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340)

说着,只见那人颓然跌坐,孟玉臻轻笑道:“也不怕告诉你,那家族如今已经失了民心与圣意,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卸磨杀驴!所以,你们大幽在这其间应该充当什么角色,才能让他重拾往日辉煌?”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那画像推向大胡子。

眼瞧着走出房门,孟玉臻笑说道:“多谢你实情袒露大酋……大幽国情,我答应的你的布匹会如数奉上,那个孩子,我可不会帮你寻。”

早就等在门口的佟育贤见着,她就这么出来了,刚刚的话她都听的一清二楚,使得她紧张道:“怎么这就出来了?拿那么多布匹换的什么情报,你不是要找个大酋人设计斩断三方的合作,你这是做什么?”

显然她越说越是急躁:“你本让我找的那些大酋人,各个神秘兮兮的,好不容易有个找上门的,你怎么还这么就便宜他了?”

说话的功夫二人已经来到佟育贤专属的房中,只见孟玉臻这就火速宽衣,一边却也不忘道:“你也说了,主动找上来,你就不好奇么?根据萧锦澜提供的情报,那些大酋人可谨慎的紧,怎么就这么稳准狠的找着你?”

佟育贤听着一愣:“我被人监视了?”

“从跟他的对话中不难得出,他与那暗中的大酋人不是一伙人。而且刚刚我可瞧见了他右手带着的金镯子,其上刻着的纹样,可不是阿史那嫡系,应当是旁支!”

这下佟育贤越发的糊涂:“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那人怕不是新可汗的亲信,亦或者是新可汗,名不正言不顺,不知从何处得了什么消息,认为嫡系在我永兴,这才来着急寻人,就是担忧今后威胁他的汗位!”

孟玉臻说着,正去拿衣裙的手忽而又一顿:“也有可能如今大酋已经开始内战,那前往魏国边境的牧民,是早就与裴氏一族有联合,也就是最大的一支,其余的若想掌权,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是不可能!经此事而看,阿史那嫡系应该已经无人!”

一听她分析的竟然是他国这乱七八糟还不确定的国情,佟育贤这就急的跳脚:“南疆而今两国大军压境,你怎么还有闲心分析他国?你那般能说,这就不挑拨挑拨……”

“你又怎知我没有挑拨?若我表现的太刻意,难道不是令人更防备?我话说到了,其余只能靠那人去猜了,要知道,自私狭隘的人若动起脑子来,是很吓人的!”

佟育贤听着简直一头雾水,可还没反应过来,孟玉臻已经穿戴整齐就欲往外走,佟育贤急急叫住她:“怎么说走就走了?”

“姐,刚刚谁说,祁王被抓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 诡异之局

孟玉臻无奈的表情,令佟育贤瞬间羞恼:“得,算是我多管闲事儿,你们呀,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说着,这就抱臂立于一侧,不由得小声嘀咕:“说的好像是我强迫你似的。刚刚怎就那般捉急,还不是……”

“你说什么,大点声!”孟玉臻说着抱臂瞧向她,引得佟育贤赶忙闭嘴,转而自袖中抽出一封信笺:“而今人都在宫里,你这会儿去了也没用!瞧罢还是赶紧想法子要紧!”

接过信笺稍稍打量,孟玉臻深深拧眉:“金波楼皆是魏国的人,此番可不是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事情麻烦就麻烦在此处,而今魏国更是以此为借口欲向永兴发兵。”佟育贤说着,看向她:“你当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可如今这就是个死扣。”

这要她如何去想,人家的地盘,死人了,还都是他国人证!

眼瞧着魏国使臣离京的队伍慢慢朝北城而来,整个队伍满是裹挟着愤怒。令永兴不少百姓,恐惧的瞧着这一群凶神恶煞的异国人。

也就是此时,却不想自一侧奔出一马车,其上拉着许多描金画彩的木箱。显然那马儿是受惊了,这就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与魏国其后拉着木箱的马车撞了个正着。

走在最前方的魏国国君,手中抚摸着黄金蟒,一脸的桀骜,更是不知其后发生了何事。

在走到城门之时,却不想一人拦住了他。

“你们永兴,杀了我国国师,而今是要再杀了孤不成?”

魏国国君说着显然丝毫不惧,这就冷厉道:“孤敢离开永兴,自然已经将你们此番作为昭告天下,若你们谁人敢拦,哼,诸国必定合围永兴。”

只见城防营守城大将吕长阁,当即翻身下马,这就抱拳拱手一礼:“是非对错并非吾等武将可以言明,而今不过是履行职责罢了,还请国君息怒配合。”

“孤若是不配合呢?”魏国国君这就冷冷开口。

吕长阁曾经也是文臣,当即笑着说道:“刚刚国君提到诸国,难道不是因为诸国之间那不成文的规定?既然如此,也请国君通融配合!”说着自是正身抱拳一礼。

转而就见他这就朝后一摆手,只见几十个手中牵着阿黄的士兵疾步奔出,转而数百士兵随后而来,不一会儿,将魏国国君的车队彻底包围。

就见那阿黄乖巧懂事,这闻闻,那嗅嗅,随着一声声高喝,魏国国君脸上洋溢着笑容,可吕长阁的脸上却越发苍白。

眼见着他脸上颜色不多,魏国国君更是得意:“没看错,你这将军在永兴当是不小的官儿。既然能搬出诸国那不成文的规定,应该也知道,若毫无结果,会是什么下场。”

如此说着,吕长阁是一句话也不言语,眼瞧着一声声高喝慢慢传来,越发的由远至近,吕长阁双拳紧握满头密汗。

他不甘心,这魏国国君,明明就是有意为之!

直到最后一声高喝完毕,吕长阁颓然失望的全身陡然一沉,闭眸轻声道:“以命……”

“汪、汪、汪……”士兵带着阿黄们缓缓朝城门处而来,第一只路过着魏国国君车架的狗儿,对其车架一阵狂吠,转而第二只,第三只……

不多时,只见所有阿黄,对着魏国国君的车架各种着急跳着狂吠,幸亏有士兵拽着,不然只怕要生扑车架。

“国君也瞧见了,刚刚是末将疏忽,倒是将国君的车架遗落,不知国君可愿移步?”说着,这就道:“来人,铺红毯,架仙台!”

眼见着魏国国君一脸憋,吕长阁这就大方熨帖的深深一礼:“仙台可也是诸国规矩,国君请!”

魏国国君自认为此番做的天衣无缝,可他本能认为此事并非这般简单。可他的车架又怎会有什么毛病?

“国君,请……”吕长阁再次高声。

见他如此,魏国国君猛而想到,怕不是他们以此拖延时间,准备在出城以后才会发难。

想到此处,魏国国君先是叫来手下,在其耳畔用着魏国话一阵轻声,转而这才移步自车架登上仙台。

这仙台八角玲珑风铃,由十六人肩抬,各处雕攥仙境的亭台楼阁,一般这个可是寻常年节,请神送神才可用的专抬。

眼瞧着他坐稳,吕长阁这才命人放狗,就见一个个小狗狗各种爬上去就开始抓挠车板。吕长阁瞧着,这就道:“工匠何在,将车板打开。”

说着看了一眼魏国国君:“自侧面打开,不许有任何遮挡。”

此为也是要让魏国国君自己瞧清楚。

只见四名工匠,加上六位士兵,这就拆开车架,刚刚卸下轮子,只见那车架侧面的围挡猛然掉落。

“这……”工匠们猛然一慌,这就吓的将轮子扔在地上赶忙跑开。还是吕长阁这就疾步而来,只见里面似乎有一人,浑身都是鲜血。

他这就急急道:“都还愣着作甚,还不将人抬出来。”

要知道,都城里的百姓几乎都认识一人。只见那人被抬出来,这就有站在高处之人惊呼一声:“那不是郡主么?”

“什么郡主,而今是孟小姐,孟玉臻!”这就有人纠正道。

接着大家都看在眼里,一个个愤恼的开始议论:“难怪祁王会杀了那国师,竟将孟玉臻打成这般模样,还私藏在车底夹层之中。此番看他魏国还如何狡辩!”

可孟玉臻刚刚被抬出来,不想有一阿黄很是警觉,这就猛然挣脱跳入那夹层之中,转而就见他叼出一画卷。

吕长阁瞧着依旧沉着冷静,自狗嘴里接过那画卷,其上小篆工整的书写:永兴国防。四个大字!

“国君,怕不是您还需在我永兴小住!”说着他微微抱拳一礼:“栽赃陷害他国,于诸国不成文的规定来说,是何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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