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329)

“还说你不是想弄死我!刚刚你怎么说的,魏国国师那身体里流的是毒虫的血。这会儿又让我去试,试试我死的能不能再惨点儿?”说着只见委屈巴巴道:“姑奶奶,饶了我吧……”

他倒是精明,说着话,那手倒是不安分的捏着孟玉臻的小手指,明明心里还在窃喜,却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

感受到他那不安分的小手,孟玉臻原是没有反应,不过这一看,当即将自己的手收回。

这就正声道:“你看,如果是正牌国师,那自然是令人恐怖的存在。可既然这么恐怖,为何国师没有想过杀了皇帝自己取而代之?因为皇族有牵制国师的手段,这样就足以达到利用国师的目的,而国师不能反叛。”

不知道为什么,萧锦澜听着就觉得很是厉害的样子,可是怎么他有点听不懂的呢?

“那个,我打断一下!嗯,是这个情况,我不是很懂,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萧锦澜决定不耻下问。

果然,话音刚落,就迎来孟玉臻赏的一记冷眼。

“你倒是有脸问!我还是因为你的那句:魏国国君是以诡计登得高位!这才想到。你说这一系列会不会只是魏国国君的手段而已!”

说着,见他依旧一脸的懵懂,孟玉臻当即道:“你要了解魏国承袭制度,国君的承继与国师的承继是一致的。一个皇帝配一个国师,而他们当是自小一道培养。皇室会使用一种秘法,在国师还于幼年,便受制于储君,长大后为国君所用!这才能足够保证国师的忠心,因为储君一旦亡故,国师是会跟着殉葬。”

被这么一说,萧锦澜恍然大悟:“现如今的魏国国君,本就不是皇储人选,朝廷、安家根本不会给其配备一名国师。那么现如今的国师,又是个怎样的存在?”

“正是,亦或者说,国师亦被那国君全然灭族,而这个安乃乔不过是披着安家的皮而已!”孟玉臻说着眸色闪烁狡黠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撮自己的衣袖:“亦或者,这个安乃乔于安家本就不受待见,正与魏国国君志投相合,二人一道策划了并实施了灭族篡位一案!”

萧锦澜听着不由得为她鼓掌,由心的赞赏道:“你这奇诡的心思,正常人可真想不到!”

“你这是在夸我么?”孟玉臻说着对其冷眸微微一眯,指着他毫不犹豫的咬牙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萧锦澜这就躲闪,转而赶忙道:“顾文水的书信你可瞧过了,你说饶州那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水迁臣等人已经前去地方,想来与那四州有关。”

“原来水迁臣等人是去饶州的呀,那就不用担心了!”

见他这副模样,孟玉臻冷冷道:“别转移话题!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话音刚落,一道厉眸死死的射向萧锦澜。

萧锦澜吓的整个人贴在车壁之上,不由得摇头道:“没有,你知道我的,被关了那么久,才放出来几日而已。”

话音刚落,只见他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孟玉臻听着眉头一挑,这就阴仄仄的笑了起来:“呦,殿下还能老老实实的在宫里呆着呢?你说要是我大动干戈的查一查,会不会给殿下招来无妄之灾呢?”

“孟玉臻,你是女子,应该善良!再说了,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不知道为何,明明自己有的是理,可面对孟玉臻,他怎么都觉得自己理亏。

单单凭借那笑里藏刀的眼神,萧锦澜这就小心翼翼的颔首低头,不住的摆弄自己的手指,微微道:“我查了魏国的国君,与之相关的一切事物。我发现他与那国师之间并不简单,另外我还发现,魏国国君,在其还是世子之时,就已与我国的某些官员私下往来!”

“可查出是谁?”孟玉臻急急问道。

只是委屈的萧锦澜并未注意,这就黯然摇头道:“只是查到了蛛丝,可满都城这么多官员,哪里好查,只能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可而今这番乱象,就算是露出来,又哪里好寻!”

孟玉臻听着眸色百转,想着自家府里那个便宜爹,再加上那个裴氏必定会借着自己老母的寿辰作妖,一抹笑意慢慢的爬上她的脸颊。

正在这时,萧锦澜微微抬头,可这记笑容令他毛骨悚然,赶忙抬手发誓:“我发誓除了这件事儿,我……”

“你怎么了?”孟玉臻抱臂瞧着他。

萧锦澜欲哭无泪,只能妥协道:“我那父皇你也知道,一会儿一个样,此番裴家做寿,还让魏国国君一道前往,更甚者,还明发诏旨让三哥陪同,你难道就不觉得可疑?”

第四百二十五章 暗涌波诡

孟玉臻听着只是微微点头,须臾这才吐口:“你父皇应该知道萧敬止的作为!”

萧锦澜心头有些不顺,一听她这话,猛然一滞,不待他反应,马车已经停下,而孟玉臻已经钻出马车。

正巧此时佟育贤就在其下站着等候,见她下车,赶忙就伸手去迎。

“今日你怎么在这儿?”

“若非出了急事儿,你当我想在此处?”佟育贤不耐的说着,可这动作却极尽轻柔,见她稳稳落地,这才没好气的松开孟玉臻。

孟玉臻瞧着她这副模样,微微一笑:“路上有人跟踪,原是要出城的,临时换了马车来了这儿!”

话音刚落,萧锦澜一身农装却难掩周身气场,怀中稳稳的抱着骨瘦如柴的皇十二子。

佟育贤一瞧不由得拉着孟玉臻来到一侧:“这是怎么回事儿?”

“先进去!”孟玉臻说着便进入院中。

佟育贤瞧着,赶忙吩咐红叶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另外着人去请大夫过府。

不一会儿,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保育堂的掌柜。

那掌柜一见着孟玉臻,这就赶忙放下药箱对着孟玉臻跪地叩首。孟玉臻一瞧这就赶忙去去搀扶,却见他那眸子里满是泪花。

“老丐头寻着属下的时候,属下都不敢相信,北境沈家还有人!险些误了主子的大事儿,是小人的过错,都是小人的过错!”他这就连连叩首。

孟玉臻轻轻一笑:“你们本就是后来改姓的沈,按理说,若非此番事态紧急,便不会劳烦你们。不知受伤的兄弟可安好?”

“好着呢!主子放心,老夫人发难之前,我便让他先吃了一粒特殊的药丸,那东西轻嚼两下,便会溢出满口的假血,实际不伤人。”

孟玉臻听着微微点头,这就赶忙道:“烦劳掌柜给瞧瞧皇十二子,不知为何被人丢弃在路边,左臂断了!”

佟育贤听着孟玉臻的话周身猛然一僵,转而赶忙拉着她来到一侧:“我可能知道为何!”

说着,就见佟育贤自袖口抽出一封书信:“近来,大酋有人偷偷潜入我国,昨儿在琼楼,我的人从一醉酒的男子身上寻得此物。”

稍稍打开,孟玉臻已经瞧出,其上全然书写的皆是大酋的文字。

“是大酋的人?”孟玉臻一边看着,这就赶忙吐口。

佟育贤这就微微摇头:“是一个商人,瞧着应该是底下上来的,出手很是阔绰。”

孟玉臻听着微微一笑,举了一下手中的书信:“大酋有意朝魏国进军!”

“恩?大酋怎会在此时向魏国进军?”

“这信上说,大酋遭遇了百年不遇的蝗灾,肥沃的草场全然被啃食殆尽。可为何向魏国进军,这个就有点儿意思了!”说着对佟育贤道:“那人可还在琼楼。”

“昨儿让人多灌了几杯,这会儿且得睡着呢!”说着就见孟玉臻将书信折了起来,递还给她:“莫要声张,着人跟着点儿!”

佟育贤接过书信,微微抿唇颔首:“那人似乎要赎一仙娥,想来如此可以贴身跟着!”

孟玉臻一听当即抬手打住:“他要赎仙娥?”

“不错,昨儿来的时候就跟没见过女人的似,品性很是低劣。人家旁的客人揽着的仙娥他都得想法子占便宜。更甚者,我们那里,你也知道,多的是雅伎,眼瞧着就要上手毁人家姑娘。好在有小厮保着,这才没让他得逞。”

不知为何,孟玉臻听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转而看着手中的书信:“你之前不是说知道何人所为?难道你是怀疑,皇十二子是被大酋人所害?”

“听来往的客商说,大酋而今物资极具匮乏,加之老可汗似得了一种怪病,底下人极不安分!之所以动魏国,也是因为魏国所有兵力集中在永兴边境,而与之接壤那不足百里之地,便很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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