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攀不起(27)

彼此都似乎都沉迷这种状态。

气息交缠,呼吸炽热。

对梁焯来说,此时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上次沈龄紫被下了药不同,今天的她是单纯的喝醉。醉酒状态下的她更加大胆,也更加可爱。

她依赖他,向他撒娇,还与他娇嗔。

粉粉嫩嫩的浴室,灯光柔和,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温馨。

最后梁焯按着沈龄紫任性妄为的双手,理智在奔溃的边缘低声问她:“不是说要洗澡?”

沈龄紫这才恍恍惚惚地点点头,说:“嗯!我要洗澡!我身上是不是好臭呀?”

梁焯摇摇头:“不臭。”

沈龄紫被梁焯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放在地上,他肩宽腰窄,隐藏在单薄衣物下的肩膀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可这小家伙却横行霸道地将他往外推:“男人不能看女人洗澡,你快出去。”

还很倔。

梁焯被关在浴室门外,老老实实背靠在墙上,细细回味着刚才的吻。

唇角还残留着沈龄紫留下的馥郁,嘴里还有她的滋味。

不知不觉,梁焯的唇角一点一点地上扬,竟独自一个人笑了起来。

很快,浴室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有些画面不用看,其实用想象力反而更加诱人。但梁焯控制着自己内心的邪恶,他缓缓往客厅里走去。

客厅里没有电视机,但有一张粉色的沙发,沙发旁边放了一个投影机。没事的时候沈龄紫会把遮光窗帘一拉,窝在沙发上观看一部电影。

沙发背后的墙上是一副抽象派的水彩画,画画出自沈龄紫之手。沈龄紫从小就喜欢绘画,连梁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在画画。能将一个喜好转变成为职业的人并不多,但沈龄紫做到了。她其实是一个非常有毅力的人,即便在绘画的道路上被各种否定和批评,但她还是坚持着,努力着。

从客厅走到阳台,阳台的地上放着一整排花盆,这里面都是沈龄紫亲手种下的植物。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阳台上的花基本上都开了。五颜六色的花朵,有月季,有向日葵,有太阳花,有长春花,有天竺葵。难以相信,照料这些花需要多少的精力。

到了卧室隔壁的书房,那是沈龄紫的工作间。目光所及便是一个画板,地上五颜六色的颜料。再来便是电脑,书桌,以及一整面墙的书。小小的书房被密密麻麻塞满了东西,仿佛还不够大。

也的确是不够大,起码在梁焯看来。

厨房沈龄紫一般不常用,她到底是沈家的千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唯一会做的就是一个水煮蛋,还经常煮不熟。这一点,梁焯要好得多。

饶了一圈,梁焯没有去沈龄紫的卧室,而是重新来到浴室门口站着。

水流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

其实已经不早了,马上就要零点。

梁焯低喊了声:“龄儿。”

但是无人应答。

梁焯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打开浴室的门,直接进去。

沈龄紫正躺在那个小小的,粉红色的浴缸里。

白皙的双手放在浴缸外,脑袋枕在浴缸边缘,就这么没心没肺地闭着眼睛睡着了。

梁焯走过来轻轻捏着沈龄紫的鼻子,隔了好一会儿她才皱着眉挣扎。

“不舒服……”

梁焯问她:“还要洗澡吗?”

沈龄紫显然还没怎么洗就已经睡着了。

脑袋上一堆的泡沫也没有冲掉。

梁焯索性卷起衣袖,轻轻地给她洗头。他哪里干过这种事情,太多的第一次都交付给了沈龄紫。

小家伙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闭着眼睛说了句:“没钱办卡了,最普通的技师就可以了……”

梁焯被逗笑,手上的力道适中,坏坏地问:“没钱了?那用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呀?”沈龄紫问。

梁焯说:“用你这个人来抵。”

沈龄紫不乐意:“不可以哦,我是无价的。”

梁焯笑着低头在沈龄紫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了声:“乖。”

他仔细给她洗了发,冲掉了她头上的泡沫,接着要给她洗澡。但在继续之前,梁焯轻轻地用手指轻轻触了触沈龄紫的肩胛。她很瘦,缩骨和肩膀的部分是一道靓丽风景。

仔细看,沈龄紫的肩胛上有一道花纹图腾,与黑色纹身不同,她身上这道图腾是白色的。

白色纹身隐藏在雪白的肌肤之下,似乎若隐若现。一般人纹身都是黑色,但她却是白色。只有皮肤真的白得发光的人才敢去纹这种颜色,否则随着时间日积月累,白色纹身会变得混浊。

梁焯俯身亲吻这道白色的花纹,故意在花纹的中心用力吮吸,留下一个吻痕。

很快,那道吻痕出现在白色纹身的花心,像极了被封印的花蕊。

*

黑夜浓稠似墨,沈龄紫不喜欢黑,她的房间里一直有一盏暖橘色的夜灯。

与其说不喜欢黑,用怕黑来形容会更加合适。

大抵上,很多女孩子都会怕黑,尤其一个人住的时候,很希望有个人陪。

沈龄紫也不例外。

卧室里除了夜灯,还有一些像星星一样的小灯点缀在墙上,若是打开,宛若置身在星空中。

房间里只有一张1.5米的床,两个床头柜,一个化妆台,再来则是嵌在墙里的衣柜,整体依旧也是以粉红色为主。

梁焯将沈龄紫抱到床上后又仔细给她吹干了头发,一顿忙活下来,已经是凌晨一点。

可他却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明明两个人待在一起才那么一会儿,竟然已经是凌晨一点。

沈龄紫就像个缺心眼儿的小孩子,睡得又香又甜。

梁焯并没有想过当什么君子,他堂而皇之地上了床,侧着身子单手拄着脑袋,接着柔和的夜灯看着怀里的人。

像逗小孩子似的,梁焯先是用手指逗了逗沈龄紫的鼻子,又摸了摸她长长的眼睫毛,最后大胆地抚摸她柔软的唇瓣。

还不尽兴,他把手指探进了她的唇内,轻轻地勾了勾她柔软的舌。

那次在酒吧里他也对她做过这个动作,当时仅仅只是为了克制自己内心的邪念。

可此时,他并不想克制。

这个动作让沈龄紫无意识地睁开了眼,用牙齿咬住梁焯的手指。

她咬他的力道并不重,但却让梁焯心底一麻。他笑着用虎口钳住她的下颚,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唇。

如果说,天时地利人和必不可缺,那么此时此刻,梁焯想砸了自己的手机。

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连怀里的沈龄紫都皱着眉咕哝了句:“好吵呀……”

梁焯伸手轻轻安抚了身下的人,接着拿起手机。

是梁潇。

此时的梁焯衣服凌乱着,领口混乱,胸膛一览无余,性感得一塌糊涂。

而沈龄紫的眼里,男人喉结凸出,脖颈脉络分明,每一寸都是勾人的风景。

电话那头,梁潇穿着可爱睡衣,绑了个双马尾,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啃着鸡爪。

“自己大晚上的不回来睡觉,还限制我自由!这简直就没天理!”

“都凌晨一点了!居然还在外面鬼混!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让我梁二小姐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梁家二小姐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堆夜宵,手机故意给备注为“垃圾桶捡来的老哥”拨打电话。

响了一分钟无人接听,梁潇继续拨打。

这次终于接通了,那头是骇人的声线:“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哥,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害怕呀,你回来陪陪我嘛。”梁潇的语气可怜兮兮,脸上的表情是古灵精怪,“你怎么不回家呀?都一点钟了呢!在忙也要顾及着自己的身体呀!”

梁焯忍了又忍,留下一个字:“滚。”

电话被挂断,梁潇却有些怔。

因为,隐隐约约的,梁潇似乎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娇嗔声。

啊啊啊啊!

梁潇虽然想过这她哥不在家的可能性,没想到还真的是和女人在一起!

*

这个夜晚,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人单身狗,有人相拥而眠。

凌晨一点,豪华的医院病房内,于荣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想到和沈龄紫之间的那点不愉快,于荣轩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这个人少爷脾气,从小到大唯吾独尊,小时候没少打架,但从来不会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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