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番外(68)

作者:Arkin2799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说的本宫怕她似的?”轩辕王后一挑眉。

“打狗呢,要朝她最痛的地方打。”时月道。

齐雪被悼公休弃,儿子认别人做母亲,听起来是很可怜。

可时月做错了什么?芄子又做错了什么?

凭什么要为她的不幸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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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慕容野疲惫地回到太子宫,寝殿黑漆漆的,没人在。

他的脸顿时黑了∶“人呢?”

宫女们战战兢兢∶“奴婢们不知道啊……”

他掉头走了出去,后来听说李时月在中宫。

慕容野又去了趟中宫,想把人弄回来。

结果平日里对他客客气气的宫人,凉飕飕说∶“姑娘累了,手上的伤都没好全,老太医说还是不要换地方住了。”

“她伤了?”慕容野转头∶“谁弄的?”

赤金和白银一脸无辜,他们和太子一道去的,哪里知道李姑娘什么时候受伤的?

“开门。”慕容野语气尽量平静。

宫人欠身∶“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这女人闹起脾气呀,难哄。”

中宫的门毫不犹豫拍上了,慕容野额角青筋暴起∶

“扬雪院的事,你二人知是不知!”

赤金急忙道∶“属下不知!”

白银附和∶“属下也不知啊!”

“去把紫鹃捆起来,明日送去中宫。”慕容野转身就走,一句话定了紫鹃的生死。

当然他更希望能用紫鹃把人哄回来。

哄回来是不可能哄回来的。

第二天清早,时月收到了捆得扎扎实实的紫鹃姑姑。

只见她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扭啊扭,一脸愤怒和绝望。

如她猜测,昨天下午芄子回去打水,撞见紫鹃进时月的屋子。

紫鹃心一横将她绑去扬雪院,后来芄子在那遭遇了非人的折磨。

时月弯下身子,指头轻轻抵在紫鹃的眼球上。

“芄子的眼睛好像治不好了。”

她留着短短的指甲,一点一点往紫鹃的眼眶里顶去,眼球受到挤压,目眦欲裂。

紫鹃喉咙里发出低沉地哀吼,不知是在怒骂还是在哀求。

时月的手指沿着她的眼球滑动∶“你说,我将你的眼睛抠出来还给她,怎么样?”

眼球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活像要把它摘下来似的。

紫鹃浑身颤抖,被抠出双眼的恐惧充斥了心头。

时月扯了她嘴里的布。

“贱人!雪主子不会放过你的!贱人!”

时月手指一刺,紫鹃发出凄惨的哀嚎∶“啊——我的眼睛!”

“嚎什么,还没抠呢。”

时月笑∶“可怜的蠢货,你被太子当作赔礼送到我面前,就意味着——我哪怕把你片了,你那主子也不敢说什么。”

紫鹃整个人一愣,仿佛失去了生气。

“我早说过了,没人可以救你。”

“来人啊。”

青奴在门外应∶“诺。”

“将她送去中宫的嬷嬷那,芄子昨天遭遇了什么,双倍讨回来。”

青奴眼中闪过亮光,上前抓住紫鹃∶“奴婢亲自去送。”

紫鹃这才懂得求饶,可惜太晚了,青奴拖着她很快走远了。

时月深吸一口气,收拾了紫鹃,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快.感,她真正想收拾的还好好的呢!

哪怕她是慕容野的老娘也不顶用!

想了一会儿,时月掀开珠帘∶“您好了没呀?”

轩辕王后正被宫人按着打扮,她陪嫁的嬷嬷们笑着说∶“娘娘有许多年不曾打扮得这样清丽了。”

轩辕王后热爱金灿灿的东西,头发又喜欢梳得高高的,远远望去活像一根金光灿灿的柱子。

雍容倒是挺雍容的,未免俗气。

时月端详她今天的打扮,金钗拆掉了五分之四,仅留了几支做点缀。

高耸入云的发髻被打散,挽了个温柔的矮髻。

浓妆也不画了,轻轻几笔勾勒出五官轮廓。

轩辕王后临阵推脱∶“不行不行,太怪了,本宫还是梳回来……”

“娘娘!听我的,正正好!”时月将她按回去,用簪子尖儿挑了点胭脂抹开,给她点缀了几分红晕。

悼公有些怕这个后台很硬的妻子,王后也看不上他怯懦的性子,两人这么多年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

齐雪恨轩辕王后,她偏要王后春风得意。

在意儿子,就把她儿子抢走。

时月鼓励完轩辕王后,回头照了眼镜子——镜中的女子唇红齿白,眉梢一点浅痣。

她这相貌,当真是万里挑一的美丽。

任昨日那齐松烟如何遮掩,赤.裸.裸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来,给姑娘我梳个大妆。”

第38章 038

时月原想梳完妆回太子宫,和慕容野谈谈他亲娘的事。

没想到随着宫人的巧手打扮, 她心里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按赌气理论来说, 她先回去见人家, 不就成她先低头了吗?

不行,这样不行。

轩辕王后打扮完, 提着汤去见悼公了。

以往两人的关系比起夫妻,更像上下级,王后突然示好可是件新鲜事,连刚才来向她请安的小妇们都或明或暗议论起来。

这事儿传啊传, 很快就满宫都是了。

时月端详了下今日的妆,夸道∶“手艺不错呀。”

她平时素面朝天居多, 打个口脂都少,也亏着底子好,脸蛋吹弹可破,唇瓣不点而朱。

今日陡然妆扮起来,真真令人耳目一新。

青奴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了∶“您今天真好看!就像天上的仙子下凡似的, 奴婢……奴婢都不敢碰您了!”

时月轻按鬓边∶“你这丫头, 就会花言巧语。”

“哪儿是花言巧语啊, 奴婢说真的!”青奴上前挽住了时月的手。

“您今日不出宫对吗?”

砖窑在烧,图纸景庄在设计,时月还真没什么必须出宫的事。

“今日就不出去了。”

“那咱们回太子宫吗?”青奴雀跃,她迫不及待想看到太子看到自家姑娘时, 那惊艳的表情。

“不回去, 凭什么啊。”时月摇头。

恰在这时, 银杏从外面进来,看到时月的瞬间,她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姑娘今日……”

“姑娘我今日怎么啦?”时月一挑眉。

“真好看!您好久不打扮得这么好看了。”银杏夸赞道。

时月这才想起来,原主就十分热衷于打扮自己,因为天生底子好,永远是宴会中万众瞩目的那个。

犹如一颗行走的明珠,只要出现,其余人必定沦为陪衬,这些年不知有多少姑娘暗地里咬碎了牙。

银杏迎了上来∶“对了,奴婢是来告诉您,芄子醒了!”

“真的?”时月惊喜∶“走,我们去看看她,牛姑娘去看过了没?”

“总之您先去看看吧。”银杏也说不好,跟在时月背后出了内殿。

芄子被安置在耳房里,昨晚青奴跟她一块睡的,守了她一晚上。

牛姑娘正在床前低声询问她什么,时月迈进屋,芄子下意识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

她双眼裹着药布,什么也看不见。

“芄子?”

时月在床边坐下∶“我来看你啦,你好一点了吗?”

芄子浑身发抖,喉咙里挤出含糊的声音∶“姑娘?姑娘……”

牛姑娘扶住她双手,不让乱动——刚续上的骨头,可不能弄散了。

“别激动别激动,我在呢。”时月摸摸她的头发。

“牛姑娘说,你只要好好喝药,再过五……呃,十几天就好了。”

时月边看牛姑娘的眼色边改答案。

芄子渐渐平静下来,结果药布下渗出血泪∶“奴婢对、对不起姑娘……”她哭得令人摸不着头脑。

“你对不起我什么啊。”

时月给她擦脸∶“快别哭了,药都让你哭没了。”

“昨天的事你没有错,是我对不起你。”

时月觉得如果不是她把紫鹃激太狠,也不会让她狗急跳墙,进而害了芄子。

芄子用力摇头∶“奴婢真的对不起您……奴婢该死,昨日就该死在那儿,呜呜!”

牛姑娘看了眼时月的脸色,站起身∶“那个……药好像熬好了,民女去端来。”

说罢,她连忙避出去了。

青奴合上门,时月问∶“芄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芄子低着头,说∶“奴婢……以前……与三姑娘的丫头小竹,关系很好,那时她常常向奴婢打听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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