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暴君后我揣崽了[穿书](44)

我这是招惹了一个什么人啊!

何友文躺在地上,任由纪言扒拉,他就是不起来。

我就不该私自闯进平敬哥哥的房间!就不该打开那副画!看见那副画,我就不该去找那个人!就算找到那个人,我也不该不弄清楚对方是个什么鬼德行就抓起来!

我都得到了什么啊!将他关了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在厢房里睡了六刻钟,除了在车上颠了颠,绑了几根布条,他什么苦都没受!依旧乐呵呵的,能吃能睡,一张嘴还巨能说!

而我呢?吃不好,睡不好,日日夜夜被绑着,牢房里蟑螂比人还多……

这至于吗?

我太惨了!

纪言还在使劲儿扒拉他,何友文躺在地上胡乱动来动去,看着纪言一张精致的小脸,顿时悲从心来。

他没有,他什么也没有失去,从头到尾,悲惨的只有我一个人……

纪言拉了半天,他就像个发疯的泥鳅一样,怎么也不肯起来。看着纪言逐渐疲惫的面庞,何友文终于感觉自己扳回了一成。

你让我不好过,我累也要累死你!

“哎,太累了。”

听见这句话,何友文没有来的心里突突了一下。

事实证明,有时候男人的第六感也挺准的。因为下一秒何友文就看见,纪言一个屁股墩往他边上一坐,顺势就躺了下来。

“太累了,我也不起来了。”

何友文:“……”

“呜呜嗯额啊呜……”他有些急了,总感觉纪言这么搞会出事,挣扎着就要起来,但没人拉,他怎么也起不来,就像条翻滚的胖蚯蚓。

纪言躺在一边,不动如山,老神在在:“小朋友,急什么,这么躺着,其实也挺舒服的……”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何友文突然急了,在地上一顿翻滚,因为他看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飞速跑了进来,一把将纪言抱住,“言言!你怎么了!”

何友文看着闻奕将纪言抱在怀里,然后朝他看了过来,怒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胳膊腿都被绑住、移动都只能靠蠕动的何友文:“……”

如果不是因为嘴被塞住,他真的很想问一句,我这个样子,能对他做什么?!

可惜他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闻奕朝他走过来,抬起了他高贵的龙腿。

“嘭”的一声巨响,他撞上了一边的桌腿。

晕过去之前,何友文看见皇上把那个阴险狡诈的男人珍宝般地抱在怀里。

“言言,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两个大男人,看起来却只让人觉得深情,这不是他一直向往的吗?

何友文满脸眼泪,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

“我就不该想不开,居然为了报复你,在地上赖着不起。”

纪言看着何友文这心如死灰的样子,有点怕吓着了,这孩子不会就这么疯了吧?他也没想到闻奕走都走了,还会突然出现啊!毕竟之前闻奕一旦处理起公务来都废寝忘食的。

但不管怎么样,何友文的确是受了无妄之灾,纪言荡了荡手里黑乎乎的中药,“你别这样,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不,你没有错。”

何友文向上看着,眼神空洞,“是我不对,我当初不该抓你的,你又做错了什么呢?”

完了完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他之前对他的态度完全不是这样的,他应该觉得他罪不可赦才对啊!

我不过是想给这位迷途的羔羊指明一下前进的道路,过一过人生导师的瘾罢了,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纪言实在是想不明白,但显然,现在的何友文更需要心灵的疏导了。

“你先把这个要吃了,吃了就不疼了。”

何友文:“我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了,那么大一块儿都青了,闻奕也是,怎么能一直绑着你呢,胳膊腿就绑成什么样了!”

闻奕?

何友文终于待不住了,纪言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居然这样喊皇上的名字?

他不是皇上的男宠吗?他就敢这么猖狂?历代皇后都不带这样的!

“怎么能不喝药呢?小朋友,你听我说……”

何友文额前一跳,坐起来接过纪言手中的药碗,一口就闷了个干净。

“你别说了。”

我怕自己会被你气死,而且我还那你没办法,如果我死的样子太惨,吓着你了,我还要担心皇上会不会因此诛我的九族,死都死不安生……

这就是青春期的叛逆吗?纪言叹了口气,“好吧,我再说最后一句。”

何友文惊恐地看着他。

“你刚刚晕了,错过了饭点,现在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最后何友文只吃了一些粥,就重新躺下了。

其实他做的那些事情,放到现代,也就是进少管所待个一小段时间。何友文作为何家的独苗,一看那性子,就知道从小都是被捧着长大的,闻奕却把他在关在牢里整整一周,还总是给人绑着……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生活平静的现代人,纪言简直不能想象何友文是怎么熬过来的。

“是我害了你,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出来,就当是我给你赔礼了。”

纪言本以为何友文又会一副生无可恋,磨磨蹭半天不说话,没想到何友文听了就坐了起来,看着他,“真的吗?”

孩子又有了求生的**,作为他人生路上的心灵导师,纪言倍感欣慰,“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纪·人生导师·言:拯救迷途的羔羊,我真是太棒了!

何·被拯救的羔羊·友文:卒

感谢读者“草莓味地小颜镜呀!”投出地雷1枚,谢谢支持~

第33章

连“特别香”这种话都说过了, 纪言本以为这天晚上必定不平凡, 怎么也得来点少儿不宜的激烈场面。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纪言就控制不住地翻来覆去。

上次是被下了药激情作案,基本上就是各种爽来爽去,这次就这么硬上, 会不会疼啊?

纪言一向怕疼,一点儿小伤口都弄得死去活来,思来想去之下,忍不住去系统商城买了润丨滑和套套, 还被叮咚逼问了不少。

偷偷摸摸将作案工具放在枕头底下,各种脑补一会儿闻奕扑上来,他该怎么将这些拿出来,又该怎么跟闻奕形容。

结果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闻奕回得格外晚, 纪言也不好意思派人去催,等着等着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 身边又空了,被子都已经凉透了,若不是那边枕头上还有点痕迹, 纪言都要怀疑昨晚闻奕压根就没回来了。

这跟独守空房有什么区别?纪言有点暴躁, 又有些欲求不满的空虚感与羞耻感。

出了被窝, 纪言就发现今天温度特别低,比昨天低了不是一点点,里里外外三件穿起来, 竟还觉得不够。

他洗漱好坐上餐桌,在小厅里看见了穿戴整齐的何友文。

昨天闻奕那下看着下手重,但因为怕吓着纪言,力道只不过用了十分之一,再加上纪言派人悉心照料,何友文躺了一夜已经好多了。

吃着加了辣椒面的面条,纪言觉得浑身都暖烘烘的,特别舒服,笑道:“起的很早啊!”

何友文懒得理他,将近巳时了,也就他会觉得早。

“你昨天答应我的,可别忘了。”

纪言这才知道,何友文一大早在这儿等,是着急回家看看。

果然,不管是什么样的孩子,走到哪儿,发生了什么,最想去的地方还是家。

家,纪言忽然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

——

“这不是才十月中旬吗?怎么就这么冷了。”

纪言想想自己穿书前的世界,十月就是美好的秋天,书里书外天气差异不小。

这话说的就像是外来人,何友文这么想着,又反应过来,他在长安城里长大,之前的确从来没有听说过纪言这么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白露却是习惯了,她给纪言在衣服上加了一条薄薄的毛领,柔声道:“长安每年都是这样,十月中就慢慢开始冷了。”

坐在马车上,纪言才忽然反应过来。

其实这里的天气跟现实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他用惯了阳历,而大楚现在是阴历罢了。十月中旬,放在现代也是十一月了。

纪言坐马车的时候,一向喜欢朝外看,看看来来往往的人或车辆,亦或是路边的街道建筑,现在还是觉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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