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361)

要不说她惯是会做,只见她一副强忍着泪水的模样微微垂泪,似将万千委屈也要强忍着一般。

孟辅成一听这就微微抬手,轻飘飘道:“你坐下!”

转而一招手,就见原先作证的几名奴婢进了屋,只见孟辅成再次微微呡茶:“你们都是谁的奴婢?”

“回禀老爷,奴婢原是二小姐命人买入府里的,后来由二小姐差遣听令于柳姨娘。”为首的奴婢还是这么会说话。

柳娘一听裴氏典型是要害死她们母女。这就指着那裴氏道:“你好狠毒!”说着对孟辅成重重叩首,转而瞧了一眼一直殷切的老夫人。

这就连连三叩首:“老爷、老夫人奴婢手里真的有裴氏毒害老太爷的证据!那天奴婢刚去卖了绣样,正路过前堂,正见着裴氏端着一杯茶水送于老太爷。原本我回府正要走前堂一角的回廊过,也是怕冲撞便换了小路,可也正是因为走了小路,透过窗正见着老太爷轰然倒地。”

“你说的证据又是何物?”老夫人急急吐口。

柳娘看了一眼裴氏,这就急急道:“奴婢手中原本有她害人的证据,正是她敬茶的茶盅,可原本一直在奴婢身上,却不知……”

“柳娘,你怕不是属疯狗的,眼瞧着事情败露,便这般乱咬人。”

柳娘不理会她这就看着孟辅道:“当时奴婢亲眼瞧见她,用脚去踩踏老太爷,当时奴婢也是怕极了没敢出声,直到她走了,才敢却将茶盅收起。奴婢想着应当是茶水里有毒,才害了老太爷。”

“你胡说!”

“你鞋底经常雕攥花样更是内嵌香粉,若我从未见过老太爷的尸身,又怎会知晓老太爷的心口还有长袍下摆的位置皆有你的脚印。”

关于孟璋国身上的脚印一事,孟辅成连她娘亲都未曾言明。

柳娘也是被逼急了,而今她一反常态,这就对着身后的几名婢子冷冷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一直听令于我,而今复香死了,桂氏也在昏迷之中,那么我问你们,我每日都是何时出府?”

为首那精明的奴婢私心想着,她再怎么说也是府上的姨娘,哪里是那么随便出门的。想着多的是出门烧香拜佛的,这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姨娘每逢初一、十五必出门烧香……”

“我还有钱烧香拜佛?你可真高看我!自我生下瑶儿,府上每每扣了我的月例银子,无法,我只能每日不停的刺绣,以此换来微薄的银钱供自己与瑶儿过活。”

说着她哭的伤心,孟玉臻在一侧听着早就木然,她在等,等她那份觉醒。想着她便看向了身后的孟瑶。

柳娘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泪水,这就哀伤道:“初一、十五这两日是一个月中的大日子,多少贵家出府游玩采买,我那个时候抱着绣品去绣庄卖,被人瞧了去那是丢孟家的脸面!”

这一切听在裴氏的耳中显然是那么多把柄可抓,只见她随意道:“可真是会安排,也不知哪里找来这些贱婢来,装的可真像。”

她转而这就反客为主,当即对着孟辅成深深叩首道:“回禀老爷,府上一应开支,各院的月例银子妾身从未短过她人一文,若老爷不信大可以去查账目。”

柳娘一听显然震惊的看着裴氏,而裴氏同样满含恶毒的瞧着她悠悠道:“经此一事便可看出,这柳娘满嘴谎言,不足以为信。”

第四百六十六章 破釜沉舟

“我……我……我……”

她的话将柳娘彻底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明明憋了一肚子冤屈,忍辱十几年可明明都是她的理,她这个时候却不知道如何言语。

眼见着裴氏将一切的祸水泼在了她的身上,还不容她反应,那些个奴婢一听裴氏的言语,这就急急爬上前来。

“老爷、老夫人容禀!”

“奴婢一切都是听柳娘安排!”

“主子安排,奴婢们不能不听呀!”

“是,奴婢们都是受了柳娘的指使!”

“……”

都是千年的狐狸,做的这般明显,这一个个人精谁不知道。可证据都指向柳娘,所有人自然是将目光看向柳娘。

若是柳娘原本还有些良心,孟玉臻听着裴氏这般漏洞百出之语,早就揪着一处将裴氏逼向绝路!可这会儿,她选则一侧饮茶。

即便柳娘眼睛看任何东西都是极尽模糊,可是她依旧能够感受到这屋中的气氛。一种万箭穿心的蚀骨之痛令她无力的一瘫。

接下来众人说的什么她也已经听不见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一般,直到有人拉动她,显然是给了她最终的处决。

只见她猛然将目光看向了孟辅成坐着的方向,这就急急的挣脱桎梏,朝他爬过去。

“老爷,老爷,夫人是裴氏害死的!”她忽而明白一个道理,这种时候她死无所谓,她必须救她的女儿。

裴氏等人是指望不上了,这府里唯独一人能够助她——孟玉臻。

果然,她说着便有意无意将目光看向裴汉章 身后的孟玉臻,见她猛然起身,柳娘这才急急道:“我有证据,我有实实的证据!那与夫人通奸之人有一家眷,如今就生活在城西羊肠巷,老爷若不信大可以着人将卖甜酒的四娘子找来一问便知。”

话音刚落,裴氏一听不由得急急道:“你胡说,那人满门一夜之间皆死于非命,怎么可能还有活口!”

“他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孩子乎得怪病急需银两,又如何会中了你的计谋?你杀他全家却忘了那陪着孩子在医馆诊病的娘俩。”柳娘说的咬牙切齿。

而此时恰恰也在揭露老夫人的伤疤,只见她猛然一杵拐棍,这就呵斥道:“此事你又从何处知道的如此详细。”

也就一瞬间,裴氏与老夫人之间瞬间结成同盟,而孟玉臻自然也是瞧了出来,这就微微来到柳娘身侧:“柳娘是与那人认识么?”

说着拿起手绢这就蹲下身子为柳娘擦拭脸上的泪痕,更是不忘道:“你应当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事儿,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怕不是三妹也要被你连累了去。”

她特意提及孟瑶也就是要让柳娘既然开始咬了,就不能松口。而柳娘显然已有破釜沉舟之意,当即道:“奴婢每日三餐吃的是家奴的剩菜剩饭,可瑶儿却不能与我一般,我绣了花儿便会拿去锦霞行卖掉,也就是在那里,见着同样以卖绣品为生的四娘子。”

“原来是故交,也不知是谁做得那伤天害理之事!”裴氏这就捏着怪腔恶语中伤。

柳娘一听这就咬牙道:“谁做的谁知道!若不是你给的那一笔钱,她还做不得甜酒的生意。他儿子的病又急又怪,用的更是各种名贵药材,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若无巨资相助怎有生机?”

眼瞧着裴氏就欲吐口,当即柳娘恶狠狠的咬牙道:“若非你说,只是让他跟踪一人,因为需要极其隐蔽,而且跟踪的时日较长,这才给了数目不小的一笔银子。”

“你这话当真好笑,若我有心害人,何不节约成本,废了功夫还搭上这么多银子。”裴氏满是嗔之以鼻。

柳娘听着这就狠厉的瞧着她:“因为你让跟着的人,是孟府的夫人。你明知道老爷给夫人配了不少暗卫还让他跟踪,他同样是府里的人,难道心里就不知道么?除非一个人太缺钱,而这笔钱又刚好是他必须的,不然谁人愿意去做?”

说着她很是黯然:“就如同是我,若非瑶儿而今这副模样,我又怎会听你的!”

老夫人一听急了,这就道:“你也说了,那沈氏身边有辅成安排的暗卫,若非她下令让暗卫离开,谁人能让暗卫离开?”

也不知道老夫人想到了什么,只见她气恼的猛杵拐棍:“败坏门风的贱人,丧门星,搅家星,肚子里也不知谁的野种,而今还来搅弄我孟家。”

这些话毫无疑问骂的正是孟玉臻,可对于这些,孟玉臻早就木然。原以为柳娘就要撑不住了,忽而,却有些低估她了。

直到老夫人骂完,柳娘这才默默道:“老夫人能让暗卫离开!”

好似被踩着尾巴一般,老夫人滕然而起,这就拿着拐棍过来打柳娘,一边打一边还不忘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这贱蹄子,孟府白养你了!”

就在她准备落下第三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棍棒不能动弹了,一回身真见着身后站着满脸是疤的一名男子,这就吓的老夫人连连回气,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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