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作者每天都在努力洗白+番外(7)

他不敢再想了,他怕自己再想下去,可能就会流鼻血出糗了。

在侍卫营的大浴池泡了那么多年,子衿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光腚,即使在那么多男人堆里跟同伴互相搓澡,也从来没有过这种冲动。

一股想要把人占为己有的冲动。

第16章 心痒痒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回过身的宴安看着不远处的子衿道:“帮我把轮椅移近一点。”

子衿抿了抿唇,低头把轮椅推到了宴安的腿边,扶着青年坐到轮椅上。

两人的距离靠得近,宴安看到了子衿通红的脸颊,蓦然失笑:“你脸红什么?”

咫尺之近,子衿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想控制,却控制不住。

他抿着唇不吭声,宴安就又笑了起来,嗓音悦耳,如潺潺流水从耳中流淌而过。

子衿窘迫不已,他飞快地推着宴安到书桌前,然后把宴安使用的恭桶端走了。

宴安看着抿紧了嘴唇来回走动的子衿,不由得摇了摇头。

看来是个脸皮薄的。

不过不至于薄成那样吧?

想当初他在现代读书那会,上厕所不都站一排,别说看到个屁股蛋子,就连不可瞄叙的地方也是眼睛一瞥,就能看到。

罢了,他以后尽量在子衿面前避避就是。

……

春雨绵绵,微风吹来还是有几分凉意,宴安吩咐倒完排泄物回来的子衿去关窗户。

他自己则是一边啃着青枣一边翻看着案上的话本。

青枣脆甜可口,宴安难免多吃了几个。

子衿及时提醒道:“膳房的饭食快好了,世子切莫贪嘴,免得待会吃不下饭。”

宴安闻言,只能把手里的青枣放回去。

案上的话本都是他看过的,再看一回,已经没有那种新鲜感了。

他把话本合上,拿起笔打算作画,子衿见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案桌边,为宴安磨着墨。

气氛寂静,子衿格外享受着两人这样独处的时刻。

少年认真作画的模样,像极了画卷里的仙子,特别是那保养得当又尊贵秀气的玉手,不经意间在他眼前挥墨洒意。

迷了子衿的眼,乱了子衿的心神。

宴安的手虽长得秀气却不会如女子般细软无力,洁白无暇的指节苍劲有力,圆润的指甲像渡了金光。

仔细一看,宴安的掌心虽然宽大,可手指纤长,由于肌肤过于白腻,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就是这样的手,把他的心撩得痒痒的,挠的他想伸手去抓,去也不敢去抓。

黄昏时刻,端着饭菜鱼贯而入的丫鬟们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许是这些天来宴安的性情温和了不少,丫鬟们也没想从前那么害怕了,甚至有的起了勾.引的心理。

宴安长得清俊,一对丹凤眼更是勾人心弦。

眼见着宴安已经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丫鬟们对这个清俊的世子私底下还是有些期盼的。

若是她们能爬上宴安的床榻,当个通房丫头更或者做个小妾,那到时候下半生的日子也算是衣食无忧了。

其中一胆大的丫鬟动了歪心思,她弯着腰在宴安的跟前摆菜,束胸绷的又紧又低,俯身摆菜时呼之欲出。

她抛着媚眼,嗲声嗲气道:“世子,让奴婢伺候您用膳吧~”

宴安听完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丫鬟虽美,可他又不好那口,甚至有些反感这样的声音。

他斜眼看了看跟前主动献媚的女人,冷声道:“不必了,你退下吧!”

宴安此话一出,那些站边上端着盘子的丫鬟都捂着嘴偷笑,这时开口献媚的丫鬟觉得丢脸极了又不敢做出不恭的行为,只好应诺后告退了。

她相貌在这府中众多丫鬟中属于上等,所以才敢如此。哪曾想,这世子竟是个不解风情的主。

丫鬟们匆匆而去,宴安的胃口并没有丝毫影响,他动着筷子把菜色都尝了个遍。

吃饱喝足后,宴安用香茗漱了口,然后继续去画着还未完成的作品。

夜色浓稠之际,宴安终于完成了画作。

他掩嘴打了个哈欠,边把画作放好边同站在一旁的子衿吩咐道:“我乏了,推我到床榻边去。”

子衿点了应诺,推着宴安到床榻前,伸手打算抱宴安上榻。

宴安瞧着他那动作,连忙摆手道:“唉,不用你帮忙,我自己能上得去。”

子衿嗯了一声,退出去给宴安点了檀香就才退出去。

宴安扶着椅把单着腿下地,腿伤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他自己也能爬到床上了,所以他便没再让子衿抱他到床上过。

虽然都是男人,可不必要的接触还是要避免的。

他的背部本来就极其敏感,靠在男子的怀里,他似乎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膛的结实感。

回想起迟显淮第一次抱他时身上的那股冷香,他心思就有些飘飘然,脸上也微微发烫。

啧。

宴安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告诉自己大半夜的不要发骚了,免得等会睡不着。

第17章 帐本

翌日。

宴安照常起床,洗漱,用早膳。

一连下了数天的雨总算是停了,窗外阳光明媚,天空湛蓝。

知道宴安喜欢去庭院,子衿见丫鬟撤下香茗,就打算着推宴安去院里逛逛。

椅背被推着,宴安意识到子衿要推他出去,忙按住了他的手,“待会再出去,你现在先去找管家,顺便叫他过来的时候把府里的账本带上。”

子衿听完拧了拧眉,以为是帐上出了什么问题,也顾不得世子握住他手背时的欣喜,应声去找管家。

没过多久,子衿就带着管家过来了。

管家心里忐忑,不清楚世子怎么突然要看帐,但他行得端坐得正的,也不怕世子查出些什么来。

他稳住心绪,拱手行礼道:“参见世子。”

宴安笑着抬了抬手,“管家不必多礼。”

管家闻言拿出了手里的一沓帐本,递给宴安,“老奴把帐本带来了,请世子过目。”

宴安接过帐本,看着垂手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管家,出声安抚道:“无须紧张,先坐下吧。”

说罢,他对子衿吩咐道:“子衿,上茶。”

子衿应声沏茶放在桌上,宴安轻抿了一口热茶,翻看起了帐本。

熙王府每月的开销流水较大,像府里养的那些个暗卫、侍卫房以及膳食花费方面的宴安还不心疼,重点是那些个丫鬟侍从的月钱。

单单他院里,就已经有十几名贴身丫鬟和二十几名侍从了。

若说伺候他还好,可都是守在门外的,却拿着一等丫鬟一等侍从的钱,实在不该。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原先这些丫鬟侍从本就是他爹派来伺候他的,但他把人都打发到院中,只要求迟显淮一人贴身伺候自己。

帐目都写的条理清晰,井然有序。

宴安翻看起来也不费劲,没过多久就看完了,他总结了四个字,入不敷出。

账都没错,重点是宴家那么多的店铺,每月却没回多少,掌柜的捞油水他能理解,但这油水涝得也太过离谱了,完全不把王府的威严放在眼里。

就这一查,查出的问题,已经超出了他原先心里猜测的范围了。

宴安手指轻敲着帐本,淡声问管家:“宴家店铺的掌柜每月有把帐本拿给你看吧?”

管家点头:“有的。”

“那你可有看出什么不妥之处?”

管家敛了敛眉,打量着宴安的神色,良久,他认真道:“宴家掌柜的月钱跟府中的算法不同,而他们的帐本也做的滴水不漏,可就是因为如此,可见这些掌柜们个中都有中饱私囊。

尤其是铜矿这种肥差上,只要略懂商贸的人都知道,铜矿的利润比各个产业都高,而他们的帐目上的收入低于市场许多,还有每月回给府里的银钱也是极少。”

“难怪。”宴安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突然话锋一转:“那你为何不上报?”

管家脸色一变,他扑通一声跪在宴安面前,匍匐在地,“老奴曾向王爷禀报过,可王爷说水至清则无鱼,有此事情是在所难免的。”

宴安不得不暗叹熙王爷的心真大,贪确实是在所难免,可人心不足蛇吞象,越是如此,他们只会越贪越多,越来越不满足!

“起来吧,我也没怪你的意思。”宴安腿脚不便,也没去扶管家起来,只是继续道:“既然我爹不管,那以后这帐我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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