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番外(199)

作者:Arkin2799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诗兰有些紧张∶“公主,大哥他没有……”

“好了,左右我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了。”越女打断她。

“不是请我吃饭吗,吃吧,我都饿了。”

说罢,她率先入席,李定邦看见了她的身影,又低头同悼公说话。

时月和诗兰对视了一眼,诗兰苦恼地说∶“那陆姑娘的事以后,阿娘怎么跟大哥提成亲的事,他都不应。”

“上次逼急了,几个月都没回家。”

林氏看着儿子,眼眶都红了,轻轻捶打了他几下,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娘娘,吉时快到了。”银杏走到时月身边,轻声说。

“那我先去抱棉棉了。”时月同诗兰和越女打过招呼,回到寝殿。

小棉棉刚洗完澡,被慕容野按着穿衣服。

白白胖胖的小女娃,金光灿灿的红裙子,穿起来别提多可爱了。

“别动。”慕容野吓唬她。

棉棉简直傻大胆,边被她爹按着,边用脚踹慕容野的脸。

慕容野忍无可忍,拍了下她的小手。

时月闷笑∶“谁当初不许我打她的呀?”

“现在知道棉棉是个小坏蛋了啊?”

慕容野看了她一眼∶“上哪去了,来这么迟?”

“招待客人呐。”时月上来给他帮忙,三下五除二就帮棉棉穿好了衣服。

慕容野不舍得下手,但这个年纪的孩子哪有商量的余地,就得快准狠。

“你送给棉棉什么礼物呀?”时月问。

慕容野从袖中取出一只小金锁,挂在女儿脖子上。

时月吃力地辨认着上面的名字∶“瑜?”

“美玉。”慕容野道。

时月先是一愣,接着笑∶“皮成这样,名不副实嘛。”

棉棉蹬了蹬脚,仿佛是对娘亲污蔑的不满。

她一岁了,时月有点抱不动她了,果断扔给了她爹。

慕容野单手抱着女儿,另一手将同样的一只小金锁挂在时月脖子上∶“你的。”

“我也有?”时月低头看看,同样的款式,只是她的大一些,同样凿着她的名字。

纯金打造的,沉甸甸的,时月嘿嘿笑着将它收进衣领里,推着慕容野∶“快走快走,要迟了。”

喜气洋洋的棉棉被放在大殿地上,一群大人将她围了一圈。

面前是各种各样的小东西。

时月一手牵着小季益,一边鼓励她∶“棉棉,抓呀,看喜欢什么。”

棉棉坐在原地,兴奋地拍了拍手,压根不知道她娘让她抓什么。

李丞相又喜又愁∶“这愚儿。”

林氏掐了他一下∶“不要胡说,我们棉棉聪明着呢。”

棉棉终于在时月源源不断地引导,和大家持续的起哄中,慢慢朝刀剑爬去。

越女挑眉∶“这丫头有出息啊。”

李定邦望了她一眼,没想到棉棉看了会刀剑,又朝算筹爬去。

李锦乐大喜∶“做生意多好啊,跟小舅学做生意!”

算筹也不是她最终停留的地方,棉棉又看上了纺锤。

轩辕王后和林氏双双说∶“女子能织善造也不错!”

棉棉就像一个花心的大蝴蝶,这个看看,那个闻闻,没有一个想抓在手里的。

她爬向书本的时候,李丞相欣慰,但是很快她就转向了一枚纽印。

时月看向慕容野——那不是他的私印吗?什么时候放下去的??

小季益蹲下去看妹妹,棉棉伸手朝慕容野的印抓去。

悼公既欣慰又忐忑∶“这丫头,是要女承父业啊。”

然而,花心大萝卜时棉棉小朋友,在抓的一刻又反悔了,径直朝着小季益爬去。

在众人惊讶、怀疑的眼神中,她一把抓住了小季益!

小季益被妹妹抱得不知所措,棉棉很开心地往哥哥怀里钻∶“咩~”

围观的大人们都傻了,李锦乐说∶“抓住小季益是什么意思?”

“棉棉以后要嫁给这小子吗?”

他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小季益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六岁的他已经知道什么是嫁人了。

棉棉搂着他,咿咿呀呀地说着只有她自己懂的语言。

“妹妹……不行。”小季益推着她。

慕容野一把将女儿抱了起来,斜了小季益一眼,仿佛在生气女儿为什么什么都不要,偏偏看上了这小子。

“开宴。”

这一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太子宫的气氛,时月搂住小季益∶“益儿,别放在心上。”

小孩子长大了,心思敏感多了,小季益犹豫了好一会儿,抬头问时月∶“姐姐。”

“季家,是不是来人接我了?”

季家来人了?

时月完全不知道这回事,当天晚上,她和慕容野躺在床上。

“你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啊?”时月轻轻顶了他一下。

慕容野将手从额上拿下来∶“什么?”

“季家来人了吗?”

鲁公薨逝,太子临继位,原本被狠狠打压的三桓又有了卷土重来之势。

这次不一样,季卓死了,季肥这一脉只剩下几个没什么能力的庶子。

他们忽然就想起了流落在外的小季益。

毕竟他是季康的嫡出子,是季氏唯一的嫡系。

慕容野点头∶“孤以为,你不想让他回去。”

时月确实舍不得,他这么小,季家又那么乱。

可是今天小季益对她说,想跟着那些人回去,想给他爹娘报仇。

时月这才发觉,这孩子比她想的早熟很多。

慕容野将她拥入怀中∶“孤早跟你说过,你养孩子太仁慈。”

“只能养出来绵羊,养不出狼。”

时月锤了一下他的胸膛∶“你这是在说我不行啊?”

“盛世才需要绵羊,乱世之中只有狼才能活下去。”

慕容野将她往怀里一按∶“无妨,你与孤的儿子,将来孤亲自教养。”

“你哪来的儿子啊?”时月白了他一眼∶“做梦梦来的?”

说到这个,慕容野也很疑惑。

明明怀棉棉的时候特别顺利,甚至在两人没有丝毫防备的时候,她就来了。

但是他们成婚有大半年了,前后脚成婚的李诗兰肚皮都圆滚滚了,他们的二胎仍然没有动静。

慕容野问她∶“孤不够勤快?”

时月想推开他∶“你还不够勤快?饶了我吧。”

“知道什么叫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吗,这东西强求不来的。”时月得意洋洋。

慕容野的手贴在时月的小腹上,威胁道∶“怎么强求不来,孤若非要强求呢?”

时月心叫不好,想溜下床又被他拽了回来∶“我跟你说着正事呢!”

“那你继续,在被窝里……慢慢叫夫君饶了你。”

第99章 099[正文完结]

悼公四年隆冬, 濮阳。

临近年关,不少活动和生意渐渐停了。

昨天,城门外的招聘处出了放假通知, 他们只工作到腊月二十五, 让有意愿找份工作的百姓抓紧时间。

九娘搓了搓手心,牵起儿子的手∶“别紧张, 先生平时怎么教你的, 就怎么写。”

小水抱着笔墨,哭丧着脸∶“不行娘,我害怕, 算数学得最差了!”

惊锁好门,将儿子的脑袋一按∶“考完试跟先生道歉去。”

九娘附和∶“就是, 辛辛苦苦教了你一年, 就学成这样?”

学堂正值期末考,小水最害怕的算数课是最后一门考试。

清早,九娘要送儿子去考试,惊则要去衙门当值。

小水垂头丧气∶“爹、娘,那我还能跟你们回村过年吗……”

“我想哥哥姐姐们了!”

九娘嗔他∶“你是想回去玩了!”

惊说∶“衙门有十日年假, 回家也得。”

九娘说∶“当然得回去,咱们土里刨食出身,到哪也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分, 我给阿翁阿姑准备了东西, 到时候带回去, 保管羡慕坏她们!”

一家三口的背影渐渐远去。

……

城门口, 一辆牛车缓缓靠近,士兵上前阻拦∶“停!把你们的验都拿出来。”

「验」是一种身份证,上面写着持证人的姓名籍贯家庭住址,还有兄弟姐妹一类,用来验证身份。

车婆婆握着竹牌做的验∶“这就到……城门啦?”

她眼睛看不见,只能靠耳朵听∶“这小子是西山村的口音哩,俺认得,俺认得!”

英娘手里也攥着一个∶“对呀婆婆,你有好些年没来过濮阳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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