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米英】夏之门(11)

「我还想舔舔看他是什么味道耶!」

「不要把你的实验精神用在这边!」

亚瑟将手帕丢回他脸上,不知道该觉得生气还是好笑。他将裤子拉上, 也把衬衫的扣子一一扣上,尽力回到一开始的整齐样子。

阿尔弗雷德好生失望地盯着手帕,又看看他。

「吃、吃饭吧。」亚瑟将视线别开,有些结巴地说。「你也快点把衣服 整理好。」

「嗳---」阿尔弗雷德不是很甘愿地站起来,「我比较喜欢我们都乱乱的 样子。」

「...快进去餐厅!你这个小鬼!」

日子就像裹上糖浆的苹果,香甜且可口。亚瑟每次的停留最多一个月,正因为时间很少所以他们捉紧每一个跟对方在一起的机会。阿尔弗雷德为自己定了一个英/国时间---也就是说,只要是亚瑟来的日子,他就待在家里跟亚瑟出外骑马、钓鱼、散步、亲吻、做些色情的事...

亚瑟喜欢阿尔弗雷德吻自己的耳垂,更喜欢他含在嘴里轻轻啃咬,像是说着无声的情话一般。那样离开美洲的时候,只要轻触耳垂,阿尔弗雷德的吐息声就会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光是这样想就让他呼吸急促。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像个初尝爱情滋味的小伙子,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对方现在在做什么。但亚瑟十分明白公事与私事不可混淆,他尽力使自己的表现与往常没有分别,小心翼翼地使高层的人不容易察觉他与阿尔弗雷德的关系。他并不是秘密主义者,只是觉得把自己的亲密关系让别人知道很怪。好吧,更精确的说,那让他害臊、不知如何是好。

更重要的是,只要一回到欧洲那些烦人的事便蜂拥而上挤进他的脑袋里;他为了与法国的战争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能喘口气。

坐在床上,他掏出挂在自己胸前的项链,打开那精致的金色小盖子,看着他可爱的大男孩。他时常就这样看着直至睡着,隔天醒来时手里还紧紧握着项链。他会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阿尔弗雷德的画像好一会儿,直到不得不准备梳洗时才依依不舍的亲吻项链,阖起盖子。

后来战争赢了是赢了,但双方都元气大伤,财政困难。就算身体不适,亚瑟还是坚持要去美洲。只靠书信来往无法传达满腔的思念,他将他的心分成两半,一端是阿尔弗雷德,一端是他的人民。当他磨搓象征权利的戒指时,偶尔会想着阿尔弗雷德修长的手指正轻轻碰触他的。当他看着阿尔弗雷德的画像时,他的脑海里偶尔会飘过战争的烟硝与哀嚎。两边都很重要。他爱他自己正如他爱阿尔弗雷德,一边是责任义务,象是某种深植于心的刻印,而另一边则是春暖花开般的温柔眷恋。

与法/国的战争结束后,亚瑟马上动身前往美洲。回到他们的家时天空有些阴霾,看起来象是快要下雨似的。时序已经进入秋季,天气也渐渐冷了起来,亚瑟窝在起居室炉火旁的躺椅上看文件,侧卧着身子只腾出一只手拿纸。长途旅程的疲倦使他的意识渐渐朦胧,空气里蔓延着熟悉的水气味,很快地他手上的那张纸便落于地,而自己沉沉地睡着了。

踩着水洼,阿尔弗雷德从后院回到房子内,他与安得鲁一同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安得鲁嘴里还咬着小球,阿尔弗雷德伸出手要牠将小球还给他。

「嘿,一直咬着的话很快就坏了。」阿尔弗雷德拍拍牠的头,

「虽然亚瑟会很乐意再为你做一个,但是我可不想他把太多时间花在你身上。」

安得鲁象是听懂阿尔弗雷德的话,小声咆哮,不甘不愿地放下球。

「但是相对的,我会给你多一点骨头还有肉!」阿尔弗雷德满意地将球握在手上,接着一人一狗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一开始看见的是亚瑟亚麻金的翘发露出于椅背,然后是地上散落的文件。阿尔弗雷德要安得鲁去一旁趴好,而自己安安静静地从地上捡起那些纸,他好奇地看了看,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但他还是把捡起来的这些纸张收好放到一旁的桌上,而自己俯身亲吻被衣物盖着只露出一小块脸蛋的亚瑟。

亚瑟在半梦半醒之际感觉到自己的后颈正被轻轻搔弄,他微笑地张开眼,如他所预料地阿尔弗雷德正与他一同坐在躺椅上观察自己的睡容。

「看够了吗?」亚瑟枕着手,使身体更加靠近阿尔弗雷德的怀抱。

阿尔弗雷德淘气地吻吻他的鼻尖,「怎么可能。」

接着亚瑟伸出手示意要他更靠过来一点,迅速地贴了贴他的唇,

「那这样?」

「阿----」阿尔弗雷德不满地叹息,「这是作弊!」

「噢。」亚瑟仍旧笑着,「你想现在惩罚我吗?」

「嗯哼。」阿尔弗雷德装作深思的样子,他将亚瑟从头到尾贪婪地看了一遍;因为方才的小憩使的亚瑟的脸蛋泛着醉人的玫瑰色,在家里随性的穿着让他露出一大片白晰胸膛,虽然有点遗憾地那两粒可爱的果实还是被衣物藏起,但是修长的双腿也很够看了。

正当阿尔弗雷德还在装模作样地考虑时,亚瑟已经曲起膝盖顶在阿尔弗雷德的鼠膝部不安分地磨搓。阿尔弗雷德的理智瞬间断线,他翻起跨坐在亚瑟身上,看到亚瑟不怀好意的笑容。

「安得鲁!」阿尔弗雷德咬牙切齿地叫着,

「去外面一下,乖乖,晚餐我会给你加倍骨头!」

亚瑟跟着附注,「我们有点事要忙...去找我做给你的小球玩如何?」

安得鲁站起吠了一声好像在抗议,但他的两位主人已经无暇理牠了。

事实上,现在他们也不是非常在乎安得鲁到底有没有出去了。

晚上果然下起雨。细细的雨滴滴答答落在屋顶,窗户流下透明水痕,鹅黄色的光在里头朦胧闪漾。不必出声,就让肌肤与肌肤的声音彼此轻声诉说,视线是遨翔的飞鸟,起起伏伏,希望终点永远没有尽头。呼出的气都是一朵云,或是花,洒在晃动的光里。

窗外下着清凉的雨,这里也下着小雨,甜美如甘霖,呻吟飘过一切直至世界之外。这里是个永无乡,所有置身其中的人只能放弃他们所思考的、所坚持的...雨好像永远不会停。而也没有人希望他停。

第8章 6-3

亚瑟翘着光裸的双腿坐在火炉旁,身上只裹着床单,阿尔弗雷德也是。快感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全身上下,他觉得只要一个小小的火花搞不好就能让他再次高潮。阿尔弗雷德仰头躺在另一张椅子,他们的脚一同放在火炉前的小凳子上,而脚指彼此缠缠绕绕着调情。

做爱完的他们早就饥肠辘辘,亚瑟好不容易让将阿尔弗雷德拖下床并摇铃请侍女送餐到门前,现下他们才能好好饱食一顿。当然阿尔弗雷德也没忘了他对安得鲁的承诺,给了他一根又粗又大的带肉骨头。

舒适地躺在椅子上,他们漫无目的地随便乱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海的那边发生的事情到美洲大陆,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亚瑟微笑看着被火光映得脸颊红润的大男孩,情不自禁地喟叹,

「这样真好。」

「嗯?」阿尔弗雷德疑惑地看他。

「我们坐在这里,说话,用餐...」

「你忘了,还有做爱。」

阿尔弗雷德笑起来,那比整个夏季的花朵都好看。

「噢。对。」亚瑟没有反驳,「那确实很重要。」

「我有进步吧?」阿尔弗雷德有点不好意思,但又想掩饰自己的拙态迅速地问了一句话。亚瑟想了一会儿,

「我喜欢....你舔我的耳垂。」

「我知道。」

「还有进入之前的,嗯,那些,小动作...」亚瑟双颊泛起红色,越说越小声。阿尔弗雷德则有些不满地抗议,「进入之后应该也很不错吧?我可是很努力的进进出出很久耶!」

「笨、笨蛋!时间不是最重要的好吗?!重要的是技巧!还有、呃、」

「还有什么?」

「就是....你知道的。」

「我知道的?」

「嗯,你『应该』、『一定』知道吧。」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可能知道?」

亚瑟咬唇,心想为什么自己明明在外是个令人闻名丧胆的英/国,但在这个可恶的小鬼面前却总是糗态百出。阿尔弗雷德调皮地用脚趾夹住他的,然后轻轻磨搓,象是在鼓励他说出自己想听到的那句话。亚瑟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紊乱。其实那些话只是一些字的组合,他没有必要这么慎重、紧张、或....吝啬。就让阿尔弗雷德听到他想听的,这样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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