眼泪汪汪地问他:“师尊,这是什么?我为什么会这样?”

南鱼惊讶道:“扶摇,你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扶摇如小鹿般惊慌,他猛摇了摇头,弹弹手指饼干,结果变成海苔棒,惊叫道,“师尊,徒儿徒儿是不是被鱼咬坏了。”

“额……”

应该没坏,要坏了就不是这样。

扶摇抓住南鱼的手无助道:“师尊,徒儿身上好难受。”

“啊……”

南鱼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仔细一想,虽然他八岁把扶摇带回宗门,但是他从来没告诉过扶摇青春期的生理特征,自己为了贪图清净将洞府设立在最高峰,峰上人迹稀少,扶摇从来没什么朋友,十八岁了心智还和八岁差不多,自然对某些事情一窍不通。

南鱼想,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

没有人给扶摇上课,难道小孩子自己就会天启吗?

南鱼说:“扶摇,为师现在要教你一些修行之外的事情,你无须紧张,听着就好。”

扶摇怯怯地看着南鱼,点了点头。

南鱼挖了一勺清凉膏,抹在扶摇手心上,自己双手也像分享护手霜一样交互揉搓,将两人的手都涂得湿湿漉漉,让扶摇能纵享丝滑之趣。

四手并用,他带领扶摇开启一对一小葵花课堂,给扶摇来了一场青春期生理保健教育。

一开始扶摇脸上无措,双手僵硬,完全无处安放。

南鱼耐心科普,科学讲解,务必让每个孩子能够身心健康发展。

扶摇听明白了之后也不抗拒了,反而主动抓住南鱼的手。

南鱼事必躬亲,扶摇身行力践,两双手柔滑得分不清彼此,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打通那个水井!

水井的第一口井水总是喷得艰涩,但是通了之后再流出哗啦啦的水流都不是问题。

南鱼满头大汗,又体验了一把为人师父的乐趣!

Nice!超有成就感!

“现在你知道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以及这样之后要怎么办了吗?”

南鱼抬头问扶摇,结果发现扶摇满脸通红,直勾勾盯着他。

因为扶摇一直低着头,就算有所表示也只是闷哼两声,南鱼一直没注意他的表情,现扶摇眸底深沉,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用无比沙哑的声音轻轻唤了他一声:“师尊……”

南鱼被这条音线戳了一下,手臂上泛起了小疙瘩。

扶摇看着他的眼神太专注,声音太沙哑,南鱼才发现此时的场景是多么的偏离逻辑!

房间床上,相对而坐,四手交握,十指交缠,一个中心。

南鱼蹭地一下红了脸,他手里的东西不再是病患,眼前的扶摇也不再是印象中八岁的小徒弟。

轰隆一声闷雷下来,他猛地回过神,清凉膏在手心变成了火,他像被烫伤一样放开,移开目光说:“就是这样,你学会了吗?”

扶摇也是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低低应了声“学会了”。

“那好,休息吧。”

南鱼使了几个清洁术,匆匆忙忙收拾着一片狼藉,也不给扶摇提问环节,就带着人歇息下了。

不是第一次并肩而睡,但南鱼总觉得这次体感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感觉扶摇长大了,他有点尴尬,而且身上如芒刺背,要不是他一声清白,还以为被仇家盯上了。

满室沉静,南鱼也渐渐睡着,睡着睡着,突然被一道惊雷吵醒,巨大的雷声不仅把他惊醒,而且把睡梦中的扶摇吓得翻了个身。

扶摇翻身后感觉旁边有热原体,就一个劲儿地钻。

南鱼就这么看着扶摇钻到自己怀里来。

虽然体型拔高了,到底是个孩子。

老父亲南鱼正抬手想拍拍扶摇的背,谁知扶摇长手一捞,把他捞进自己怀里了。

被抱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南鱼:??

说好的可爱乖巧小鹰依人呢?

梦里的本能那也就算了,被当个抱枕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你咯我大腿就很过分啦!

南鱼伸手就要敲醒扶摇,可是一看见他那张精致无辜的脸,南鱼又……

哎,到底是自己的徒弟,还能怎么办?

宠着呗。

第二天风雨皆霁,薄日白云,扶摇一被南鱼唤醒就看见南鱼眼底的乌青,他疑惑问:“咦?师尊,你怎么好像睡得不太好?”

憔悴的南鱼回他两个字:

“呵呵。”

你特么咯我一晚上我能睡好吗!

而且房间里面到底有什么啊,我怎么觉得一晚都被别人盯着看,你们是不是将影卫安插在房梁上啊!

南鱼不想提起这种尴尬事,也舍不得找扶摇算账,而且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去,他对扶摇说:“你收拾一下,和为师一同回去。”

“好的,师尊。”扶摇点点头,很快起床梳洗,他这一晚和南鱼不同,睡得十分满足,精神好动作也利索,没两下就搞定了。

师徒二人没带一事一物,干净利落地来到传送大阵前。

和宗门一样,王朝也有一个大阵关卡,能跨越千里,将人送到海域对面的陆地。

大阵是从天上垂挂下来的水帘,接受盘查后便有护卫揭开水帘将你送出去,虽然凭南鱼的实力直接撕开结界也行,但是他觉得这样有点失礼。

还未走到阵眼,守卫头领已经迎了上来,恭敬作揖:“小殿下,仙君。”

南鱼简单说明来意,希望守卫放他们通行。

谁知道守卫却露出为难的表情。

“有什么问题吗?”南鱼问。

“哦,”头领笑道,“仙君难得莅临,何不多参观几日。”

南鱼说:“多谢好意,但宗门琐事繁多,我们此时便要离开。”

“这……”头领和其他守卫彼此对视,谁都不敢揭开水帘。

南鱼看出来了,但是他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因为老皇帝不肯放幼子离开,只能和气问道:“头领似面有难色,可否告知南鱼,是何人不愿意放南鱼和小殿下通行?”

“仙君发问,我等不敢不答,可我们……”头领踌躇之时,一声高扬声音响起,“是我。”

一等守卫看清南鱼背后皆如负释重,南鱼咬牙回头,

只见一身繁复宫装的扶抟捧着香炉,在宫人簇拥下姗姗来迟,看着自己说:“是扶抟自知招待不周,没有让仙君宾至如归,故开了小宴,希望仙君光顾完小宴后能原谅扶抟的粗心大意,再回仙门也不迟。”

他走得慢,说得也慢,说完正好和那一炉子香味一起来到南鱼和扶摇面前,他对扶摇说:“扶摇,哥哥给你准备了酒酿丸子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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