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245)

对于大酋孟玉臻可以说很了解,这就无奈道:“那么多人看着我哥将你送入我的手中,我就算是将你送出去,也会落人口舌!与其如此,倒不如留下你。”

“我杀过永兴人!”男童猛然周身释放杀气就朝孟玉臻扑来。

眼瞧着就要来到近前,孟玉臻满脸的蔑视:“大幽王室男子九岁杀狼,十二岁捉虎豹宰杀祭天,以做成人礼!”

孟玉臻说着,便上下打量他:“你的年岁,当连狼也未曾杀过!”

一说到杀狼,男童一脸的黯然:“阿达说,春日里要教我杀狼,可他却被……”说着,男童双眸猛然凝结,仿若他的眸子里那日的熊熊大火依旧还在。

他再低头才发现,孟玉臻不知何时已经退去了他的镯子,此刻正在一点点的缠绕红线。

他这就去夺,孟玉臻这就一个眼神,吓的他这就乖乖的站在一侧。

“好在有这绒线在,缠的也快!”孟玉臻说着,便绕到了记载他名姓世族的镯子,不露声色的清浅道:“阿史那科罗!”

见其上记载如此详尽,孟玉臻微微道:“阿史那俟斤已经回了大幽,此番大幽怕是已没有哪个部落能够撼动他的地位。而你,什么时候能流利的说永兴话,什么时候再出这个院子!”

“我不,大幽的勇士,绝对不会屈从旁国,更不屑学习他国邪语。”

瞧着他那倔强的小眼神,孟玉臻这就拿着镯子再次戴在他的手上,轻笑道:“我国有句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什么意思?”

“你若想战胜他,就先了解他!”见男童就要开口,孟玉臻微微道:“这话适用于任何时候,任何人!”

转而此时房门被叩响,凌嬷嬷轻声道:“小姐,点心这会儿送进来么?”

孟玉臻瞧着男童,先用大幽语道:“自今日起,你便叫罗科!”

“什么意思?”

“你名字后两个字反过来就是!”

接着孟玉臻用永兴话道:“罗科!”

“落~客!”

“罗科!”

“……”

孟玉臻打开房门凌嬷嬷带着奴仆进屋,那一样样精美的点心,模样讨喜味道香甜,瞬间便吸引了罗科的目光。

而孟玉臻此时也终于有空,打开手绢,其间藏着厚厚的三页书信。他哥哥在为她拭泪之时藏进去的。

待看完书信,孟玉臻重复道:“肖戟!”

崇德殿内气氛肃杀,皇帝恼怒的一拍龙椅:“银子呢?户部你们干什么吃的。每年入账皆有盈余,怎么今年会有亏空?”

正说着,杜毅缓步来到御前,只见他对皇帝一阵耳语,皇帝脸上满是冷厉,这就冷然起身:“朕给你们时间,什么时候有银子赈灾,你们什么时候散朝!”

萧锦澜瞧着皇帝阔步离开,还与杜毅说着什么,转而自己不露声色的也出了崇德殿。

“孟老夫人当真不让他入府?”

杜毅听了赶忙回禀道:“孟老夫人以死相逼,口口声声说他杀了手足,孟家没有他这么子孙。就是与郡主,也不过在门口短短的见上那么一眼!”

“孟玉臻竟没动作?”

“孟玉臻用了自己郡主的身份,要以客人的身份让孟清泉入府,后是孟清泉拒了。”

听了杜毅的回禀,皇帝眸子几经流转,这就站定道:“我启用孟家父子,这会不会让朝臣揣度?”

“奴婢哪里知道哪些!奴婢只想着如何尽心服侍陛下!”杜毅说着,一脸的坦诚。

皇帝一听,当即若有所思。

杜毅瞧着这就一副温顺的模样,轻声道:“要说这孟公子也是可怜,小小的年纪便被送入军中,来到京中亦是无依无靠,郡主又是女儿家,当得了什么事儿!”

他这感慨的自言转而瞧着皇帝若有所思的点头,这就急道:“奴婢失言,奴婢失言!”

“你说的不错!孟家不是一般世族,自沈家而后,朕最怀疑的就是孟璋国。”

第三百一十七章 裴家应对

杜毅一听,便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刚准备吐口。就听见皇帝悠悠道:“裴汉章 说孟璋国收留沈家余孽。这么多年了,他说的沈家余孽没有一点动静,而他倒成了祸害!”

说着便对杜毅道:“你也听见那肖戟如何说的,朕被他蒙蔽了!朕用个人,也要疑神疑鬼。这一切,皆是因为裴家!”

皇帝说着,眸子微微一眯。

出朱雀门的主路之上,萧锦澜早早的等在此处,远远的便瞧见孟清泉迎面而来。他早便清了整条长街,迎了上前:“皇帝怎么说?”

“申洲情事,做两份呈报。”

萧锦澜一听显然在意料之中,不由得一叹:“他还不想动裴家!”

孟清泉这就欲提步离开,可刚走不过一步,当即站定:“玉臻,便有劳王爷照应一二!”

萧锦澜听了并未应下,只是轻声道:“此番你才当多加小心,底下那些人而今已经想要破釜沉舟。他们为了自己的一线生机什么都做的出来!”

孟清泉深知自己将面临什么,这就阔步离开。

大年初三,刚刚不过午时,历时六天的朝会,此番终于散朝。一个个官员,站的腿直打摆子。

更多的则是扶着台阶的扶手,一点点往下挪。而与之形成正比的则是孟辅成。只见他神采矍铄,远远的就瞧见阚本宇官服被扒,颓然的趴在地上连一丝的气力也无。

“呦!这不是阚相?几日不见怎的这般狼狈?”孟辅成学着阚本宇当初的语气,对其嘲讽吐口。

转而朝着自己的袖中摸了摸,一副好心的模样:“当众被扒成这副模样,又被赶出朝堂,罚跪于此。今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说着,便扔出阚本宇曾扔给他的元宝:“拿去救济救济,毕竟你连当狗的机会也没了!”说罢一脸的唏嘘,摇头离开。

阚本宇已经饿了六天,而今哪里还有力气,迎着朝臣俾睨的眸子,枯竭的眸子里,慢慢渗出泪水,转而他将自己的头脸深埋蜷缩成团。

裴氏赶着今日回娘家,正巧遇着裴汉章 散朝回府。

“爹!”裴氏赶忙去迎,裴汉章 一瞧她,忍不住一个白眼!这就推开她:“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许是用力过猛,转而自己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裴氏再次去扶,不由得委屈道:“爹,女儿究竟怎么了?”

“是不是你不让孟清泉入府?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又作妖?”裴汉章 说着,一阵晕眩不由得扶额难捱。

裴氏瞧着急急道:“爹,你这是怎么了?”

“皇帝为保孟清泉,足足耗了我们六日,整日里只有一碗清粥垫肚。”裴汉章 说话着眼前便开始晕眩。

裴氏赶忙急急吩咐道:“快,着小厨房做些吃食来!”

孟娴美此番也跟了过来,熨帖的照看着裴汉章 躺在榻上。只是裴汉章 瞧着他们母女,眉头一直紧锁。

“你们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不知道而今什么时候,你们可知我裴家已然如履薄冰?”

“爹,有什么好怕的!兄长在北境一日,我看谁敢动咱们。”裴氏显然不以为意。

孟娴美却察觉出这话里的意思,这就端着一碗茶水,来到榻前:“外祖父,究竟出了何事?我们母女二人到底也是女眷,哪里知道那许多。加之哥哥又惨死异乡,难道要我们坐视不理?”

接过她递上来的茶水,裴汉章 稍稍压了一下火气。微微一呡,良久这才道:“皇帝对外说立坤为大酋贼人所杀,可并未追认,也未追封任何头衔,这就是对此事留有余地!”

说着他将茶水递给了孟娴美,黯然一叹:“立坤被孟清泉斩杀的消息,是他余部密告于我。皇帝未对公告,你们又是如何得知?昨日竟还将此事闹了出去!”

“那现如今什么境况?”孟娴美若有所思的追问着。

裴汉章 难受的扶额:“还能如何,更得陛下器重不说,而今带来京中的一个人证,对我裴家极其不利!”

孟娴美已然知道,自己无形之中,助了孟清泉一臂之力,左右思索着,谨慎道:“外祖父,什么人证,对我裴家竟如此威胁?”

“肖戟!”裴汉章 说着眸色深远,忍不住冷冷一眯:“他曾不过是一倒夜香的贱奴,靠着我才有而今的地位!如今只怕早便将我卖的一干二净,不然,皇帝决计不会还留着他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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