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番外(127)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日上三竿,歇在软榻的人睡得沉,阿薛隔着屏风望了眼,红着脸悄声退去。

一觉睡到正午,错过了早饭的时间,若非淮纵提前醒来,两人恐怕连中饭也误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在萧行额头落下一吻,就是这一吻,吻醒了昨夜甚是操.劳的人。

“醒了?”淮纵坐在榻沿把人搀扶起。

萧行醒来看着她,眼里浸着会发光的笑,不说话都能让人看出她憋在心里的骄傲。她哼了哼,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问淮纵:“我厉不厉害?”

简直要厉害死了!但这话淮纵能说吗?输人不输阵嘛。她掩饰性的咳嗽两声,试图转移话题:“我、我大概是夜里冻着了,喉咙疼。”

“喉咙疼啊……”萧行倚在她怀里,语不惊人死不休:“怪我太厉害了,看把我阿纵折腾的。啧,小可怜。”

“……”行吧,你厉害。被睡服的某人笑着亲了亲她:“我阿行厉害惨了,开心了吗?满意了吗?小气,服一回输又怎样?”

“不怎样。”萧行冲她撒娇:“阿纵,我好累啊。又累又饿。”

在接着睡和起床用饭间犹豫再三,她选择了后者。

用过饭,淮纵没法继续陪着她,午后时分便离了府忙碌与缜、允二国互通有无,金石结盟一事。

她前脚出府,萧行坐在后花园忍不住发呆,想来想去觉得无聊,折身去翻看昨夜逛夜市的成果。

在一众死物当中,那只毛色亮丽的鹦鹉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她的注意。

从阿韭手里接过鸟食,她笑了笑,与那会说话的鹦鹉开始交谈:“我教你说话好不好?阿纵,阿纵,你喊一个听听?”

看起来机灵的鹦鹉傻呆呆地瞅着它的女主人,活像是见了仙女看直了眼的登徒子。它一声不吭,萧行微微蹙眉:“怎么会是只笨鸟啊。”

“不笨!不笨!”

鹦鹉跳着脚抗议,萧行眼睛一亮:“你喊阿纵我就喂你口粮,不喊就没得吃。阿纵,很简单的,阿、纵,快喊呀,想饿肚子吗!”

郡主和只鸟较了真,阿韭感叹爱情使人头脑发昏,又羡慕这种使人发昏的情。

“喊呀,阿纵,阿纵,你倒是喊呀。”萧行端着瓷盘准备投喂,就在她遗憾失落不抱希望时,这鸟总算聪明了一回。

“阿纵,阿纵!”

萧行大喜:“好乖的鸟!”

大喜之下一股脑把瓷盘的鸟食全都放了进去。

鹦鹉填饱了肚子再怎么逗都不肯张嘴,在阿韭看来,这就是只不折不扣的懒鸟。

好在萧郡主也没有幼稚地非和一只鸟过不去,吩咐人好生养着,准备晚饭前再来喂鸟,顺便扯了淮纵一起听鹦鹉学舌。

她想的很好,从午后等到夜幕降临淮纵还没回府,差人去问,回来的人禀告,说侯爷被国事缠住了,大臣们不肯放人,还在议事。

人不回来,萧行没多少胃口,沐浴后披了外衣在庭间赏月,时不时看向院门口的方向,又遗憾叹息。

阿纵不止是她的阿纵,还是臣民爱戴的凛春侯,与有荣焉的同时她有时候也会觉得失落。

可她终究是受皇家御旨赐封的东陵郡主。以萧行的远见卓识广阔胸襟,再怎么失落都不会如寻常女子一般对枕边人生出埋怨。

夜凉如水,阿韭前后催促了三遍,大门传来熟悉的动静。

是门子恭迎侯爷回府的声音。

萧行笑着抬腿迎上去。

深夜回府的淮纵远远瞧着有人朝她跑来,精神振奋,提前张开了双臂等待把人拥入怀:“有没有按时用饭?有没有乖乖调养身子?”

她问了两句,偏偏萧行哪个都没做到:“啊,这个啊……”

她弯了弯眉,拙劣地转移话题:“对了,那只鸟儿会喊你的名字了,我带你去听?”

淮纵笑而不语,按下不表,且随她去看鹦鹉。哪知到了那鸟儿早就睡下了。

“嗯?还有什么要说的?”

萧行被她看得神色一囧,承诺了会好好用饭,好好调理身体,淮纵这才放了她。

时辰很晚,简单地吃过夜宵,待在庭院消了食,躺在榻上,淮纵亲昵地抱着她:“阿行,明天我们去西山小竹楼住几天吧?试一试…鸳鸯戏水?”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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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所谓的鸳鸯戏水纯粹是小侯爷用来调戏人的说辞, 说是这样说,淮纵还没有生出荒唐纵.欲的念头。

一句露.骨调戏的话换来肩膀清晰分明的齿印, 她眼里带笑, 搂着人好生哄着:“阿行, 原来你属狗的呀。”

不哄还好, 萧行藏在锦被下的手摸到某人精瘦诱人的细腰, 手法熟稔地愣是让淮纵真情实感地喊了声疼。

萧行很快停了手, 红唇贴着她耳畔忍不住聊做安慰的亲了亲:“还敢不敢贫嘴了?”

“不敢不敢。”淮纵眼角带泪, 抬手把人搂得更紧。肌肤相触, 彼此身子生出点点热度。

昨夜刚闹了一通, 萧行不好继续放纵私欲,且再耽搁下去少说要弄到后半夜, 她羞于缠着淮纵, 更羞于淮纵变着花样地取悦她,遂软了声调:“今晚……不来了好不好?”

小别胜新婚, 其实闹一闹也无伤大雅, 不过她话说出口, 淮纵故作沉吟地想了想:“你睡你的, 我伺候你也不行么?”

“这……”萧行尽力压着身体窜上来的火:“你当我是没有感觉的木头人吗?你那样,我怎么睡得着?”

淮纵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有道理, 毕竟本侯手艺活绝佳。”

萧行红着脸埋在她脖颈:“不闹了好不好?”

大雪连绵尽数压在淮纵这束料峭的梅枝, 她呼吸重了重,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顿悟。

起初所言只是存心逗弄,哪知阿行软绵绵地压过来, 弄得她心尖燃起了丝丝缕缕的燥.热。若是不做点什么,反而显得不解风情了。

“那你乖,我…我一会就好。”

“啊?”萧行茫然地抬起头,淮纵被她看得一阵窘迫,弹指发出一道指风灭了烛火,置身黑暗她嗓音喑哑低沉:“阿行,你要乖啊……”

发痒的触碰,及至那晶莹晃动的雪山要被揉碎,萧行方明白了她所说的乖,不再推拒隐忍,压抑在喉咙的音节破碎而出。

雪压红梅,凌寒独自开。如此这般的亲近一二,初初开了个肆意缠绵的头,淮纵强行停手,两人相拥着各自平复。

她若再坚持几息没准萧行一个失神就应了她。此刻止了,萧行嗓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斥了她一句乱来。

这种半道被抛下的感觉算不得好,可要说生气,也气不起来。萧行将这没法子生气的缘由归在气氛太好。

气氛太好,黑暗中的人真情流露,淮纵想一出是一出,顽皮得很,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思及此,萧行竟是笑了出来:“玩够了吗?还不睡?”

淮纵眸色重归清亮,有恃无恐地重重地亲了她一口,亲的位置太羞人,萧行一怔之后彻底怕了她:“歇了好不好?”再闹下去,她真不知还能存留多少理智。

“说爱我。”淮纵佯作胁迫地捏了她尖尖的下巴。

萧行失笑,一巴掌轻轻地拍去她犯上作乱的手:“好了,爱你,让我睡个安生觉,可好?”

“好吧。”淮纵亲了亲她额头,掩好被角,愉悦睡去。

昨夜两人睡得晚,一觉醒来萧行出于习惯去抱枕边人,扑了空。人不在,她惺忪的睡意很快散得一干二净,脑海不知怎的涌出一个荒谬的想法,匆匆穿好衣服来不及梳妆就往外跑。

淮纵昨夜说去西山小竹楼住几天并非空话,大清早她就开始指挥下人忙碌,哪怕是住几天,也要住得舒舒服服,该带的东西确实不少。且她还做了其他安排。

她精神气旺盛,又因了这两天过得如鱼得水,眉眼都带着吸引人的洒脱劲儿,春风得意,面色红润,府里的下人们见状都在私底下议论主子好事将近。

萧行仓皇失措地出现在走廊拐角,远远看着那人一身锦衣,风度翩翩,立在原地慢慢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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