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意义,还求什么人,还要盲目的投钱进去做什么。
景氏起码有个医药公司,研究所还能兼顾其他的实验研究。
他一个做珠宝的,投这样的钱就是钱入大海,连个泡都冒不起。
最重要的是,现在也没有用了。
“我也觉得没有意义,但是你觉得有意义。”席谦原看着她,“景瑜泽都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没个理所然出来……”
“我心脏衰竭了。”娄羽安忽低语。
她不想把自己这样的不好消息说出来,她本来想着罗雪晴也好,席谦原也好,都不想说的。
可是这会也隐瞒不下去了,听席谦原的意思,就是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看不过眼,要插手进来。
这一点是不是大少爷出身的他们都是一样的呢?
景瑜泽也是这个样子!
空气突然的凝结,席谦原看着娄羽安,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而娄羽安也微微垂下了下眼眸,“我来帝都在做进一步的检查,但是……依旧是这样的结果。”
她很沮丧啊。
谁年纪轻轻的,不怕死呢。
娄羽安轻呼出一口气,然后抬眼看向他,“所以,这个时候做其他的事情还有什么用吗?”
席谦原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你在开玩笑对不对?羽安。”
“学长,我不是开玩笑,娄历帆扎的那一针有后遗症,也许……”娄羽安假设着可能,“他就是把我当成他的实验物了。”
那针不是扎在那晚宴会,也一定会在哪一个地方被他扎上。
也许,当初要绑架她,为的也是这样。
娄羽安越想越觉得恐惧,却也越觉得这样才能将事情捋得清楚。
娄历帆要的是她这个人。
要她这个人干嘛?
他一个变态科学家,还能要来干嘛?
“景瑜泽怎么说?”席谦原无法平静,“他请了多少的医生,研究所的人员呢?他不是资本本资吗?他……”
“娄历帆太厉害了。”娄羽安摇头,“研究人员暂时都没有办法破解他的化学毒物。”
“那就找更多的专家啊……”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
二人的聊天中断,席谦原透过猫眼看到站在门外的景瑜泽。
他拉开门,看到景瑜泽,脸色严肃,“这样严重的事,你也不打算告知一下吗?”
景瑜泽:“……”这是把病情恶化一事告诉他了?
景瑜泽有些泛酸。
脸上却是不显,“与你有什么干系?”话落,他的视线越过席谦原,看向坐在里面的娄羽安,温柔地说道,“羽安,不是说了下午
去逛街吗?走吧?”
她有说下午要去逛街吗?
不过不管怎样,娄羽安还是站了起来,她与席谦原的对话到此结束了。
可是席谦原却没有放她走的意思,他用身体挡在门板中间,看着景瑜泽,“与我没有干系?景瑜泽,你当然与我没有干系,但是
羽安就有。”
眼见二人又要杠起来,娄羽安有些头疼。
话说,景瑜泽怎么就跟她所有认识的人合不来呢?
这个气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学长。”娄羽安赶紧插话劝说,“这事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她看着席谦原,“我们也在想尽办法。”
景瑜泽直接伸出手,拉过娄羽安的手,将她拉了出来,“席先生一头热得很莫名其妙啊,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事真与
你没有任何的干系。”
他拉着娄羽安离开。
“我去找找秦家。”席谦原冲着娄羽安的背影说道。
娄羽安都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就听到景瑜泽嘲讽地回话,“那席先生就自担损失吧,如果你真的这么大方的话。”
娄羽安:“……”席谦原真的这么大方。
被景瑜泽拉回了房间,娄羽安还以为他会生气地与她讨论什么,谁知道他只是要她涂下口红,换身衣服,然后说要出门逛街。
“我没说要逛街啊。”他的微笑看起来也不像是假的。
“嗯,但现在我们可以去逛街。”
“你就不问一下,我刚与学长谈了什么?”
“你想说自然会说。”景瑜泽抬手,捋了一下她的长发,语气温柔得异常,“反正他在我眼里就是手下败将。”
娄羽安想提醒他,昨晚夹公仔,输的人是他自己吧?
“他知道了我血型特殊的事情,想要找人看能不能研究出点什么……”她还是对他说了,“我说没有必要了,最后没法,只得将我
现状告诉他。”
“嗯。”景瑜泽依旧没有什么不喜的表情,他拿梳子轻轻地梳了一下她的长发,“可以了吗?走吧。”
娄羽安:“……”
***
娄羽安与景瑜泽二人逛街一下午,战果超级丰富,后面的保镖,一个两个都是拎着他们的购物袋。
将近晚餐的时间点,娄羽安却接到了席谦原的电话。
说秦家那边想见一见她。
娄羽安看向身边的景瑜泽,“秦家想见我。”
“那就见。”景瑜泽问了荣炎赫,知道帝都的确有一个秦家是很出名的。
他自己都想着,如果陆老先生这边没有结果的话,再去拜访一下秦家。
反正娄羽安目前这个情况,算是有些急病乱投医了。
跟以前血的研究不同,这次很抢时间。
“嗯,可以啊,什么时候?现在?”见景瑜泽点了头,娄羽安回答,“好,你发个地位给我。”
挂上电话,娄羽安看向景瑜泽,“真的要去?”他不酸吗?
景瑜泽认真地说道,“我也有想法拜访秦家。”
娄羽安:“……”
二人直接地前往席谦原所定的位置,景瑜泽在路上还给娄羽安科普了一下秦家的历史。
帝都这里卧虎藏龙,各行各业的牛叉人物真的太多了。
而秦家算是之一。
第387章 秦家
但是秦家跟那些达官贵人不太一样。
秦家的厉害在于其家族的学术界人士很多,而且至少往上三四代都是这样卓越成就。
娄羽安听完就只剩一句,“这样听来,秦家的人,没一个歪的啊。”
而且在基数不少的前提下,还没有一个长成歪瓜裂枣,可见其厉害。
景瑜泽也不是很了解秦家,只是从荣炎赫那里听说了一下,“据说是。”
不得不说,席谦原找人还的确找得准。
但是他还是认为,民间再厉害的也是比不上军用的。
陆老先生已经是顶尖,这个秦家,他也不敢抱太多的希望,但,总归也是多一条路子。
席谦原约的是一家酒楼,具有着书香气的装潢风格,看起来就别有一番风味。
最近几年国人的审美转换了,不太喜欢西式的那种风格,好多酒楼都开始走回国风。
有的走江南小桥流水风,有的走园林风,还有各种地域风格。
有服务员上前来招呼,娄羽安报了房号。
跟随着服务员往里面走,娄羽安依稀听到后面有人在谈话,“爷爷,您不是说不跟权贵有什么交集的吗?”
“这个席家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不一样,但是以前年轻在国外留学时,与席家老爷子有过交情。”
娄羽安听着席,海外两个字,差点没忍住地往后看。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后面的的人是……今晚她要见的秦家人?
她看了看景瑜泽,轻声地低语,“貌似秦家很不喜欢权贵啊。”
景瑜泽手揽着她的腰,“别回头,走快两步。”
这种时候,听到更尴尬。
以往,可以甩脸,但是现在有求于人,真的被人摁在地上摩擦,还得赔笑。
秦家高风亮节,一直与学术打交道,做的也是利民之事,不与权贵打交道也正常。
做学术的人大多都是比较一根筯的,不愿意圆滑配合。
后面的人看到娄羽安和席谦原进了包房,有些尴尬,“爷爷,刚才前面那两个是不是我们今晚要见的人?”
秦老爷子已经年老,退休多年,今晚若不是给席家面子,又有秦小姐帮说话,席谦原还真的约不出来。
“是。”秦小姐泊好车,然后跟上他们的脚步,“刚才前面的两个一个是娄小姐,一个就是A市的景瑜泽。”
“又一权贵。”扶着老爷子的秦医生说道。
“你们也别这么的鄙视人家有钱人嘛,人家也是有纳税的好吗?”秦小姐浅笑,“而且你刚才那样说,那景先生也当没有听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