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国公暗恋我(重生)+番外(63)

齐延攥住她的手,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怕她害怕,才说起来其他的事情,“月儿,日后出门,不许再拒绝我派来的人了。”顿了顿又说,“以后出门我陪你。”

江映月点点头,吻上齐延的唇,“齐哥哥,”她像九岁的时候那样叫他,“我们要生好多个孩子。”

“好。”齐延刚把江映月找回来,事事都纵着她,不管她说什么都奉为金科玉律,生怕她不开心。

好几个孩子,齐延慢慢的动作,有些心不在焉,她的身体能吃得消吗?江映月的兴致却很好,配合他尝试了一个新花样,最后惹得齐延不舍得放开。

一连几日,齐延事事都以江映月为先,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江映月很是苦恼,但是看他紧张的模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齐延看着江映月用筷子戳米饭,才开口问她:“心情不好?”她回过神摇摇头,酝酿了片刻,还是说不出口,要怎么告诉齐延她已经忘记那件事了吗?

试着鼓足勇气张口,还没说出一个字,齐延忽然说道:“今年的除夕势必要在宫里过的,你要去吗?”

江映月点点头,她早就该去了,只是一直耽搁,京城的风言风语就流传开了,说她没规矩没教养。若是这次再不去,她以后在京城里就没什么立足之地了。

况且就算在不耐烦应付这些事,她也得去看看裴令思,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还有两个多月,不过你的朝服还没送来。”齐延想了想又说道,“这几日想做什么,我陪你。”

他已经陪她很久了,江映月抿唇,齐延把她当做小孩子,她却不想做小孩子了。她放下筷子,凑近抱住他的腰身,瓮声瓮气的说道:“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不是你的错,我已经好了。”

看似没头没尾的话,齐延听了却僵住了。一连几日,他都察言观色,生怕月儿有个不开心,她开心了他也以为是强颜欢笑,她不开心了他又觉得是在想那件事。原来月儿都知道吗?

齐延细细的看着她柔和的眉眼,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好,日后我还像以前那样对你,好不好。”

江映月点头,又揉揉眼睛:“我困了。”

“好,”他看看天色,“我们回去睡觉。”

齐延细心的帮她掖好被子,最近天气转凉,月儿身子弱,他得把她照顾好。这样想着,齐延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他没有保护好月儿。

裴令风是个怕死的,威胁一下他就全都说了,说是他把月儿掳走的,见色起意,起了两三年了,从月儿十三岁就开始琢磨,忍了三年可真是不容易。齐延冷笑,要他一条胳膊还是太轻了。

秦期……看在救了月儿的面子上,打发他去苦寒之地熬资历,他已经很仁慈了。齐延把江映月鬓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在她发间印下一吻,月儿,日后你会过的很好很好。

次日醒来,江映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齐延抱住她,有些疑惑:“今日怎么醒这么早?”江映月朝他笑,“今日忽然想吃糖葫芦。”

齐延愣了一下,马上说道:“我这就让人去买。”说完就要,江映月却拦住了他,摇摇头,“我想自己去。”

齐延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着紧张和祈求,唯独没有渴望。齐延握紧拳头,又松开,连忙抱住她:“月儿,以后不吃糖葫芦了。”

“我要去,”江映月看他一眼,神色落寞,“我总是要出门的。”她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糖葫芦就心生胆怯,她是国公夫人,她不能给齐延拖后腿。

天色大亮的时候,两人出现在朝风街,今日恰好是集会的日子,人格外多。江映月白着脸,往日吸引她的东西全都失去了兴趣,她慢慢的朝前走,齐延一把拽住她,有些心疼:“月儿,咱们不去了,回府吧。”

江映月固执的摇摇头,握住齐延的手,和他一起走,“你会保护我,对不对?”江映月满心信赖,齐延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紧紧的攥住她的手。

一路顺顺当当的走到街尾,江映月看见那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她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忽然释然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她笑着松开齐延的手,朝糖葫芦跑去,齐延瞳孔紧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于他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劫难。

不一会儿,江映月拿着两串糖葫芦朝他招手,笑的恣意,齐延大步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月儿,你很勇敢。”

江映月把糖葫芦递给他:“你也吃。”那双眼睛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齐延接过糖葫芦,两人相视一笑。

☆、美色

回到了国公府, 江映月的心情才真正好起来。

齐延喜欢看她笑,会让他想起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月亮。他从后面抱住江映月,看着铜镜里的两人,在她耳后印下一吻, “月儿, 你还害怕吗?”

刚刚吃完糖葫芦, 说出的话也带了甜味,江映月莞尔, 回首亲了上去。

两人维持着别扭的姿势亲了好久,才堪堪松开, 江映月轻喘着, 猛然瞧见齐延在铜镜里也掩盖不住的红艳艳的嘴唇,有些兴奋道:“我给你上妆吧!”

给他上妆?齐延一怔,有些抗拒, 下意识的就要拒绝, 但是看见她那么开心, 他不忍说了, 轻轻点头,主动坐下,看着铜镜里的江映月的笑颜, 只要她开心就好。

她还是第一次给别人上妆呢,江映月想想还有些激动,差点把养颜粉错拿成珍珠粉。珍珠粉是她未出阁的时候常用的, 嫁给了齐延之后,她用的东西都是极好的,珍珠粉早就已经束之高阁了。不过她也没丢,哪个女子会嫌这些东西多呢?

江映月哼着歌拿起养颜粉, 对着齐延的脸看了半天才回过神,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齐延坐的笔直,一动不动的抬眸看着她,江映月刚抹上养颜粉,就有些心慌,一不小心就把他的脸涂的一块黑一块白,她忐忑的看了两眼,把铜镜拿过来。

齐延看见铜镜里有些滑稽的自己,勾唇一笑,随手抹了两把脸,料她也没心思上妆了,便把江映月抱到他腿上坐下。

“月儿喜欢胭脂还是口脂?”齐延拿起一盒胭脂把玩,精致的金丝楠木盒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鸟画,仅仅是这么一个小盒子,就能卖出一个高价,更别说里面的胭脂了。齐延却没当一回事,随手放下,他最宝贵的是江映月。

“我喜欢口脂。”江映月抿唇,有些不自然的往外撤,他怎么靠的越来越近啊。

齐延又问她:“喜欢什么味道?”

江映月没有回答,拧眉看看齐延的脸,扑哧一声笑出来,紧张的情绪立刻烟消云散。她的养颜粉太白,和齐延的肤色极不相称,倒是像个小倌。

她学着齐延以前的样子挑起他的下巴,“小倌人,今晚服侍我可好?”

齐延轻笑摇头,教她说话:“你应该说,小倌人,去床上等我。”一句话说的缱绻又暧.昧,偏偏江映月没听出来,有样学样,语气也轻佻起来,果真像个有钱的贵夫人寂寞难耐忍不住去寻欢。

齐延挑眉,乖乖应了她的话,去了床榻上躺下,还摆了一个极其风流的姿势,逗得江映月笑的前仰后合,名镇四方的少年将军齐延,居然还要做小倌的潜质!

笑够了,江映月走上前,柔情似水。齐延第一次把主动权交给她,也有些兴奋,随着她的手指颤动,所到之处也惹出了火。

“这个小倌不够主动,”江映月故作为难的叹气,“难道要我服侍你不成?”

齐延闻言就堵住了她的唇,拿起她的手往下摁,“夫人这下满意了吗,嗯?”江映月脸色有些红,还强忍着正经做派:“若是再大点就好了。”

“你想要多大,”齐延拿着她的手上下动作,似是迫不及待,“像你的玉兔儿那么大?”

江映月抬眼,瞥见齐延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慌乱的极了,转身就要走,奈何右手被他攥住,还在继续动作,她的眼里就有了泪花,“我不玩了!”

一阵天旋地转,江映月就坐在了齐延身上,他轻轻的磨蹭,惹得江映月身形不稳,差点摔下去,齐延笑着把她扶好,两人眼神相接,都看见了彼此眼里的火。

玉门枯草待雨露,但闻马嘶解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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