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喜欢慕娅,慕娅也讨厌她。
她不悦地对慕宸和章晓说道:“妈妈,为什么杨哥哥身边有个漂亮的小姐姐?那个小姐姐会抢走杨哥哥吗?”
慕娅只对两个人生出浓烈的独占欲,一个是她最爱的妈妈章晓,一个便是疼她宠她任她欺负任她抢玩具也不生气的杨哥哥。
夫妻俩对望一眼,章晓苦笑地对慕宸说道:“瞧你的好女儿,霸道的性子都是跟你学的,还学了个十足十。”
慕宸一脸的得瑟。
章晓被他的得瑟打败,敢情是这厮还觉得女儿霸道是好事了。
在慕娅的一再追问下,章晓只得耐心地向她解释花童的意思,并且告诉慕娅是因为她年纪太小,又不及钟杨高,所以不能担任花童。
小东西当即就表示她要快高长大,然后和杨哥哥一起当花童。
章晓:……
新娘子被接走了,长长的婚车队缓缓地离开。
宾客们开始陆陆续续地前往龙庭大酒店。
龙庭大酒店今天不对外营业,全天候接待宁陆两家的客人。
宁致远接了陆咏春后,并不是立即去酒店,而是先回宁家。一路上,宁致远紧紧地握着陆咏春的手,陆咏春被他握得手都泛酸,忍不住偏头看向他想抱怨几句,却发现他一直都盯着她看。
“还没有看够吗?”
陆咏春小声地嗔着他。
从他看到身穿婚衫的她开始,就是这副傻样子。
“看不够。”宁致远把她的身子揽入怀里,在她的耳边低哑地说道:“真想不去酒店了。”
陆咏春坐正身子,自然就离开了宁致远的怀抱,怀里的空虚让宁致远极度的不悦。“那可不行,婚宴上,咱们是主角呢。”
宁致远撇撇嘴,他是真的想回到家里,就和她窝在他们的新房里,不用被别人打扰。她太美了!别人多看她一眼,他就恨不得把对方的眼珠儿都挖出来。
陆咏春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宁致远立即捉住,陆咏春笑道:“你就让我的手休息休息吧,被你握了一路,都泛酸了。”
都嫁给他了,他还怕她跑了不成?
倏地,宁致远抱起陆咏春,很快就把她从他的右手边换到了左手边,然后改握着陆咏春的另一只手。
陆咏春回过魂来,手已经被他握住了。
对于他的霸道及执着,陆咏春表示无语。
第658章 洞房花烛夜
龙庭大酒店门前车水龙马的,来往的全是本市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
婚宴上,每个人都笑容满面,这是表面的。
暗地里也有人不爽的。
那便是宁家的那些极品亲戚了。
宁致远很不喜欢那些极品亲戚,不过在他的大喜之日,他还是请了那些亲戚,算是给死去的父亲一个面子。
那些亲戚都希望宁致远的妻子人选由他们来选择,可是宁致远压根儿就不鸟他们,自己选了了陆咏春。陆家的地位也配得上宁家,让宁家的亲戚们无话可说。
就算有话要说,在宁致远无情的冷眸之下,他们也不敢再说。
说得多了,宁致远再出狠招,那他们的日子会过得更惨。
至少现在的宁致远不会打击他们,只是不再给他们过节的钱罢了。用宁致远的一句话说,他不养无用之人。亲戚是亲戚,但于他宁总无甚用处,他自然不会再给钱那些亲戚。
逢年过节想从宁致远这里讨些好处,也行,宁致远会送点小礼给他们,却是不值钱的。例如端午节,宁致远会送他们十个粽子,中秋节会送他们一盒月饼,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很久没有占过便宜的极品亲戚,在婚宴上便极尽占便宜之事,个个都放开肚皮吃,吃饱喝足还打算打包走。
冬天的太阳下山很快。
前一刻好像还在高空中,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太阳下山,黑夜很快就来临。
婚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客人走了一批又来一批,来一批又走一批。
新郎宁致远在晚上八点左右就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太多人向他敬酒了,平时这位宁大总裁可是冷如冰山的,又很少出现在派对上,就算出现了也没有人敢放肆地敬他酒,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他一扫以前的冰冷,笑容满面的,就给了大家敬酒的勇气。
陆咏春倒是没有喝到多少酒水。
宁致远替她挡了不少的酒。
伴娘团也跟着帮她挡酒。
当陆咏春看到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宁致远时,脸色是黑的。
那些人也是可恶,明知道宁致远是新郎还敬那么多酒,不是存心灌醉宁致远吗?他们还要洞房的呢。
亲自扶着醉熏熏的宁致远,陆咏春向众宾客告辞,便扶着宁致远离开。
新郎都醉了,一对新人要撇下所有宾客先行离去,也没有人多说一句。
……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陆咏春才把宁致远扶进了新房,把他丢在换成了喜气红色床单的大床上,陆咏春自己也跟着跌躺在床上,累死她了。
身边这个男人太沉重。
躺了一会儿,陆咏春侧身,单手撑起了头,另一只手去捏着宁致远的脸,嘴里嗔怪着宁致远:“真以为你是海量吗,千杯不醉,喝喝喝,现在醉了吧。讨厌,新婚之夜还要我侍候你。”
宁致远呼呼大睡。
陆咏春凑近了一点,用手去捏捏宁致远的鼻子,又捏捏他的嘴唇,再捏他的脸,最后她伏在他的身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呢喃着:“致远,我嫁人了,我终于嫁人啦。”
她没有发现宁致远的双手悄悄地环上了她的腰肢,那闭着的凤眸悄悄地睁开,嘴角泛起宠溺的笑。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找不到能让我心动的男人,没想到他会是你。”
陆咏春趁着宁致远醉了,肆无忌惮地剖白自己的心事。
宁致远就这样静静地听着新婚妻子向他表白,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
“不说了,结一次婚累死人,下次也不结了。”陆咏春说完就想离开宁致远的身子,却被大手扣回来,宁致远带着危险气息的问话在她的头顶响起:“你还想结多少次婚?和谁结?”
陆咏春错愕,他不是醉了吗?
挣扎着坐正身子,陆咏春再看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凤眸微眯,眯视着她,还夹着危险气息,那眼神就告诉了她,他根本就没有醉。
“致远,你没有醉?”
宁致远跟着坐起来,哼着:“你很想我喝醉吗?”
陆咏春点头又摇头。
“你还想和谁结婚?”
陆咏春无辜地答着:“我不是和你结婚吗?我刚才是随口说说的,我才不想再结第二次婚呢,很累人的。”
“要是不累人,你就打算结两次婚了?”
“宁致远,你别鸡蛋里挑石头。”
宁致远用力地把她扯入怀,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随即拉开她的双手,置压在她的头顶两侧,凤眸深沉又灼灼地盯着她看,低沉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陆咏春便是我宁致远的妻子,不管你要结多少次婚,新郎必须是我,否则我就砸了你的婚礼。”
就因为她一句随口说说的话,这货在吃醋!
陆咏春失笑,“好吧,看在你那么霸道的份上,我就从了你。”
末了,她还嘀咕一句:“这样也吃醋,都要追上慕宸的脚步了。”
慕宸就是个醋缸。
宁致远俯下头来,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戳吻着,低柔地说道:“咏春,我们结婚了。”
“是呀,结婚了。”
“结婚也就要洞房。”
“……”
陆咏春接不上口。
下一刻,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并且迅速地扒着她的衣服。
“致远……”陆咏春偏着头摆脱宁致远的唇舌纠缠,喘着气叫着:“你别猴急呀,咱们……好好地说会儿情话,情话……”
宁致远一边把唇舌游移到她的脖子,一边说道:“我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你说我能不急吗?”
陆咏春:……
急切的宁致远用着他的热情席卷了陆咏春。
新房里只有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似是风平浪静。
陆咏春双腿都在打颤,是谁说男女之事如坐云端的?她咋感到的都是酸痛?此刻让她站起来的话,她绝对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