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95)

“好久不见!”对他来说每日过的都是那么漫长,可不就是好久不见。

孟玉臻听了依旧淡然:“呵,大皇子还是如此会说话!太子已经被放了出来,你竟一点都不担心?”

原以为会看见大皇子愤慨激进的模样,不曾想他却颓然的微微摇头:“他爱如何,便如何吧,我是不玩了!”

说着慢慢展现一副心死的模样:“不知……可愿与我聊上一聊!”

太子一心都是女人,孟玉臻知道此人不堪大用。而大皇子却不一样,虽也有莽撞之时,可绝大部分的时候很是稳妥。

这就微微一笑:“自然可以,走!”

说着,二人就朝着乐寿宫外走去。瞧着孟玉臻与大皇子离开,锦嬷嬷那眼神迟迟没有收回!

二人自乐寿宫出来,便顺着长街慢慢往深宫而去,久久不言却也使得大皇子一直挂着笑颜。

“大皇子此番不会是要我陪您逛逛这宫城吧!”孟玉臻笑着看向大皇子。

可他多想说,如果可以,他倒是愿意如此陪她逛下去。

“别看我即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子,又是嫡出,占着即嫡又长的位分,可多的是身不由己。”说着,只见他眸色开始盈氲雾气。

努力的抬头看天,望着那被高高宫墙框起来的天空,他颤抖的抬手去指:“这一方窄窄的天空就如我一般,外人瞧着广阔无垠,可实际就这么大点儿,自小便困住了我……”

这一次他没有能忍住,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滚落,可是却也笑了。

再也没了先前的颓然心死,忽而开怀:“知道么,被困了这么多年,我才发现我可以解脱,不必再受现如今生活的桎梏。”

他在笑,可看在孟玉臻的眼里却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前世她并未与这个大皇子过多交集,毕竟是个短命的人,算算日子再看看他的状态,应该是快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本着多了解一些的心理,这一次孟玉臻开口了:“大皇子究竟是有何心结?不防趁这会儿说出来,如何?”

对呀,他需要聆听者,而孟玉臻是他本就最想倾诉之人。

依湖而立的凉亭之中,大皇子亲自为孟玉臻斟满茶水:“自小母后便为我安排好了一切,何时该做什么,一切的一切皆在母后的掌控之中。”

说着嘴角微微一勾:“你是第一个喝我亲手倒茶的人!”

“年节的时候……”孟玉臻刚想说年节的时候总要向长辈敬茶。但是一想到人家是皇子,哪里需要自己动手。

听了孟玉臻的话说了一半,便不说了,大皇子笑的苦涩:“寻常人家还有童年可忆,而我的记忆就是无休止的背书,即便生病,你能想象么?枕边也依旧放着古籍。”

见着孟玉臻听的入神,他得到了极大的鼓舞:“曾经我为了反抗故意跳入冷水里,我以为高烧昏迷就可以躺在母后的怀里,好好休息那么一日。”

“可如愿了?”孟玉臻有些好奇皇后的教育法则。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再被利用

只见大皇子微微摇头:“有太医照料我,而我母后唯一做的便是在我耳边,念诵先贤典籍。”

不知为何,孟玉臻一股子哀伤涌上心头。不是哀伤大皇子,是哀伤自己。

托腮望向湖面:“这么多年,我从不知道自己娘亲究竟是何人,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无论前世亦或今生,孟家人绝口不提她的母亲。

而她呢?前世枉活了二十几年,今朝重生竟也从未主动问过关于自己娘亲的一切。

想着只见她的眸子开始朦胧。这一幕刚好被大皇子瞧见,一时间引得他不知该如何说,这就将自己贴身的帕子递给她。

孟玉臻不是那种爱表露自己心思的人,转而这就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笑的如同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直接转移话题道:“大皇子怎么看现如今的局势?”

“如何看?与我都无关系,母后她自己可以将我的一切都做好。”大皇子对其母后的怨念极深。

也感受到他的抵触情绪,孟玉臻笑说道:“章 汝贞作为和州、宣州两地的知州,此番轰轰烈烈入京,只怕是许多人会将火烧在祁王身上。”

说着,孟玉臻拿起茶盏,踱步走向湖面:“蒋大仁本就是受你之令去收集太子一党贪墨等罪证,而这件事,正是你与祁王商定,你这边解脱,是不是更促使众人会将矛头指向祁王?”

大皇子听了脸上的颜色几经变幻,不过却也想到了关窍:“蒋大仁两面三刀,说是为我所用去收集太子的罪证,可结果呢?太子为何会放出来?”

关于太子为何会放出来,孟玉臻不想细说。毕竟是她教唆了太子去找了状告蒋大仁的难民!现如今她要用同样的套路忽悠大皇子。

“不难听出来,大皇子你是想摆脱皇后的桎梏。可你只想着摆脱,为何不想着去证明?证明一切你可以做的很好!”孟玉臻说着,眸色坚定的瞧着他。

“我证明了!”大皇子崩溃大叫。

可迎来的是孟玉臻的嘲讽:“哦?是么?每次做事儿之前,都要向皇后禀告,最后由皇后给出提议,您照着做即可。请问那是你的主意,还是皇后的?”

说着,这便一步步的朝大皇子逼近,那眸色冷厉,指着他的鼻子便训道:“若我有你这么个没有主见的儿子,我也得事事操心,你想不被管,倒是做出你能独立的事儿来呀!”

旋即嘲讽的一甩衣袖,鄙弃道:“别雄赳赳气昂昂的做了一件事儿,完事儿砸了还得让你母后给你擦屁股。结果呢,还得在这控诉你的母后桎梏你!”

前世并不懂好好的大皇子为何忽而病故,听了他今日所言,孟玉臻知道了,是有个强大的老娘压着。

本就是天之骄子,可每每凡事不能如愿,这心里可不就积怨成疾。

“那我该怎么做?”大皇子自听了孟玉臻的话,思衬良久,这才犹豫着吐口。

只是这么一句话便激恼了孟玉臻。

引得她不住皱眉:“你自己知道怎么去做,何故来问我?那到时候岂不是我在桎梏你?”孟玉臻说着,干脆坐定饮茶。

不过这心里却还在想,如何能引得大皇子将这件事儿往萧敬止的身上扯。思衬着,眼见着大皇子低头沉思,这便有谋策。

一副随意的模样道:“还别说这件事儿还真难解决,若是可能也只有亲手捉了蒋大仁才好洗脱嫌疑,可他为什么这么做?幕后又有谁呢?太子么?也不可能!”

孟玉臻的话听进了大皇子的耳中,一心求死的他心中转而有了主意。

他需要一件事儿来向自己的母后证明,他不再是那个只能躲在她身后的孩子,他已经长大,可以独挡风雨。

久久的望着孟玉臻,轻声道:“谢谢你,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话只能说到这份儿上,孟玉臻看着他,这便起身微微一礼,转而径直离开。可这刚出了了凉亭不远,就见她的脸色冷的厉害。

走到一处假山,只见她小脸气的通红:“王八蛋,出来!”

莫名的冷呵,惊得落在树上的飞鸟四散。果然就见萧锦澜一脸痞气的从假山之后步出。

“孟二小姐何来如此大的脾气!”

见着他这二皮脸孟玉臻恨的咬牙:“故意在我屋中留下脂粉味,是何企图?为了救你舅舅,你也太恶毒了吧?”

虽然戳中了萧锦澜的软肋,可是他清楚的知道,孟玉臻不管怎么也不会轻饶了他。

索性,这便道:“此番我来寻你是有要事!”

“什么要事?你舅舅都入京了,接下来就是您飞黄腾达的大好时机。”孟玉臻可不认为他能憋着好屁,给了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孟玉臻做势离开,萧锦澜当即一把拉住她:“事关萧敬止与蒋文华!”

果然,话音刚落,引得孟玉臻旋即诧异回眸。这时,就见萧锦澜那眸子有意无意的往身后看去。

“昨日夜间,我亲眼瞧见萧敬止与佟家小姐密谈,似乎关于佟大人失踪一事。前脚刚送走佟家小姐,转而就有蒋文华与之谈笑,这两者之间若无关系,谁信?”

“依祁王什么意思呢?”

祁王深沉一叹:“太子动作太快,只怕主谋已经开始转移罪证。”

“呵,那与我又有何干系?”孟玉臻听了随意的一耸肩,转而这就离开。临走却也不忘道:“几次三番利用我,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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