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当鸣柱那些年(15)

三小只互相对视一眼,很整齐地甜甜叫换了一声,齐齐展露出笑容。

收拾残局的小葵也失笑地看向我们几个,并一如既往地操心地告诫我要将这些东西全部好好吃掉。

“早餐是非常重要的。”她认真地再三嘱咐。

暂时道别了她们和一直静静看向这边小口啃着馒头的小缘一后,我心情愉快加快脚步跑出了所在的房间。

然而,在经过某道房门时我无疑见朝里边看了一眼,余光里瞥到村田那张熟悉的面孔。

我原本都跑出去一段距离了,想了想又倒退了回来。

思量着距离主公要求的开会时间还有一会儿,既然这样,简单地寒暄几句也不过分吧?

于是我溜进了村田所在的病房,和他打了个招呼。

村田看到我也很惊讶,从他那里我得知了他在蜘蛛山差点融化并在漂亮的忍姐姐面前化身裸男险些颜面尽失的悲惨境遇。

对于他的不幸我深表残念,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只能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不要在意,并让他挑了一个自己喜欢吃的甜点算作慰藉。

“说起来你果真当上柱了,”他咬着和果子满脸沾满面粉地说,“后来我听说善逸你竟然才17岁还真是吓一跳,竟然比我小那么多吗?真的好厉害啊……我当时还以为你起码二十好几了。”

“是吗,哈哈哈……”我挠挠头,想着当时也以为村田才十几岁来着,说,“我也没想到你和富冈先生是同届的,还是忍姐姐告诉我的。”

或许是因为我生活在21世纪营养比较跟得上的缘故吧,我的身高确实要比这边的蛮多同龄人高上很多。

然而听到蝴蝶忍小姐的名字,村田立刻一个哆嗦,看来还是没有从这个坎走过去啊,我不免在心中失笑。

只不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和他告了别,并在离开时说下回再好好搓一顿叙叙旧。

毕竟我现在混到柱级别有工资拿了,对于曾经欠下的人情自然是要还的。

边往外走边这么想着,正想着看看是不是哪天带缘一出门逛街时给村田买一套高级发油或是发蜡什么的……总觉得他会应该很喜欢这种类型的礼物。只是这时……

“风柱大人你这样我们很为难啊!”

“请您不要这样,虫柱大人会怪罪于我们的……”

路过一间房时,听到这样的几道声音。

我扭头一看,一眼便见着几个鬼杀队负责后勤隐部的队员抱着不死川的大腿惨兮兮地在哀嚎些什么。

“就就就就就算你是柱级别的大人物,”那其中,还有一个特别耳熟的声音哆哆嗦嗦地于一片混杂响起,“我我我我我我也也也也不会让你伤害祢豆子妹妹分毫的!……噫、噫!!”

声音很轻易就能听出来明显的底气不足,并且最后还发出了像是被怒瞪回去而从嗓子里发出的一声惊叫。

我停下脚步,在那间发出吵闹声音的房间前停下,好奇地探进去一个脑袋。

“是风哥在这里?你还不去集合吗?柱合会议好像就要……”

话还未说完,就见房间里一众人齐齐沉默下了看向突然出现的我。

随后,便是其中一人用完全碾压盖过我声音的肮脏高音开始嚎叫: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艰难地以极快速度捂住了耳朵,特别是我。

如果可以,我简直想用六只手同时阻隔住这让我肝胆剧颤、魂飞魄散的杀伤力音波武器。

“碰咚”一声,我甚至看到一个病床上正静养的猪头套一个梦中惊醒滚落到地板上。

“喂!谁在那里大喊大叫些什么啊?”

“这里可是蝶屋!要保持安静啊!”

就连好几屋开外忙活的小葵此时都被吸引,我看见他从不远处气鼓鼓地大踏步走来。

“噫啊啊啊啊啊!不要呀啊啊啊!炭治郎说的!你就是那个!!啊啊啊二二二二重身!?”

一个金毛的短发少年——或者说和我长着同一张脸的这个世界的我妻善逸,此时猛地将四肢尽数缠上身旁一个隐成员,恐惧地瞪大双眼夸张地持续发出接连不断的噪音:

“噫呀呀呀呀呀啊啊啊!”

“我遇到二重身了!我亲眼遇到二重身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绝对要死了!救救我救救我谁都好救救我!!”

而在我表情扭曲捂着经受不住就快报废的耳朵一面后退,一面同情着被他紧紧抱住的满脸写着“让我死了吧”耳朵饱受摧残的隐部成员之时……

这只让整个屋子都随之沸腾的尖叫鸡终于是被再也忍无可忍的风哥一个当头暴击给击晕了过去。

“吵死人了!”他的拳头还在跳着青筋。

而善逸头顶上的大包,则冒着袅袅青烟……

第20章 又见斑纹少年

眼看着对面善逸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瘫软在哭唧唧说着“呜呜呜呜得救了风柱大人万分感谢”的隐部成员怀里,我挠挠脸,开始考虑之后等这位小老弟醒来要怎么和他解释……

“真是的,我妻先生的弟弟还真是和我妻先生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跑过来的小葵气呼呼地收拾着残局,一面低声抱怨着。猪头套也骂骂咧咧地起身,重新爬回床上躺好。

我只能微笑地朝在场的隐、小葵和不死川等人鞠躬致歉。

两个隐部队的成员看着满脸娴熟笑容优雅斯文的我,又看看螃蟹一样吐着泡泡挂着口水昏倒过去的原装善逸,一时间都是有些发愣。

也正是在他们愣怔的片刻,一旁的风哥不死川却是皱眉道了句“走了”,便扛着一只我有点眼熟的木箱子,率先一步离开了房间。

“咦?”我迷惑地打量着那个箱子连麦跟上,一边看着那两个隐队员猛地想起什么的表情急匆匆地追上来,问,“你手上扛的什么啊?土特产吗?”

总感觉里面的声音有些奇怪啊……

让人感觉毛毛的。

但这个时候脑海里的系统半天没了声音,所以我猜想那家伙之前就哈欠连天的可能又下线去补觉去了吧。奈何帮手不在,我也不能叫他帮扫描看看箱子里到底装了啥,简直可以憋死我这个好奇宝宝。

不死川的眉依旧紧皱着,似乎仍未从善逸所受的那波震撼中回过神来,再加上身后隐部队成员一路追上来说着“请不要这么做”、“我们很为难啊”企图将手中的箱子抢过去吵吵嚷嚷个不停,从心音可以得知这位暴躁老哥的怒气值可能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了。

于是为了防止火山喷发波及无辜,我决定让身后一直哭哭唧唧的隐二人稍微安静一些。

给身后的两名蒙面队员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用唇语说着“交给我”,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乖乖跟着静观其变就行。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可怜兮兮地用那露在外面的两双眼睛看着我信服地点点头。

“风哥您辛苦了,要不要吃点什么,”我谄媚似地随手拿出一快萩饼递到不死川跟前,劝诱道,“土特……箱子我帮你扛?

谁知他眼皮子也不抬一下,依旧目不斜视地大步朝前走去:“不吃。”

就好像他肩上扛的是个□□包,只要稍微一松懈就会酿成世界末日级别的后果。

不应该啊我说……

我的耳朵这样告诉我,风哥是喜欢萩饼的,不然也不会一看到我捧着满兜的萩饼出现在眼前就口水狂咽啊。

别人听不听得到我不清楚,但我的灵敏的耳朵是不会骗人的。

这时身后跟着的两位隐见我也碰壁了,更加焦躁不安了起来,似乎那箱子里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也很重要。

我则赌气似地开始在不死川身旁一边大嚼特嚼着萩饼,一面嘴上说着“好吃好吃”、“不管是红豆味的还是豆沙馅的都很可口”、“但比起红豆果然还是豆沙更加细腻风哥你觉得呢”,就这么评头论足着走了一路,直到被这老哥最后赠送了一个凶恶的眼神外加一记肘击叫我安静些。

我捂着脑袋上和另一只善逸同款的大包,思考着这当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这哥到底是喜欢吃萩饼还是不喜欢,就这么满脑壳疑问地走了一路。

直到一行人到了鬼杀队总部,看到一群聚集在一起围绕着一个什么人的其他柱时,我都没能从守口如瓶的不死川实弥口中套出关于那个箱子中所装东西的一丁点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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