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作者每天都在努力洗白+番外(47)

宴晗愣了愣,心不在焉地同临川继续寒暄了一会儿,而后扬长而去了。

……

夜色浓稠之际,宴安刚给迟显淮上完药,余澜就从外头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了,由于快速奔跑的缘故,他大喘着气,没办法说出话来。

宴安皱眉道:“何事如此着急,就不能等明日再过来?”

余澜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出声道:“世子,公主她…公主她不见了!”

“什么?”宴安惊讶道:“会不会是她自个跑去哪里了?”

余澜摇头道:“不可能的,方才公主让余澜给她讲小故事,然后她尿急,出去如厕了,余澜等了许久,却也未见得她回来,便出去找了,可怎么也找不着了……”

宴安见他说到后面时声音都发颤了,出声安抚道:“别着急,我现在就派人去找。”

“谢世子。”

余澜退下之后,宴安也没被影响了情绪,他只当宴惜是自个出去玩了,毕竟这里是熙王府,守备森严不说,就是对方唐唐一个公主,也没人敢把她怎么样。

翌日,宴安被外面的吵闹声给惊醒了。

宴安穿好衣物出去,冷声道:“吵吵闹闹的,什么情况?”

紫烟脸色苍白的回道:“姨娘…姨娘她掉井里去了。”

宴安愣了愣,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紫烟说的姨娘是何人,他阔步走向井边,侍从已经在打捞人了,他过去的时候人刚好被捞出来。

由于发现不及时,人已经没了。

余澜抱着那具已经冰凉僵硬的尸体哭得不能自拔。

宴安有些茫然地看着瞳孔放大,死得并不安详的宴惜。

熙王爷刚下早朝,听到府里的情况时,也立马过来了。

他面色凝重地打量着宴惜,最终叹了口气,吩咐管家处理后事。

余澜眼睁睁地看着宴惜就这么被抬了下去,人群已经消散了,他后知后觉地跑过去抱住宴安的大腿,撕心裂肺道:“公主必定是被人害死的,求世子查明此事。”

熙王爷那态度分明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宴安自然不可能把这件事搞大。

他抚开余澜的手,“人已经死了,就算是查了也无济于事,你还是稳定稳定自己的情绪罢。”

余澜不肯松手,他死死地拽紧宴安的大腿,宴安被他扯到了伤口,吸了一口凉气,迟显淮当即一脚把余澜给踹开了。

余澜被踹在地上,他哽咽着嗓子唤住宴安道:“世子……求您了,您帮帮余澜吧。”

宴安瞥了一眼地上的余澜,此刻他已经没有一丝仙风道骨了,仅余狼狈不堪。

公主的风流事迹他后来也是打听了,那不就是苏旭所说的吗?一个连良家公子都要强抱回府的人,也会有人喜欢成这副样子。

联想起昨日对方说着要让公主假死时的意气风发,宴安摇头道:“她就值得你如此?”

余澜微微一愣,尽管公主对他万般不好,可他脑海里却已经灌满了她的影子。

欢喜的,生气的,痛苦的……

他扬起头颅,认真道:“值得。”

宴安清楚此事若是查起来,可就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了,但看着对方这副为爱而疯狂的模样,他心软了,点头道:“此事我会去查的,不过,仇就得你自己报了。”

第65章 玩弄于鼓掌之中

宴惜的死太过蹊跷了,宴安当即命人去检查宴惜的尸体。

专业的侍卫回复说宴惜身上并无受伤的痕迹,只是她双目瞪圆,倒像是被亲近之人给推入井里时的不可置信。

宴安脑海里恍然出现一个温润如玉的身影,他摇头打断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的,就算宴晗为人再如何,那都不可能杀害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没错,宴惜是李昭仪耐不住寂寞与人私通得来的结晶。

至于皇上为何会封宴惜为公主,那里面恐怕就别有洞天了。

他在文中也是一笔带过,那时候他图的只是个有趣,倒是没去写得如何复杂。

宴安朝暗处一唤,熙王爷重新指派给他的那些个暗卫就出来了,宴安交代了个任务给他们,那就是彻查这件事。

暗卫领命而去,宴安也没闲着,他和迟显淮走到院里的那个井口,查看着有没有作案痕迹。

突然,迟显淮在井口附近看到了块白手帕。

宴安拿在手里端详,那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纯白色手帕,上头没有任何花纹标记,不过布料舒服,想来对方也是个有钱人家。

白色,有钱。

宴安脑海里又恍出了宴晗的影子,那是他刻画出来的人物,尽管性格变成了隐匿的扮猪吃老虎,可喜好却是不会改变的。

他心里产生猜疑了,不过没有证据,他不敢确定是宴晗,还是得等到暗卫调查出结果来才能肯定这件事。

暗卫花了大约一周的时间,便把事情给调查清楚了。

宴安听完过后,沉默了许久。

暗卫见宴安没有说话,以为是自己的言语出了问题,尽管自己觉得没有毛病,可主子认为有毛病就是有毛病,他直接屈膝跪在宴安面前,自我检讨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世子惩罚。”

宴安回个神来,让他起身,“此事你做的很好,退下罢。”

暗卫拱手退去,边上的迟显淮开口道:“安安,此人心狠手辣,不得不除。”

宴安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要除掉五皇子这个心思缜密的人,谈何容易呐,他还是得一步一步来。

无妨,前两天他的人已经调查出了铜矿业是被五皇子的人给掌控了,只要他证据确凿,到时候就是弄不死对方,也会让对方损失惨重。

他在等一个时机。

……

宴安把调查的结果告诉了余澜,余澜脸上的表情格外复杂。

不可置信,茫然,怨恨……

过了好半晌,余澜才跪在地上道:“求世子帮余澜一把,即使付出性命,余澜也要让那伪君子不得好死!”

说到后面时,余澜面露愤恨,若是宴惜此刻手无缚鸡之力地站在他面前,宴安想象他必定会把对方给生吞活剥了。

宴安叹了口气,扶他起来,无奈道:“不是本世子不想帮你,只是本世子能力有限,实在……”

余澜把最后的底牌都给亮了出来,他把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宴安。

宴安听罢,心底闪过一丝了然,他就说宴晗会如此有能耐,原来是在年幼时恰巧得了机会,拜了蛊王为师。

不过蛊王显然比较重视他的大弟子临川,要不然也不会禁止宴晗私下练蛊,以至于宴晗要得到蛊虫都得去临川那里拿。

说来也好笑,临川会跟宴晗合作竟是因为一个男子。

那男子名为徐之,是临川心慕之人。

徐之是个采药人,那年在山林采药之时遇见了被毒蛇咬伤,奄奄一息的临川。

徐之心善,不想看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从眼皮子底下没了,他把临川扛回了草木屋,把供养多年的神草喂给了临川。

临川被照顾的这些日子,对这个善良的采药人起了别样的心思。

采药人清俊好看,可身段却是格外妖娆,那日他无意去摸到了对方的屁股。

圆润翘挺的手感让他念念不忘。

他自幼与蛊生活,也没去触碰那男女之情,更是没有体会到鱼水之欢的快乐。

他第一次起了心思,他疯狂地追求着徐之。

徐之对临川无感,委绝多次,对方却还是纠缠不休,甚至想要霸王硬上弓来,那天若不是他苦苦哀求,恐怕就给临川糟蹋了。

徐之生性单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思来想去,只好悄悄离开这个时候多年的山林了。

临川回来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一连几年,他总算是放弃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师弟宴晗在送给他师傅的生辰礼物里,居然出现了徐之的画像。

他这才平静了没多久的心湖又起了涟漪,他按耐不住地去询问宴晗。

宴晗说在京都的诗词会中无意看到了这位公子,那时正逢梨花满堂开,公子站在那纯白无瑕的梨花堂里,一时把满堂春光都给遮住了。

此次师傅生辰,他有意把世间的美好都给勾勒出来,这才把公子画入其中。

临川情绪激动,拉着宴晗的手道:“师弟可知道那公子现下在何处?”

宴晗应声道:“那日同那公子有缘,顺道结交为友了,听闻他要去徐州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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