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掌中霸王花/五零俏花媳(29)

“花半枝,你呢?跟得上林老师的课吗?”卓尔雅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温雅地问道。

“还行吧!”花半枝挠挠头低垂着眼睑羞怯地说道,“目前还记得住,就是不知道明儿早上是否还记得住。”

“没关系,记不住的话,有我们呢!问我们,随时欢迎。”卓尔雅大大咧咧地说道,甜美的小脸挂着明朗的笑容。

“好!”花半枝抬起头温声点头道,脸上挂着温和淡雅的笑容又道,“谢谢。”

“谢什么,大家住在一个屋子里也是有缘。”罗美兰轻笑出声,眸中带笑意道。

花半枝始终相信求人不如求己,这字要是这样一个一个汉字的慢慢学,三个月下来,也就只能识字过千的水平。

想要顺利结业可不容易,识字可以自学,但要持之以恒,识字与写字相结合,具体要怎么做呢?

花半枝眼波微微流转,眼中一丝光芒一闪而过,‘有了!’嘴角翘起浮现一抹笑意。

花半枝想到了儿童识字卡片,可以装在身上,随时的看,这样‘勤奋好学’,没有理由学不会。

‘不但我可以学,光明也可以学。’花半枝带着点点笑意的目光落在周光明身上。

卓尔雅眼睛眨也不眨地跟着花半枝自然察觉她脸色的变化,黝黑的眸子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灼灼生光,犹如亘古长明的星辰。眼中的一丝华光,犹如华丽灿烂的烟花,璀璨夺目。又犹如波光粼粼的湖面,一瞬间仿佛能让人陷落下去一般。

“花半枝多养养,吃的白白胖胖的,肯定漂亮。”卓尔雅明亮的双眸看着她笑着说道。

“你别开我玩笑了。”花半枝羞涩的低下了头,伸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卓尔雅急忙又道,“不信你问美兰姐。”目光看向罗美兰指着花半枝道,“美兰姐你看她的五官精致立体,鼻梁直挺,眼窝深邃,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似的。”

罗美兰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花半枝轻轻笑了笑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就是肤色太黑了。都说一白遮三丑,你在这里多捂捂就白了。”

“我娘就是漂亮。”周光明也来凑趣道。

“对对!”罗美兰温婉地笑了笑道,“每个妈妈都是漂亮的。”

花半枝抿了抿唇抬眼看着她们,硬把脸憋的通红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话题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罗美兰与卓尔雅两人相视一眼,相视一笑道,“睡觉。”

由于洗了澡,所以花半枝刷牙洗脸后,用热水泡泡脚,上炕睡觉。

房间内漆黑一片,花半枝耳听着身边传来细碎的呼噜声,心里是极其郁闷啊!什么时候才能有独立的房间。

不想了,越想越憋屈,睡觉!

*

齐二妹回到了家,坐在炕上小嘴巴巴的说着在扫盲班里的所见所闻。

盘腿坐在炕上工作的她的爱人陈大力一心两用,“等等,你说花半枝?”

“对啊!新来的,长的挺秀气的,就是太瘦了,瘦的皮包骨,脸色也差,跟逃荒似的。”齐二妹看着他继续说道,“跟她相处还蛮舒服的,说话温温柔柔的,带着孩子,只是不知道他家男人是谁?”从笸箩筐里拿出鞋底子纳了起来。

第39章 郁闷

“她没有男人的。”陈大力刚硬的脸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道。

“没男人,那怎么带着孩子,那孩子可是叫她娘。”齐二妹一拍额头道,“想起来了,我说这孩子的姓怎么有些耳熟呢!原来是他们啊!就是学校前两天私下里吵吵遍的两人。”微微皱着眉头道,“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陈大力放下手中的钢笔漆黑如墨双眸看着她问道。

“很精神,仿佛不知道他姐夫马上要再婚的事情。”齐二妹拧着眉头道,“真奇怪事情都过去几天了,她带着孩子,周队长对他们不闻不问的,她居然都不怀疑。”

“怀疑什么?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怀疑谁会跟她说什么?”陈大力一语中的地说道。

“这倒是!”齐二妹点点头道,忽然又摇摇头道,“还是有些不对劲儿。”

“又怎么了?”陈大力眼底浮现一丝笑意看着她说道。

“她表现的一点儿都不像刚进城的。”齐二妹停下手中活计,指指自己道,“我在咱家的时候,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的很。你把我们接来,我心里也是怵气的,她看起来好镇定。”神色有些激动地说道,“最主要的是,她看见林副校长居然没有非分之想。”

“你脑子里都想点儿什么?”陈大力轻叹一声摇摇头道,“你忘了她身上的枷锁了。”

齐二妹闻言顿时拉下脸来道,“什么破规矩,凭什么女人就不能再嫁,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的。”

“喂喂!现在是新社会了,是一夫一妻啦!”陈大力看着赶紧说道。

“是啊!新社会了,可以离婚了,名正言顺把原配给抛弃了。”齐二妹撇撇嘴阴阳怪气地说道,冷哼一声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可没有。”陈大力闻言嘴角直抽抽。

“你要敢有,我就带着闺女一起死,做鬼也不放过你,天天夜里来站在炕头缠着你。”齐二妹看着他故意凶巴巴地说道。

“你忘了我们是无神论者。”陈大力好心地提醒她道。

“无神论又如何,不妨碍我缠着你。”齐二妹放下手中的鞋底子,双臂伸平了,指尖怼到了他的眼前,压低声音阴森森地说道,“陈大力,陈大力……下面好冷啊!”

陈大力闻言双手搓了搓胳膊,赶紧道,“行了,行了,赶紧纳你的鞋底子吧!”

齐二妹见状抿嘴偷笑,还说自己无神论者,搓胳膊干什么?“哎!咱家那仨丫头呢!”

“在里屋早就睡了。”陈大力朝屋里努努嘴道。

“我说咋这么安静呢!”齐二妹笑了笑道,“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低下头继续纳鞋底。

陈大力拧开钢笔帽,抬头看了一眼灯光下的她低头又认真的侧面,弧度清晰又柔软,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心里分外踏实。

陈大力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溢出一丝柔情,别看媳妇儿大大咧咧的,却粗中有细,不能小看这女人间东家长西家短,让他对学校里许多事情不为人知的事情也了如指掌。干这个的就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陈大力低下了头,埋首与工作,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声,与麻绳穿过鞋底,拉出来铮铮声,分外的和谐。

*

相较于花半枝她们早早的休息了,林希言就有些命苦了。

林希言回到宿舍刚拉开灯,他隔壁的周天阔如猫儿似的站在了他的身后,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回来了。”

“你干嘛不声不响的站在我身后。”林希言回头看过去,“我差点儿出手伤了你。”说着朝屋里走去,摘掉手上的手套,拿着两个垫子,放在放在炕桌的两旁,“进来吧!”

林希言将帽子和围巾、手套挂在墙上的挂钩上,走到八仙桌前,拿着暖瓶倒了半茶缸水,一口气讲了两个小时的课,嗓子都有些痒了。

林希言盘膝坐在炕上,端着茶缸吹吹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温热的水滑入腹中顿时温暖了许多,嗓子也舒服了。

周天阔郁闷地抬起头来,哀怨地看着他说道,“你都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还用问吗?又吃了闭门羹了。”林希言抬起眼长睫轻轻颤动看着他语气温和地说道。

“我低三下四的哄了佩兰几天,都没给我一个好脸色,她心里不好受,我这心里也苦啊!”周天阔敲着自己的脑袋憋屈地说道。

“你一个大男人还委屈上了,你知不知道当后妈有多苦。”林希言纤长的眼睫眨了眨,露出底下深遂的黑瞳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这么说吧!光明的母亲走了,每年清明,作为孩子得给母亲上坟天经地义,光明现在还小,必须你领着;年三十晚上还得给孩子妈烧纸;他如果要把自己母亲的遗像挂在家里……”

“等等!别说佩兰反对,我这一关就过不了。”周天阔立马竖起眉毛道。

“你们没有理由且不能反对,死者为大。这也是孩子的孝心。”林希言看着他严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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