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懵逼状态,背后一重,耳边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问道:“为什么不说?”
陈安格默然:“我,说不出口,锦飞哥他人很好,我不忍心伤害他”
这话让高泽昱就不乐意了,直接将人拦腰抱起:“那你忍心让我难受”
“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陈安格气愤道。
高泽昱:“干你”
陈安格想不通昔日高冷禁欲的男神怎么会是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再这样连续几天折腾下去,他就废了。
高泽昱满足后从陈安格身上下来,又一想自己跟偷情似的,心里就不畅快。弄得陈安格疼的直哭,不仅牙疼屁股也疼。
高泽昱捧着他的脸吸了口,瞅着牙肿的地方吸。疼的陈安格抬手一巴掌拍在高泽昱脸上。
“我牙疼,尼玛!”
陈安格气得骂脏话。
高泽昱看他哭的稀里哗啦,心情顿时也没那么糟,起身说:“我给你找止疼药去”
脚步声远去又靠近,高泽昱端着水杯拿着药过来,坐在床边说:“起来把药吃了”
陈安格吃完药,问:“你今天去希尔顿做什么?”
高泽昱顿了顿,在想陈安格是怎么知道他去希尔顿的,脸色阴晴不定。水杯放床头柜,扯着嘴角说:“检查工作”
陈安格知道那家酒店是融城地产旗下的,上次和高泽昱也是在那里发生的关系。听高泽昱这么一说,他更是不信。
这位高总可是整天待在办公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吃个饭也不会走远,会去酒店检查工作,怕不是另有隐情。
陈安格狐疑地盯着他说:“检查你情人的工作吧”
“聪明,确实是情人”高泽昱毫不避为的说。
见陈安格脸色阴沉下来,高泽昱又说:“我们还发生了点其他的”
陈安格眼泪哗哗往下掉,高泽昱吓一跳:“别哭啊,我骗你的”
陈安格抽噎道:“渣男!”
高泽昱不否认自己确实挺渣,但那都是各取所需,所以没什么渣不渣的。相比现在的陈安格,他确实挺渣。
把人往怀里抱了抱,轻声说:“以后只有你一个情人,安格,我爱你,这份爱深藏了六年,让我怎么舍得消遣”
齐云地产。
许锦尧看完好友杰尔米发来的邮件,桌上放着一份投标邀请函。
“高泽昱”许锦尧念了遍,沉思了阵,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包浩文敲门进来,说:“老板,齐云打电话过来说想跟我们谈谈本次项目竞标的事”
“没得谈”高泽昱边忙工作边回道。
包浩文知道自家老板听不得齐云这两个字,且对方似乎早已料到高泽昱会是这个反应,又说:“他说关于陈安格呢”
高泽昱停止敲电脑的动作,抬眼问:“什么时候?”
包浩文额角抽抽下,回道:“下午三点在鼎盛庄园”
高泽昱点头。
包浩文前脚出去,高泽昱拨通陈安格电话。
“你在哪?”
陈安格说:“在工地勘察啊,老板有事啊?”
“早点回来,以后你不用去工地”
陈安格:“我在公司什么也不干,白嫖可不好啊”
高泽昱:“我乐意让你白嫖”
陈安格:“......”
杭州这座城市夜晚总让人吃醉沉迷,川流不息的车灯像条金色长龙在城市里盘旋游离;繁华街区无数精彩闪耀的灯光秀不停地变化,每隔一秒宛若变换成另一座光芒耀眼的城市。
顶级繁荣的商业楼宇里充满寻欢作乐的社畜,霓虹灯刀光剑影般打在身上,显露出在黑夜里狂放浪荡的本性。
五彩缤纷的酒水里映射着蛇影般妖媚的身姿,修长的发丝缠绕在腰间,曼妙的身姿在浑浊的烟雾里若隐若现。
汗湿的短发下半截雪白肌肤暴露在霓虹灯下,衬衫扣子解开大半,领带在指尖缠绕,眼神暧昧,浪荡。
许锦尧玩的差不多时,给许锦飞发过去消息。接着开始玩这里每个人最喜好的游戏。
许锦飞来时,许锦尧光着膀子站在台桌上,裤腰带松松垮垮挂在腰间。台上还有位少年,同样光着膀子,骨骼精瘦,脖间系这条黑色领带,由许锦尧拽着,那样子仿佛拽着条听话的家犬。
“阿尧,快下来,不是答应过我不来夜店吗?”许锦飞喊道。
夜店噪音太大,耳膜被震得嗡嗡响,许锦飞皱紧眉头盯着台上放纵的许锦尧。
他从不来夜店,更不知这里是种什么样的风气,以为许锦尧单纯的来蹦迪喝酒,倒也没什么。
但眼前这一幕刷新他对夜店的认知,场面尺度过大,刺激着许锦飞大脑神经中枢,肾上腺液急速上升。
许锦尧在清一色的社畜中一眼认出他那与众不同的老哥,唇角一勾,弯腰过去抓起许锦飞的领带,把人往前一拽。
许锦飞被他拽着靠近台桌,腰窝抵在桌边缘,温柔的眉眼里满是失望与不忍心。
“哥,你真扫兴,没情趣”许锦尧打量着他说:“总戴着眼镜干嘛,穿什么西装领带,不憋的慌吗,这又不是医院,老是这样绷着干嘛!来了就撒开玩”
许锦飞忍耐已久的耐心被他这句吊儿郎当的话给逼至极限,终于大发雷霆般的吼了出来。
“阿尧,别太过分!你不是小孩子,该闹也闹够了,跟我回家!”
抓着许锦尧的手,将人从台桌上拽下来。
许锦尧脚下一个趔粗,差点摔倒,靠在台桌边缘这才站位脚跟。接过美女递过来的酒杯,说:“那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跟你回家”
许锦飞本就滴酒不沾,却也不是一杯倒。许锦尧模样乖巧似在撒娇,他接过一饮而尽。说:“回家”
捡起胡乱丢在地上的衣物,也不看是谁的,拉着许锦尧往外走。
高泽昱在用电脑忙工作,陈安格在一旁玩手机,余光瞥见沙发抱枕下露出半截暗红条纹领带,似有些眼熟,那不是许锦飞经常戴的那条么。
额头冷汗直冒,悄悄将领带攥在手里,揉成团塞进裤兜里,起身准备偷偷丢垃圾桶。
越过高泽昱时,被他一把拦腰抱在怀里,咬着他耳朵说:“去哪?”
炙热的鼻息扑在脖颈间,陈安格缩缩脖子,小声说:“上卫生间”
“上你好不好?”高泽昱开始挑逗他。
“快松手,我憋不住了”陈安格猛地挣开他往卫生间跑去。
对着垃圾桶发呆。
许锦飞经常戴这条领带,应该是他最喜欢的一条,扔吧怪可惜;不扔,高泽昱看见醋坛子又得翻。
索性给许锦飞打电话,问他还要不要。躲在卫生间悄悄拨电话,对方无人接听。
许锦尧懒散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桌上的手机振动吸引着他看过去,是陈安格的电话。
看向浴室,他老哥在洗澡。
拿起手机见陈安格发过来的信息。
陈安格:锦飞哥,你领带拉我家了
许锦尧唇角勾了勾,点开他老哥手机,随意输个密码居然是他自己的生日,心说这人还真简单。
手机进来消息,陈安格打开。
许锦飞:我现在不方便过去,帮我拿过来吧
有那么瞬间,陈安格挺为难的,要知道高泽昱还在家,他要是大半夜出门,高泽昱肯定不同意。
在卫生间纠结几分钟后,出来对还在忙工作的高泽昱说:“额...没沐浴露了,我出去买下”
高泽昱想也不想点头,头也没回的说:“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
“嗯嗯”陈安格有些意外,高泽昱居然答应了。
看陈安格出门,高泽昱陷入沉思。
许锦飞感觉浑身燥热无力,以为是酒精作用,毕竟他从来滴酒不沾,稍微喝点就上头。
门铃在响,许锦飞拖着身体慢慢挪到门口,开门见陈安格站在外面。
“安格,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陈安格从裤兜里掏出领带说:“你的领带拉我家了”
这时浴室传来一声清亮的嗓音:“哥,我没带内裤,可以穿你的吗?”
许锦飞现在说话有些力不从心,缓口气说:“等我给你找条新的”
“我弟在家”许锦飞说:“你先进来坐吧”
陈安格站在门口没动,犹犹豫豫地说:“不,不用,有件事想跟你谈谈,现在方便吗,就两分钟”
“其实我...”话在嘴边,陈安格又没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