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159)

说着,眸子微微一厉:“若我是你,与其在这抢翠玉,倒不如回去好好看看自己女儿的尸身。别被人当了枪使,还感恩戴德!”

金嬷嬷将这一切都听在耳中,旋即在孟老夫人耳侧轻声道:“老夫人真的愿意助纣为虐?那翠玉,可是您亲自找人帮大小姐镶嵌在绣鞋之上。”

老夫人一听便松开了金嬷嬷的手,微微扶额:“老身年纪大了,什么也不知道!”

因为在门口等待的时间太长,众人的议论之声从一开始指责孟玉臻,到后来烂菜叶子不住的招呼裴孟两家。

眼瞧着日落西山,孟娴美终于狼狈而来,双颊红肿异常,周身那雪白的里衣,已经分不清颜色,就连走路也不住摇晃颤抖。

“娴美!”太子心疼的就要去迎,可是再一细瞧,一脸的嫌弃,转而将脸转向了一侧。

见着人都到齐了,孟玉臻微微吐口:“裴氏一族须在一月之内将恩赏的院邸恢复如初,裴氏贱妾之身本就不应住在云桂苑,当另寻住处!”

说着,便看向了孟娴美:“长姐,霁月轩我瞧着也不适合你呢!”

看着她的眸子猛然一冷,转而轻声道:“因其母女二人罪孽深重,即刻起送去城外慈云庵虔心悔过,日日跪在佛前念经诵祷。”

“孟玉臻!”孟娴美努力的稳住自己的形态,可是一听说去尼姑庵,她哪里还能稳住。

孟玉臻听了一脸的懵懂:“怎么?长姐是不满意?那便是距京六十里外的千绝庵!”

裴氏脸上此刻肿胀非常,红唇都被打的开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这便努力的抬手去寻自己的父亲。

可是裴汉章 知道,为了裴家,他必须舍了她。

当即压下她的手,满是肃色的冷冷转身!

“即是我裴家有错在先,理应认罚!”裴汉章 说着,这便递给了裴氏一记眼色。

裴汉章 怎么想的,孟玉臻怎么会不知道呢?她瞧着也只是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现在便去吧!”

怎么也没有想到孟玉臻竟要她们现在就去,原本他是准备缓敌之策,可这会儿便送过去?

瞧了瞧自己摇摇欲坠的女儿:“孟玉臻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不管如何,她也算得上你的庶母。现如今伤势如此之重,你竟要她远行?”

“庶母?她从未真心待我,我又何须与她客气?再说了,这难道不是她罪有应得?”孟玉臻清冷的质问,一时间令裴汉章 不知当如何去接。

孟玉臻依旧笑着,那笑容如沐春风,在七彩绚烂的夜灯之下,尤其鬼魅惑人。

“殿下,您带来的人手多,便有劳您送她们去!也省得路上若有什么意外,再回来便不好了!”一句话算是将裴氏母女二人的任何路皆给堵的死死的。

她是有圣旨办事,这个时候谁还敢如何?孟娴美是真的狂妄惯了,这便跪爬至太子身前:“殿下,那千绝庵地处千绝峰顶,出门便是悬崖,险要困苦……”

“殿下,难道您不该想陛下证明,您是否与陛下一心?”孟玉臻这就居高临下的看着孟娴美,轻声吐口。

转而微微一笑:“殿下当想想因为什么在这儿?怕不是差点丢了太子之位!”

这句话真算是提神醒脑####天天一更太不要脸了,大家帮我算算我欠了多少,我开始补回来!

第二百零七章 已至绝路

“你怎么知道?”太子猛然震惊回眸。

瞧着他的脸色,孟玉臻只是轻笑:“若非关系到你的储位,怕不是殿下拼死也要护住美人儿。”

说着,便看向孟娴美,用着她能听见的声音微微道:“而我给你说这些,不是要帮你,是要让大姐死心。”

此刻再看,孟娴美面如土色,渐红努力的跪扶着孟娴美。她多想将话扔在孟玉臻的脸上,可是现如今还有什么话能容她们说。

赃物自她们的院子搜出,更可恶的便是那恩赏的礼册竟也被寻了出来。

“殿下,我家小姐身子薄弱,哪里能去得那般艰苦之地!”渐红双眸的泪水,恍若断线的珠帘一般,这就不住的哭诉。

太子听了心里自然是不忍的,可是这一回头,瞧着孟娴美那双颊红肿满是泥土肮脏,着实令人大倒胃口。

当即一扬手:“来人,送孟小姐去千绝庵。”

“等一下!”清脆的声音自一侧传来,令孟娴美以为是希望的曙光,赶忙寻声看去。

只是一眼,孟娴美当即黯然。

孟玉臻瞧着孟娴美的希翼,嘴角和煦的微微一勾:“殿下不应该亲自送去千绝庵,以示忠心?”

一想到自己父皇的怒气,再想着孟玉臻的点醒,太子一头冷汗。转而赶忙道:“本宫亲自押送!”

别小看“押送”二字,这显然已经给她们定罪,而由太子送过去,其实这变相的也是在给裴家恩泽。

兵分两路,一路由太子带领将裴氏母女送去了千绝庵,而另一路,八抬大轿稳妥的送孟玉臻回了孟府。

待一切安定,裴汉章 回到自己的府邸的时候,刚入子夜。堂前不住踱步的他,一个劲儿的思索对策。

可满都城的说,现如今他可真是无有一人可与之商量。

“爹这是怎么了?”李氏回府已然梳洗完毕,换了一身海棠色的广袖衣裙。

裴汉章 现如今是一瞧着她就各种厌烦:“你这丧家星,若非是你,今日怎会落得这般下场!”

“爹这是什么话?她裴君莲贪图了孟二小姐的皇赏,怎好怪罪在我的头上?儿媳可吃罪不起!”说着,眉眼一翻:“你自己的女儿什么德行自己难道不知道么?”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转为蚊咛:“她惹的祸事,凭什么怪我。”

这昧良心的话,裴汉章 听了不住的扶额:“你敢说她送来的时候你没嫌少?贪便宜没够的是你,这反过来倒打自家人的还是你!”

“爹这话便不对了,谁嫌少了?她孟娴美凭什么将我李氏一族拉下来?”说着便开始抹泪:“我家本就是小户,好不容易有些积蓄,现如今倒好,什么也没了……”

说着,干脆嗷嗷哭,裴汉章 听了很是头痛:“够了!你走,现在就去将老夫人叫来!”

“我李家什么都没了,还是因为裴家已经嫁出去的闺女,总得有个说法!”

“快去!”裴汉章 当即怒吼了一声。

可李氏丝毫不惧,显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干脆端坐堂中。她倒是心大,这便拿起一侧的茶水造作的慢慢朝红唇而来。

“啪!”眼瞧着送入口中的茶水,这就被裴汉章 扫落于地,李氏脸色猛然一冷:“爹这是什么意思?看不上我李家,便将我李氏一族都弄死罢了,对您来说也不过多了几条人命而已。”

她这句话真真的将裴汉章 憋的不行,脸上霎时间憋闷红胀。

“若无我当年筹谋,哪里有你现在的荣华富贵!”说着双眸充血的他,颤抖着拍打身侧的桌案:“你再这么作,别说是我这把老骨头,就是你北境的孩子也得为你陪葬。”

一说起自己最为优秀的三个儿子,李氏猛然起身,不由得来到裴汉章 身前:“爹这是怎么个说法,怎么还关系到我儿子身上了?他们远在北境……”

眼瞧着她便要长篇大论,裴汉章 当即打断:“借着私吞皇赏的事儿,让我裴家感恩戴德!皇帝这是有心收权了!”

“我儿不能在北境了?那我裴家还有什么?”李氏一听便急了,这就不住的急躁跳脚。

她想的都是如果她没了现如今的尊荣,这满京城谁还看得起她。想到这里她这便眸色坚定:“爹,现如今该怎么办?”

“还不快去找你母亲,赶紧给北境的书信一封,记得,一定要是家书,旁的也不要说,只说思念之情。”裴汉章 可算是缓和了一些这便微微吐口。

只是他刚说罢,再看李氏一脸的难捱,扭捏着微微吐口:“娘现如今又去守着大姐……”

裴汉章 一听,猛然一滞,不由得深皱眉头:“你去劝劝,总这么停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

李氏听了当即转身离开。

裴府后院,东南角临湖的庭院中,隐隐传出哭声。这里曾是长氏应小姐时候的闺房,裴老夫人就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毛巾,一点点的为已故的长氏净脸。

“你为何什么也不同我说?就这么走了,我这身边……”裴老夫人不能说,一说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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