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146)

两路人,城防营的去搜查孟玉臻的小院,而京兆尹的衙差在拼命的搜查云桂苑。

太子心头不是很舒服,可在当孟娴美这便抱住他的臂膀,他又觉得一切都值了。可再看孟玉臻的眼神,心里又是挣扎万分。

终究还是城防营地将士更胜一筹,急急奔来时,手中端抱着一硕大的竹筒,上刻富贵牡丹图,口沿的位置皆用蜡油封死,怎么看这东西就是藏匿毒物的器皿。

“启禀太子、大人,东西找着了!”

当这最后的五个字落定,裴汉章 急急起身,咬牙呵斥:“现如今人证物证具在,我看你还要如何抵赖!”

说着,便对城防营吩咐道:“来人,速将人犯羁押!”

“我看谁敢!”孟玉臻转而冷眼瞧着眼前众人。

一侧的孟娴美,当即哭诉上前:“玉臻,姨母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何故下此毒手?”说着哭的没了声音,趴在太子的怀中抽泣。

太子一瞧就没了办法,轻声道:“当日,长夫人以为是孟二小姐杀了长公子,怕不是如此记在了心上!”

他本是想安慰孟娴美,可是这句话,恰恰说明了孟玉臻的杀人动机。

这一刻,孟玉臻体会到,眼泪的用处。

只是,体会的太晚了,孟辅成当即上前:“玉臻还不快认罪!”

“我认什么罪?”

孟玉臻说着,微微后退两步,瞧着这满堂之人,泪水盈满眼眶:“自泽国使臣的宴上,你们便有意栽害于我,眼见着未能成功,这又来一出。”

“玉臻不得胡言!”孟辅成当即出声。

原本想好的言辞,因为孟辅成的一句话彻底打乱。孟玉臻很是诧异却又觉得可笑:“爹爹什么意思?与裴家沆瀣一气栽害女儿?”

此刻孟玉臻的眸子里泪水濯濯,一时间竟直直的将孟辅成的言语堵死。

想了好一会儿才微微道:“宫娥在你院中如数命陨,这又在你院中找到了罪证,你可知这是什么罪过?”

听了他的话,孟玉臻微微点头,那泪水终究是不争气的拼命流下,她却在此刻努力的闭上眼睛,让眼泪止住。

“所以,女儿认下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就可免罪?”孟玉臻脸上分不清是喜是怒:“只要女儿这边认罪,裴将军便会以十恶之一的任意罪名,将我就地正法。”

孟玉臻说着直直朝孟辅成迈步,满脸的诧异不明:“爹爹你就那么想我死?那你何苦留我这么多年?”

第一百九十章 被她耍了

当说到此处,孟辅成的心头堵困,即便是呼吸也受了阻碍。孟玉臻脸色清冷,丝毫不避的直直朝孟辅成逼近:“爹爹,即想女儿死,何不自己动手?”

“啪!”

“贱人!”

“……”

耳光声与孟辅成的爆呵齐齐发出,再看孟玉臻就那般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火热胀痛的右脸,她明显感受到自己后槽牙被他打的松动。

连翘瞧着自家小姐心疼非常,当即跪在自家小姐身侧,眼泪怎么也忍不住的拼命滚落:“老爷,我家小姐没有,你就不能信我家小姐一次?”

打完以后,孟辅成心头悔恨非常。

而孟玉臻捂住自己的脸颊冷笑:“证据!”

正说着,京兆尹衙差自外急急而来。他们手中捧着一牛皮纸抱着的不明物!

只见那衙差先是将东西拿去给了仵作验证,只是一嗅,仵作当即道:“这是极难得地剧毒名曰喋血,入水无味,不宜令人察觉。触发药效最迟半个时辰内!”

说着,朝那秦晖一礼:“长夫人与宫娥所中之毒,皆是此毒。”

“在何处寻得此物?”

“启禀大人,在云桂苑内园圃之中!”衙役当即恭谨回禀。

孟玉臻扶着连翘微微起身,眼眶的泪水还未干涸,那双眼睛却更似能吃人一般。瞧着孟辅成又瞧了一眼裴汉章 :“你们的证据呢?”

“老夫有太子做证,你又能如何?”裴汉章 受不得她那种眼神,当即冷声出口。他的意思很明白,他们这方有太子做证,就是冤枉她了如何?

显然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来人将证据拿来!”裴汉章 一掌接过竹筒,指着孟玉臻:“老夫就要当众揭穿你这丑恶嘴脸,你恶意将毒物放在云桂苑,其目地便是栽赃陷害。”

他说着猛然一滞,眼瞧着竹筒中那明黄亮眼的锦绣龙纹筒双眸圆瞪。这个时候他在想,这是他女儿所为?什么意思?

私心想着,便抬眸去看裴氏。裴氏瞧着他爹拿着竹筒犹豫,满眼的委屈。

裴汉章 当即会意:“孟玉臻你当真其心可诛!为了掩藏罪证竟敢污了皇家恩典,将毒物藏于圣旨之中,你可知污染亵渎圣旨,那是死罪!”

眼瞧着,这便将其间明黄色上绣龙纹的圣旨金桶倒了出来。

孟玉臻微微擦拭眼泪,又回归了原有的端持,眼瞧着裴汉章 将内务府封印拆开,倒出其间的圣旨。

“裴大人果然刚正不阿,对自己都定好了罪名!”

眼瞧着裴汉章 将圣旨拆开,他当即傻眼。只见他微微一撮,竟是两张圣旨,第一张其上的字明明他都认识,可他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而另一张,就是孟玉臻也惊讶,因为那是一张加盖了玉玺的空白圣旨,其意思已经明显,这显然就等于给了她一张护身符。

“这……玉臻,如此恩典,你为何不早与为父说?”孟辅成满脸的惊喜,这就赶忙吐口。

只是,他这会儿的好脸,孟玉臻可不领情:“爹爹满心都是自己的女儿,又何时关心过孟玉臻?”

一句话,直将孟辅成整个憋的死死的,可不就是,他的心里何时当孟玉臻是自己的女儿?

“私启圣旨,言语亵渎皇家旨意,裴大人,保重!”孟玉臻说着,轻轻吐口:“连翘,入宫!”

说着,她此刻已经走到了太子脸前:“殿下,希望您坚持自己,若太后亦或者陛下过问,您也有今日今时之勇气,坦然相告。”

望着孟玉臻缓缓离开的背影,这一次裴汉章 慌了,当即呵斥道:“还不快将人拦住!”

眼见着城防营的士兵涌来,孟玉臻周身寒气逼人,冷眼一扫:“裴汉章 私启圣旨,已犯死罪,你们若还听令于他只会被连坐!”

孟辅成瞧着裴汉章 的脸色,这就赶忙去拦住孟玉臻:“玉臻有话好好说!”

被他这么一说,孟玉臻当即扶额。一副感激的模样道:“多谢爹爹提醒,裴汉章 私调城防营,毁了皇家恩赐,这个罪过我怎么忘了?”

当即有城防营的士兵开始惴惴,一个个赶忙将手中的兵器放下,个个赶忙跪地叩首:“孟小姐,我们皆是听令行事,毁了御赐的园圃,那也是听令而为!”

眼瞧着为首之人,孟玉臻微微一笑:“即是军令,罪责当由发号施令者承担后果!”说罢,她还不忘对孟辅成微微一礼,便阔步朝大门走去。

“玉臻,你去何处?”孟辅成明知故问。

“乐寿宫!”

眼瞧着孟玉臻与京兆尹一点点远离,最后衙差存证据抬走尸身齐齐撤出孟府。裴氏父女二人当即将目光齐齐瞧向太子,就是孟娴美也看向了太子。

太子一时间无措,轻声吐口:“密封的圣旨,除非明下诏旨令人启封,或是皇恩特许,不然,一旦私拆,罪同谋反,诛九族!”

“殿下必须帮帮祖父!”孟娴美说着哭的更是厉害,这就拽着他的衣袖:“殿下,您怎么不想想,先是表哥被人毒害,接着便是姨母,这紧接着便是我外祖父。”

裴氏听着自然知道自己女儿的意思,这就哭着来到裴汉章 身侧:“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给裴家下的套。”

裴汉章 当即配合,微微扶额:“楚基多么优秀,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被人毒害,接着丧女,老夫英明一世,还是被人坑害了去!”

说着,恼怒的一拍桌案:“怪我,太过急迫的要还我楚基与爱女一公道!”

太子听了很是动容,这就微微抿唇:“我现在就回宫禀报父皇,定然让父皇酌情处理!”如果这个时候淑妃在,一定会打醒这个傻儿子。

送走了太子,裴汉章 毫不犹豫反手就是一耳光,直直的落在裴氏的脸上。

有些话当着孟辅成的面儿他不好说,这就指着她: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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