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揪我耳朵呀!(30)

“乖,不哭了不哭了,狗男人不值得我们杳弟那么为他掏心掏肺。

听话,咱吃点东西睡个觉,姐明儿陪你再去找个更好的男人。”苏茶边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边哄道。

“不要,我就只想要……他,没有人会比他更好了,呜呜……”

啊,看来这是表白被拒还单方面放不了手昂。

自己的事情都没能解决的苏茶也跟着有点想哭了,但转念一想,这褚晚杳表白被拒了怎么还能有兴致告诉褚醉?

越想越不解的苏茶又温声软语地哄了好一阵,等褚晚杳的情绪平复些,她才小声地套,“是哪家的男人让你这么放不了手,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给你当回军师?”

褚晚杳哭累了,大约也是有些恍惚,很久之后才闷在她脖子咕哝出一个名字:陆嘉言。

说实话,听到这个名字,苏茶是很惊讶的,她是怎么都不敢想象,褚晚杳喜欢的居然是他。

但如果是他,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姐,我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我当时真的太难过了。”褚晚杳一点点地回忆,“你知道的,我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可偏偏,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栽了。

从那以后,我见不得我哥欺负他一分一毫,哪怕那是玩笑。

我想把我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和他一起,牵着手,走过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我是认真想了很久,才决定告诉他的。

虽然以前也半开玩笑地说过我喜欢他之类的话,但真正被拒绝,真的好难受,眼泪,一点都收不住,明明知道他不会心疼,廉价又卑微的感情,但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刺激~

第27章 星光

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 又偷偷沿着眼角滑过,落到枕着的被单上。

“好了好了,咱们别想了, 你饿了吗, 我去拿些吃的来?”苏茶把她弄到一边的被子扯过, 盖住她, 微微撑起身问。

褚晚杳疲倦地摇摇头, 那种好似就生在她身上的活劲散得半点不剩,整个样子,脱相得有些难看。

“那我陪你躺一会,”苏茶把她滑落的头发捋到耳后, 手在她后背一下一下安抚着。

就这么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她隔着被子戳戳苏茶,哑着声音道, “姐, 你先去吃东西吧, 我睡一会。”

确实是有点饿了,苏茶看看时间, 不放心地叮嘱,“那我先去吃点东西, 你好好睡一会, 一会再回来陪你。”

她蜷着被子动了动, 应下。

关上房门前,苏茶担心地再往里探看一眼,才轻轻地带上门。

一直到下楼,她的心情都是闷着闷着的,既心疼的同时又庆幸, 庆幸她暂时没有褚晚杳的勇气,所以,在那个侥幸构铸的世界里,她仍旧拥有爱她所爱之人的能力。

她没有在微信里提前让褚醉过来接她,满脑子都在想着东西的缘故,走到路中间,她才意识到,这里和进门那段路比起来,可真的是安静得过分,静的足够让一个胡思乱想的人缔造个虚幻的国度。

可容不得她多想,一条和满差不多体型的萨摩耶就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拐出来,朝着她站的位置小碎步过来,这应该就是褚醉口中的大白狗。

大白狗颠着舌头,止步她三四米开外,昂首挺胸与她对视几秒,就横着折返像扬旗一般踱步了两趟,确定引起了她注意,就往来的方向带路。

-

褚醉落座在顾老爷子正对、和他相隔最远的位置上。

过去了有一段时间,酒桌上都只是上了酒水和开胃前菜。

顾述墨挨着顾老爷子,低声不知在谈些什么,光从那老头绷得跟鼓面似的脸来判断,内容多半又是和顾述墨的“正经行业”有关。

顾述墨边上,阙歌正逮着顾述墨的手在用指甲掐印子,眼见露出来那一块皮肤都弄得泛红了,顾述墨既不吭声也不阻止。

再过来些,是顾璞和叶笺两口子,同样的,也是一股酸酸臭臭的味道,刺激得得不到顾老爷子半个正眼的单身狗褚醉想反胃。

都这么久了,还不见人回来,指定是那坏狗解了嘴馋还不干活。

褚醉越坐越不是滋味,索性起身离席自己去找人。

“认真”听着顾述墨分析生意场上事情的顾老爷子,在褚醉将位置后撤那会就装不下去了。

眼尖的顾述墨早是看透,目送着人离场,刚默数到三,顾老爷子果然就忍不住问,“他那什么什么品牌最近有些起色没?”

“您问的是绝色还是黛色?”

听到能听懂的了,阙歌悄咪咪往后一靠,在顾述墨的掩护下,竖起耳朵偷偷地听着。

这一问,可真问倒顾衡了,他只知道褚醉创了个自己的品牌,要真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可不认是他自己记不住,只认是褚醉起的名字太拗口。

“我可不知道这个色那个色的,就他那天天掺合的破事,简直是胡闹!”

顾述墨一笑,也不再替褚醉辩解,“您可能不知道,绝色现在已经是服装行业的龙头老大,就连我,都得撤了架子找他谈合作。”

“哼,就他那点斤两,被人算计了也找不到南北。”甭管顾述墨说得如何好听,顾衡是断不会自己打了自己的脸,拉下脸去承认小看了这小子。

“对了,我记得玲珑在郭则手里也有好些年了。”

当年褚衍意外身亡,偌大的玲珑突然群龙无首,昔日碍于褚衍的威压不敢动作的各方势力,没了顾及,开始蠢蠢欲动伺机想要将其占为己有。

尚且年幼的褚醉,唯一剩下的依靠,便是这顾家。

顾衡是做梦都想不到,他曾经捧在手心长大的宝贝闺女,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和自己决裂。

更为绝情的,还舍得丢下他这么个父亲,早早便撒手人寰,留下了那么一对儿女。

他恨呐,恨那么个男人,把他最心爱的女儿给拐走。

再瞧瞧这个他宝贝女儿放弃所有都要在一起的男人,居然背着她,和初恋情人生下了那么大一个私生子。

虽然他很清楚,这些都是假的,这个所谓的私生子和初恋情人劣拙的胡编乱造,不过都是和那些豺狼虎豹一样,贪恋地看上了曾经行业巨头的玲珑企业。

可当时傲娇如他,又怎么会肯愿意帮助捍卫这个他最记恨的男人打拼了一辈子的成果?

他就是想让褚衍看看,这些他视若珍宝的东西,是怎么一点一点被吞并干净的。

“他蹦哒的也是够久的了,是时候让他知道,我们顾家不是什么蛤哒赖子随随便便都能惹的。”

过去了那么久,再大的恨,他的宝贝女儿也回不来了,怄气伤心的,到底也就他这个老不死,却便宜了一些赖皮蛤蟆。

“是的,祖父。”顾述墨一边听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兜了一把在他身后做小动作的女人。

捣乱被当场抓获,阙歌不服气地捏了一把他腰间的敏感地带,惹得眼急的顾述墨直接就把她两只手并着抓住。

好在顾老爷子并没有注意这边。

说完玲珑的事,顾衡又想起那个褚醉带回来的女娃,遂感慨,“褚醉带回来那个女娃娃,有点面熟。”

顾述墨露出个了然的笑容,接道,“嗯,就是姑父过世那会你见过的那个女孩,和晚杳玩得挺好的。”

“我看不止吧。”都是过来人,就褚醉这点小心思,他能看不出来?

“我想也是的。”顾述墨肯定,“争气的话,也许今年就又能多个女娃娃。”

顾老爷子努嘴傲气地哼了声,不予置评。

-

那头,褚醉刚走出酒席,就和不久前被他暗骂白|嫖的大白狗打了个照面。

本来在里面被熏得心情极差的他往后一瞧,跟在白狗后面的,正是他像深宫妇人一样幽怨着怎么那么久还不回来的人,布满阴霾的脸霎时阳光明媚。

顺道过去,他还慈爱地抚摸了一把狗头。

“见到褚晚杳了?”褚醉根据她的脸色猜测,多半也是见着了,对于这事,知情者之一的他也一时无言。早在褚晚杳离开黛色那会,陆嘉言就什么都和他说了。

站在男人的角度,只要过了那个会因为一句儿戏的“敢不敢和我在一起”刺激而草率开始一段恋爱的毛头小子阶段,任谁碰上褚晚杳这么个年轻肆意又三分钟热度的性子,都不得不多考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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