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的我究竟怀了谁的崽(36)

南鱼想起自己给小妖精清过记忆,就算他想起了七七八八,那还有二二三三呢,而且自己去相见欢的时候易过妆容,还是那句话,

我不承认就不是我干的。

南鱼一颗心刚落回肚子里,就听到扶摇在他耳边说:“对了,而且术师说如果哥哥能见到那个人的话,记忆就会全部回来喔。”

南鱼的心再次猛地拔高。

他去看小妖精,发现小妖精的眼睛里什么三三四的调色盘都没了,融在一起变成了十足十的惊喜。

南鱼看着小妖精,不,现在是二皇子扶抟了,他看着扶抟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对他走过来,俯身一倾双手撑在他的案桌上,带着只有南鱼听得懂的口吻说:“南鱼君,好久不见。”

暗号正确,交头成功。

南鱼的心起起落落太多次,索性停住不动了。

扶摇看着自家哥哥笑得奇奇怪怪地摁在自家师尊的桌子上,就问:二哥哥,你怎么了?”

扶抟嘴角一勾,说:“没,我想起一件高兴的事情。”

“高兴的事情,”扶摇眼睛一亮,“我也要听。”

扶抟摸摸扶摇的头,没说什么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南鱼觉得这顿饭跟吞刀子似的,二皇子落座后洗了手开始吃饭,那慢条斯理的富贵相和那个急哄哄往自己身上爬的小妖精简直判若两人。

他不知道二皇子想起多少,有没有确认他的身份,就算没有也已经是深度怀疑了,自己该怎么逃脱,正胡思乱想之际他听到二皇子说:

“仙君,此次来朝便多住几天吧,扶抟近日无事,也可带仙君游玩一番。”

得。

连人也不去蹲了那估计是已经确认了,话说刚才就该问问扶摇他二哥哥在外偶遇的地方是不是相见欢。

南鱼面色不变回道:“南鱼常年闭关,无意在外走动,怕是要辜负二皇子一番美意了。”

他看到二皇子在听到他说自己“常年闭关”和“无意在外走动”时各笑了一下,南鱼攥住拳头。

二皇子说:“那可真是可惜了,不过扶抟向来仰慕仙君风姿,自身又资质愚钝,不知可否请仙君今晚为扶抟点拨两句?”

“啊,”他说完又补充一句,“不会很麻烦的,扶抟会为仙君准备偏殿随时可供休息。”

就是床都准备好了的意思吗?

说到这份上南鱼再拒绝就有些不近人情了,但是他去小妖精宫殿不就等于自投罗网?

事到如今,只能开启自己的老本行了。

秘技,精湛演技。

“如此……”南鱼声音放低几分,声速也放低几分,口吻里有些迟疑。

他微微皱眉状似思考,脸上显出几分倦色,用心将每个毛孔都体现出我很累但是我不知道如何拒绝你所以我现在很为难的意思。

南鱼不直说,但是在他南鱼身边伺候多年的扶摇何等明白,马上认真地说:“二哥哥,师尊千里迢迢赶过来该累了,你们改日再谈修论道吧。”

南鱼感激扶摇的默契,虽然千里迢迢在他这里只需一瞬。

二皇子也不作纠缠,抿了口茶,笑着说:“也是,仙君,我们来日方长。”

方长就可,前面就不必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夹,明晚11点更

推荐神仙基友的文,奈何本人没文化,看完只会啊啊啊,文笔绝美,强推!

《心尖儿上的病美人》by道玄

他是曾经的仙门首座。

江折柳以一己之力,挡下天地浩劫,护佑神州百姓,随后修为尽废,一夕白发。

只剩下徒然的千年过往,和满身沉疴。

他远离修真界,在终南山深处采药种花,权当颐养天年。

直到……那些救助过的小妖精、爱护有加的后辈、甚至被他打压过无数遍的魔族们,通通找上门来,一个比一个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前辈,你喜欢哪种癞蛤.蟆?性别要求能不能不要卡得那么死?我可以,我能行,我不会弄疼你!”

江折柳:“……???”

·

闻人夜是新任魔界尊主。

他冷酷无情,他帅气逼人,他有一桩年少时被仙门首座一招打败的耻辱往事。

闻人夜执念未消,连夜赶往终南山,随后便见到那个白发薄衣的仙门中人,冷淡低眉,病骨支离,唇上咳出一点朱砂般的鲜红。

他执念未消,

却又心口怦然。

·

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尊,如今脆弱不堪。

他有时会蹙紧眉峰,唇瓣泛红,被磨软了筋骨,声音几乎碎颤地说他。

“……放肆。”

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第31章 扩宽海域2

这顿饭虽然吃得心惊胆战, 好在宫殿里的话本还不错,南鱼回宫后一不小心就看上了头。

只是感觉视线有点暗了,他让宫人给加点萤石。

过了一会, 光线开始加亮,字体清晰可见, 然后开始有些刺眼,光线达到合适看书的亮度后还在加亮。

越来越亮, 越来越亮,亮到书页都有些反光, 宫灯直接蹭到他书本上了,南鱼还在想是哪个宫人那么傻愣,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故意将宫灯压在他话本上的扶抟。

小妖精死性不改, 就喜欢袭击别人的房间。

扶抟微笑着说:“扶抟见仙君不愿挪步,便自己上门来了, 仙君不怪吧?”

不怪?

大半夜被人闯进来你说怪不怪?

话说那些宫人是死的吗?要是通报一声我就直接睡了啊。

不过这里是小妖精的地盘,他要宫人“死”, 宫人也不敢“活”,可不现在就退散得干干净净了。

南鱼见扶抟脱了宫装, 穿上紫色的束身中衣, 领口松散, 腰身不堪一握, 这清姿秀影的样子, 倒是和南鱼印象中的样子更像。

他不着痕迹地合上话本, 淡淡道:“不知二皇子深夜也要登门拜访, 如此殷勤究竟所谓何事?”

扶抟眨眨眼睛说:“扶抟有一佩饰不知好坏,想请仙君瞧一瞧。”

鉴宝?

那应该拿去拍卖场啊,给我做什么?

南鱼当然知道不是这么简单, 便说:“拿与我一瞧。”

扶摇抬手向下,中指吊下一枚玉坠。

那玉坠青丝白玉,不是很特别,属于很大众的存在,但是南鱼看着上面歪歪斜斜的纹路,倒是有几分眼熟。

南鱼一时看不出门道,扶抟解释说:“这玉佩是扶抟在外所得,扶抟曾和一修士一见如故,可是他不肯透露姓名,扶抟只好无礼扯下他的玉佩……”

说到这里南鱼已经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扶抟将最后一句补足,“那个地方是相见欢。”

相见欢!

南鱼心里一苦。

自己每次出去玩都会记得把全身上下的衣物销毁,没想到还是落下了这么个玩意儿。

南鱼感觉自己就像被艳.遇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受害者,每个人都把他拨过来,然后又拨过去。

扶抟晃晃玉坠,对南鱼微笑道:“仙君,你看此物,可否追溯到什么线索。”

南鱼面不改色推清:“此玉貌不惊人,恐怕相似品众多,难以查明。”

扶抟轻轻一声,“仙君,此玉虽然色不惊人,但是上面有特殊纹路可以辨明……仙君,是不是房内还是太暗了,扶抟想请仙君看清楚点。”

他单手摁在凳子把手上,俯身形成将南鱼圈在怀里的姿势,两人离得极尽。

“仙君,您看。”扶抟轻呼呼地说,鼻尖几乎要碰到南鱼脸颊。

“能看清吗啊?仙君。”扶抟的热气洒在南鱼脸上。

可以了,可以了,已经够近了。

你衣服穿这么松,再近我不仅能看清楚点,我还能看清楚点。

南鱼觉得扶抟今晚就不是想来给他看玉的。

他的视线从扶抟的胸口转到玉坠上,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玉的来由,只能编一个,他说:“此玉,我观此玉这质感这手工,像是从南边的以泽来的。”

“像是?”扶抟问。

“仙君说不清楚,也就是说仙君看得还不够清晰。”

他坐到南鱼旁边,不小的凳子刚好容纳两人的体格,大腿贴着大腿,鼻尖蹭到南鱼的耳垂,扶抟伸手拦住南鱼的腰,说:“仙君,让扶抟和您共赏一番吧。”

这还得了?

“不必了。”南鱼脸色一沉就站起来,“仙君……”他不理会扶抟的挽留想走开两步,谁知扶抟拉住了他的袖子,南鱼一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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