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姐姐,呸……”佟育贤显然很是愤恨,原本都还妹妹长妹妹短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这才一个转眼,就变了脸。
望着她跑来的方向,孟娴美与渐红对视一眼,这就急急的朝自己正堂而去。
这一去可不要紧,衣衫凌乱不知所措的颠乱二人,正在众人的注视下急急穿戴衣衫。而再看这个地方,正是她的房间!
只见孟娴美旋即一晕,萧敬止此刻就在她的身侧,伸手就接住孟娴美,望了望她的婢子:“小姐这是?”
渐红更是懵了,忘了一眼孟珍儿,可是孟珍儿根本就没有跟过来,无法,这就赶忙动手去掐孟娴美的人中。
孟娴美一醒来这就泪眼盈盈,颤抖的指着那不远处慌张凌乱之人:“哥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别说是她,就是孟立坤慌乱的同时,他更是诧异怎么自己就在自己的妹妹房中?现如今他可算是体会到什么是百口莫辩。
这就指着依旧凌乱的箬竹:“贱婢,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箬竹都懵了,她哪里能知道这怎么回事儿?她本该在孟立坤的房中,而这里明明是给孟玉臻准备的局,可她的人呢?
为了保命也为了撇清自己,箬竹慌了惊恐,这就一脸的鼻涕眼泪也不顾,疯狂的叩首,不住的哭嚎一个字也说不出。
就在众人纷纷嘲讽这孟氏兄妹之时,箬竹哭嚎着猛然抬头:“是二小姐,一定是二小姐,奴婢冤枉呀!”
孟娴美早就注意到,原本是为孟玉臻准备的局,怎么这捉的却是自己的哥哥?不管如何,众人皆在,她这就一副很是难捱的样子,颤抖的指着箬竹:“你怎可污我二妹!”
“奴婢没有,就是小姐将奴婢骗来,接下来奴婢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箬竹哭着不住的叩首。
字字真挚,直令人觉得孟玉臻当真歹毒。
不管如何孟立坤的名声怕是败了,但是眼前的机会能翻成受害者,他何乐而不为?
这就一脸的颓废,猛而掌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是我不好!一个眼生的婢子来通传,说你病了,我着急便过来看看,谁知道这一进屋就晕了过去。”
孟娴美心里揪疼难捱,都是自己的亲人,显然一副无法的样子,不住的黯然落泪。这一落泪,真是每一滴眼泪都敲打着在场男人的良心。
“孟大小姐莫要心伤,这件事儿来看,罪魁祸首就是那孟玉臻。”莫玉辉站了出来,左右瞧了一眼,这就高声道:“这孟玉臻去了何处?”
箬竹想着她这个时候应该回去了,当即就道:“二小姐近来怪的很,现如今她绝对不会去旁处,一定就在谢松亭。”
也不知孟玉臻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仇恨,众人显然在这一刻都不用号召,这就乌泱泱的朝谢松亭而去。
直到众人都走了出去,孟娴美的脸色一变,这就冷厉的对那箬竹道:“确定她在谢松亭?”
“奴婢早就与她约定了,子时前让她在这儿,过了子时就可以回去。她在这儿也没有什么去处,深夜不回去她决计不会去别的地方。”
她的笃定让孟娴美心中稍稍安定。即便心里再是不快,也还是得去瞧瞧,毕竟这出戏已经开始错,她必须保证结果必须一致。
这边正欲起身,她望着孟珍儿有些诧异:“你三姐呢?”
“三姐现在可有主意了,我哪里能知道!”她就是一只小白兔,单纯无害什么也不知道。
一个个急急的朝山腰的谢松亭而去。这就有人说了:“孟玉臻这么害自己的兄长,怕不是要掩饰自己做的那些个腌臜事儿……”
此言一落旋即引得不少人的哄笑,就是有那好事儿的男子,当即接了话:“就她那心肠姿色,洗干净躺那儿,黄金千两求我与之共眠,我也绝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与肉身。”
这一个个的显然都已经确定自己将要去干嘛,这就有女子气不过:“身为贵家子女,如此不检点,何止是辱没了自家的门楣,就是整个京城的贵家小姐只怕也要被她累赘。”
“可不是!这次去说是寻她,只怕一定会撞见那腌臜事儿。她若不为自己的名声想,咱么怎么也得为自己的名声想想。万不可被这么一种人,弄的抬不起头!”
越说,众人的情绪越是激昂,显然一副这就要将孟玉臻就地正法的样子。
“嘭!”的一声,谢松亭的房门被大力撞开。
谢松亭只有三间房舍,众人目的很是明确,一股脑的全部涌入其中。紧接着弹指的功夫,各个吓的赶忙四散。
你就看吧,这一刻所有人都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个顶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但是这刚刚跑到门口,只见门口打着灯笼一脸灰头土脸的不是旁人,正是孟玉臻。她可怜兮兮的瞧着众人,满是懵懂:“你们这是怎么了?”
众人哪里敢接腔,这就纷纷跑开,孟玉臻傻傻的往里走,正巧遇见孟娴美就站在院内:“大姐,怎么在这儿站着?”
第五十二章 险露马脚
“你怎么会在这儿?”孟娴美拧眉质问,说罢她不住的打量她一眼:“你怎么这副模样?”只见她一身多处有火烧的痕迹,满脸的黑灰,很是狼狈。
孟玉臻看了看自己:“夜深了腹中空虚,便想着自己做点吃食,谁知道一事无成反倒将小厨房烧了!”她说着,便盈盈落泪。
不管孟玉臻,她孟娴美更想知道那屋里究竟有什么将众人吓成这副样子。
转而带着渐红这就三步并两步的进入屋中,只是刚刚在屋内站定,她就傻了眼睛,转而那泪水就像决堤一般,直接从眸中滚落。
红唇被她咬的发白,转头就朝外奔去。
望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人群,孟玉臻一身素衣有些狼狈,却更像是那战场的罗刹。从主室透过来的光泽,照耀在她此刻倔强坚强的小身板上,脸色严肃就哪她脸上的黑灰是一道道鲜血,是来自那些仇敌的鲜血。
“都走了,莫公子竟还敢在这儿站着!”孟玉臻瞧着一脸饶有兴趣的莫玉辉冷冷一笑。
莫玉辉看了眼房中,这就笑道:“太子被人捉奸在床,还被这么多贵家瞧见……”
说着,这便微微朝孟玉臻走来,在其耳边轻轻吐口:“你就不怕他弄死你?”
“噗嗤!”
孟玉臻听了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引得莫玉辉一阵诧异。
“你什么意思?”
“他在害我第一次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孟玉臻此刻很是骄傲,冷冷的看着他:“我可不像公子,明知道自己都要死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此言一落,莫玉辉的脸色一白,这就看向孟玉臻:“死?生即是死,死即是生,谁说的好?”
瞧着他还在嘴硬,孟玉臻微微一笑:“那你抖什么?”
果然,就见莫玉辉双手紧握不住的微微颤抖。转而只见他这就一甩衣摆:“我一定会先看着你转而”
“您老就是那翁中的鳖!”望着他的背影,孟玉臻似嘲讽却更是可惜的说道。
莫玉辉明显一滞,最终选择华丽丽的离开。
这时,孟玉臻这才走入自己的房中。太子倒是稳,即便都这个时候还是不急不缓的穿戴整齐,倒是那女主角孟瑶,脸色又青又红,光着身子伺候太子穿衣。
太子瞧着孟玉臻过来,直接招呼道:“打盆水来!”
恍若没有听见一般,孟玉臻这就坐在一侧的圆桌旁:“殿下看来很是喜欢小女的谢松亭!那不如小女腾出来……”
“你够了!”太子见四下无人,终于爆发。
就连孟瑶都吓的赶忙跪地,孟玉臻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这就泪眼盈盈。指着太子:“究竟谁够了?在府中就是你与大姐暗夜私会,被我撞见便要退婚。我以为退婚互不干涉也算是成全你与大姐。可是现如今……”
孟玉臻不是不哭,她知道自己的眼泪需要用在该用的地方,猛然拍案而起,指着太子质问道:“你勾搭我三妹不说,还专挑我的房中,殿下您是否有些欺人太甚!”
原本傲然的太子在这一刻彻底萎了,瞧着孟玉臻哭的伤心,不知为何自己跟着也乱了起来。
望着孟瑶望了望她:“我,这……”
这边正说着,吕尚玲走了进来,冷冷的瞧了一眼太子,别人不敢的事儿她敢。指着那太子便控诉道:“太子你可真是让人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